深山夕照深秋雨(3)
放下电话心不安,恨不得立刻过来陪伴你去看专科医生做检查。SXWR就是因为背疼,没去看医生,做心电图检查。实际上是心区疼而突然一头栽倒而丧生。的确,想帮你分难解忧,要是能分痛就好了,我可以替代。留在你身旁。可是……
尽管,你我至今从没有过肢体的触及,就连见面、告别时的握手,都没过有的。就冲古训“男女有别”,还得保持距离。活人难,难在心意常在不顺遂中游弋漂浮。
人,能转变性别就好了。说到转变性别,这已不是梦想。某某人去做变性手术,肯定是全城第一大新闻!肯定会是传统的平面媒体、无垠的网络媒体的特大卖点。
MWV在电话中告诉:老学友,因心血管系统出毛病的,有五个人已经“走”了,所以,不敢大意.大意失荆州。别忍着,快去医院!
我有力使不上,心里窝挫!不再写了。
2005年1月8日

2006年12月24日 灵山雅集.首届中国佛教艺术作品邀请展
在西安美术馆展出
以下书画作品 选自本次展出 谢谢
到后,jn在。jn已陪你看过医生了。肌腱痛。当排除是心区疼痛后,我才放心了。下午四点钟时,由于jn要走,我真不想即刻就走,无奈只好同她一块儿离去。
我常在失眠时想:“梦中痛醒睡意尽”,一定是身体某个系统或区域,某个部位有故障了,胆结石、糖尿病,自不必说,再就是……
近来注意力不集中,效率低下。放在桌上的书稿,没心思校改的。
刚才,通过电话,知你病痛己有减轻,放心了。本来,就活得累,一直也在想寻觅解脱之道。
老同学pll明天到陕,陪他去雁北广场参观。
明天,想来你家,可以吗。
2005年1月9日
我犯错误了!说出来真有些丢人现眼没脸面。敢不敢把它写给你看?日后,诗文在结集出版时,敢不敢收入发表?犹犹豫豫的不敢做出决定。敢不敢把它写给你看呢?我问自己。唉,……
想来思去,仍旧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但还是应该把它写出来。这件事情毕竟是人性的自然显现,绝对不是思想品质下流的产物,可是仍旧是有些难以把握,欲将人人心中皆有过的,人人笔下,不见得就写出的,那唯恐为外界所知,称之为“隐私”的“个人经历”公示,是需要勇气的。
一种事物,观念观点观察的视角不同,各界看法和社会评价也就不同。比方说吧,朋友与敌人,不是永恒不变,是随着权力和利益转手获得在彼此互换位置,朋友会变成敌人,敌人也会变成朋友的。
回到正题上来,咋天在梦中,和你进入终南山中,当日不得归。借宿山村草店,时兴的称呼叫它做“农家乐”。傍晚,坐在河边石头上,仰看白云、低视流水,耳听着小河流水哗哗响。聊天,说到了少年时期,你家在街面上有生意。晚上,你在店内陪侍大人,我们从店门前走过时,hjb起哄呼叫学驴叫,招惹得你骂他,次日要告诉牛老师打他的板子;还说到了初中在校三年,某某老师……
凉意渐起。回房。睡。上床后,不一会儿,你闭目合口,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和周公做伴去以了。
夜深沉,我、我,……
我龟缩到一边不再吭声。我知道错了,后悔、后悔,向你检讨,向你道歉,向你认罪,向你要求处分,我真羞臊,原形大暴露!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到(梦中),像玉笋般似的纤小娇嫩、轻柔温暖的一只手,……
不好了,不好了!那含有生命元素的浆液,从“那话儿”通往体外的通道中,喷注射流,去捂、去堵,去阻止,为时己晚。醒來以后,懊丧得手捶胸、头撞墙。
对不起,纯系梦事,敬请谅解。我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伤害,请你一定宽祐在下。敬礼致歉了!
此事,这是为此为大的大事。没对任何人讲过,涉及到个人声誉。昔日在下把自己个儿的名声脸面,看重得比生命还要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要不,过去世上为何会有那么多的烈夫节妇呢。长期禁欲,对身心健康有损。诚然,生命不中止,性及性的活动也不会消亡的。只不过有个体差异,表现力有强弱之分罢了。一位医生朋友告诉:过度的久坐久卧不活动,频繁的和压抑的久未有过的性事,都会损伤前列腺。
为何会有此梦?日有所想,我不仅是日有所想,而且把所想引致的梦境梦事,还写入小说中了,这就是在《xj往事》中,出现过的一则细节描写。回头,我的小说出版后,你会看到的。
我在我的另一种早年著作中,写有调侃之语——我不想写出书名来——上帝赐给诸位的“那话儿”,不光是让尿(niao)尿(shi)用的,幽它一默。
还记得wKU在旅途中对我讲过,老婆在枕边讲粗话:“球(男根)本事没有。”这句“没有本事”,戏谑之言的潜台词,过來人一听,心知肚明。男人的难言之隐,为女人所不能容忍,故而不悦。而今,社会上流传“男人壮阳,女人美容。”说起因果,殊途同归。“壮”与“美”归于一求。
此梦,同我多年乃至几十年半个世纪以来,对总在间断的不连续的乃呈持久胶粘状态的对“意象”中的,苦恋非泛指的与泛指的“她”有关。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如果异性对其本人,毫无兴趣、确无想法时,那真是白活在世界上了。天底下,绝对没有那个女人,甘心情愿被人呼做为“贼不偷”的“河东狮吼”。就连那最丑陋“对不起观众”的“首席”“污染视觉”的老男人,在讨老婆时,也要找面容姣好的漂亮小妞,人家愿否嫁他?那自是另一码事了。
此梦,细想:还与下面两桩事,在头脑中的记忆遗存有联系。
一是,那天,你俩进入另一间房屋,jn给你颈部涂药。出房,我看到了你脖颈肌肤白晰光润。同时,看到了你的钻戒;
二是,上月老同学们在kub家中聚会时,mov忆讲儿时旧事:hjb在课堂上不听讲,扒在课桌上写纸条,让老师逮个“现行”,老师没收纸条,让他站立起來,告诉大家,写的什么内容,他拒绝不肯说出。老师展开一看,火气上来了,大发雷霆!一张纸条上竞然写的是:“aaa,我的妻。”另一张纸条上也居然歪歪扭扭写有这么两句话:“老李卖米,走一走,歇一歇,我把老李的垂子(男根)捏一捏。”
我听后笑了,随即就记写在烟合上,当时只给chsh看了,chsh看后,也笑了。jn在旁问写的啥,我不好意思叙述,夯口。jn说:老了。啥事没经见过,有啥不敢让我看?但是,我没让她看,至今没告诉过她,纸条所写内容。
由于梦到和你在一起,加上两张纸条,再加上另一种早年著作中的一处性调侃,在头脑中留有痕印,于是就有上述那场梦事了。特此向阁下坦白。
又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几句话,在在押犯人中,私下广为流传。
2005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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