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
(2008-07-23 13: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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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中国行没题目张祺明杂谈 |
OICQ上智謙跟我说他的狗狗去世了。
N年前。小的时候我也有只狗,它叫非非,我起的。它是从俄罗斯带回来的,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品种,但我却清楚地记得它头上有个小黄点,会后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两只前腿拖着屁股走,总是担心它屁股上的毛会给磨没了。它是母狗,但是一直到死也没生过崽子,好象还一直是处女狗。小时侯的我跟现在差不多,有时候能淘,有时候还比较安静,但是我静下来的时候陪我的好象只有我的非非,它听过我青涩的歌唱、也添过我咸咸的眼泪,它跟着我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陪着我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封藏了我的童年,路过别人的记忆,然后藏在水泥管里任我去唤。
但它没活过我。所以今天是我在这写它,而不是它在想我。
其实人的能力真的很有限,有那么多是我们改变不了的事。眼看着时间在流逝,我却没做有意义的事;眼看着感情在下陷,我却没有好的借口去添满;眼看着那么多人在走远,我却只能站在原地去遗憾;眼看着百事可乐在变淡,我却总是渴望瓶盖上写着“再来一瓶”。
我话我,进一步退一步我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