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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的爱情方程式

(2012-10-29 08:54:20)
标签:

陈子琪

顾子辰

青山一泉

情感

分类: 情感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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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广场前的大屏幕上是《泰坦尼克号》3D版的宣传片。巨大的轮船向着冰山撞去,天翻地覆。女主人歇斯底里的呼喊。船上惊魂失魄的场面。我抬头望天空。已是9月份,热浪依然像龙卷风刮过海面。巨大白色的云团浮游其上,不见飞鸟,不见人烟,更不见别致景物。

在一家叫银利米线的小店叫了碗清汤米线。翻出手中的车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次,就接到陌生电话。说陌生,因为这11个数字我从来没有见过。听见子琪的声音。淡的如微波拂面,或如清风过境。子辰,我在车站,我们聊聊。

我嚼在口中的米线大半截掉落在碗里。我咽下口中剩余的半截,觉得胸口沉闷的要吐,急忙抿了口旁边的紫菜汤。结帐走出店门后,发现车票还扔在餐桌上,赶紧回头去拿。我并不确定这场谈话是硝烟弥漫还是如品毒药。我要在发车前结束这场谈话。如此而已。

 

 

 

 

 

冷饮店清净如斋院。窗户外是络绎不绝的旅客。店内服务员聚集在一张餐桌,窃窃私语。偶有轻微笑声,仿似蜜蜂舞动。

子辰,谢谢你。她的第一句话是带着笑容的。脸上表情丰富,毫无掩饰。我“嗯”了一声,却无从应答。我想我们之间缘分已尽,怕是回不到从前。她低头停顿,抿口绿茶。再抬头时,我已如木桩坠地,深陷泥潭,无力自拔。但佯装无所谓,鼓起勇气说,子琪,祝福你。

当我起身欲离开时,我对着她笑。但我知道我的笑比哭难看百倍。外面骄阳似火,屋内空调让胳膊肌肉颤抖。子琪,结婚时记得跟我电话。

我转身的刹那,我确定是坚定不移。踏出第一步,我希望子琪能够喊我一声。但她没有。踏出第二步,我心里骂自己,你怎么这么窝囊。我把眼泪吞回肚子。踏出第三步,我稍微停顿,心里有回转身去拥抱子琪的冲动,但我口中默念“一二三”。当读完“三”后,我已经接近店门。在即将跨出第四步,即将远离并消失在子琪视线中时,我听见她喊我。子辰。那两字掷地有声,像冰雹砸在钢板。我停下来。但始终不回头。我不知道她的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子辰。如果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说“谢谢”。我至今记得,我留给她的那两个字,是多么憋屈。我没有回头,疾步走出。在放大的瞳孔里,我像无边深渊,在坠落,在挣扎。

我就要离开这座城,离开这座承载回忆和期待的城市。九月阳光,像盛夏般蜇人,潜伏的蚊虫在耳边滋滋作响。像蝉啃咬桑叶。没有风,大朵的云团恒定不变,像镶嵌在宝石蓝钻戒上的一枚微型蝴蝶花。

几十辆大巴车停放整齐。发往重庆的大巴车在12号发车口。检票员呼喊着,还有哪位乘客没有检票,请抓紧时间。穿过人群拥挤的候车大厅,在车站小卖部里买了绿茶,回头看看进站口对面的那家冷饮店,深深吸气。子琪,再见。青春,再见。爱情,再见。

 

 

 

 

 

车门关闭的刹那,我的心同时关闭。尽管车子启动几分钟后,我不断收到子琪的短信。子辰,照顾好自己。子辰,一路顺风。子辰,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吗?我一概不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如何应答。

还爱她吗?我说不出。心像漫游过境的台风,卷起房屋残垣,卷起惶惶人心。登岸疾驰,如放荡野马出没草原。大巴车穿越南川,在楼宇高耸的云层里,听见飞机低空飞行的噪音。巨幅红色T字形广告牌上是:南川,一座安放心灵的城市。

我的记忆惊人的逼真。天空,颜色,默念。所有微小的所思所想和现实景象都被克隆在笔下。这个女子用她最为明媚的笑容将我惨淡的光阴快速翻阅。在停留的扉页上,我读懂爱情,读懂人生,读懂生活的真谛。若干年后,我站在被大雨淋湿的大街,哭的稀里哗啦。在周遭蔑视不解的目光中,将昔日的日记照片撕的七零八落。

2005年,毕业前的那个夜晚。我用微火将许多手记焚毁在搪瓷饭盒里。在黑暗中,微光照亮那行行清透冷寂的字。如今我再重演这一幕。只是人去花谢,往事不堪。回忆像死亡的时钟,拧断了发条,再也无法记录岁月无情。

我胡思乱想了许多过往。两个小时的车程,足以埋没境遇糟糕透顶的幻想。尽管寻找子琪之前,我充满信心,且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但种种努力被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谈话粉碎。其实也好,人总要放弃一些事物,然后获得重生。就如火鸟,只有浴火才能重生。

 

 

 

 

 

我让自己大醉一场。在路过沙杨街时,被站街女招呼。我跟着她们走进黑暗幽深的巷子,在灯光暧昧色彩迷乱的店子里,随意挑了一位年龄20左右的女子。我跟着她来到二楼的房间。房间里没有顶灯,只有微弱的台灯。

当我躺在床上时,才感知天旋地转,眼前昏暗一片。那女子坐在身旁,轻声叫道:大哥,你这样,怎么服务啊?我半晌没有回应。她开始脱掉我的鞋子,将我双腿放置在床沿。当她脱掉鞋子坐在我身边,伸手去解我的腰带时,我抓住她的手。

她就一直那样坐在我的身边。我躺在床上神志不清,但却清晰记得子琪的模样。跟电视剧里那些老掉牙的剧情不同,我没有将眼前的性工作者幻想为子琪,也没有将她的模样误做子琪,我清楚知道,我在何处何地,即将要干什么。

我终究还是没有忘掉子琪。我不知道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也不清楚今后自己将如何面临新的生活,如何习惯没有一个人不离左右的陪伴和鼓励的日子。可我清楚知道,那个我曾经不屑一顾丢弃的女子,会羁绊我一生的步伐。在我清醒或迷离时,在我暗殇或放弃时,她以某种并不存在的空无感将我束缚。我得以回归理性,看透烟云缭绕。

夜里十二点钟,我坐在出租车上,想起刚才坐在我身边的女子。我付给她钱,并不代表我一定要从她身上索取。有些事物对等后就会变质,失去本来面目。《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白落梅的书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书,但我却从中读透了金岳霖。爱情是无法解释的词语,在每个人的字典里,会有不同的释义。那么,好吧,关于爱情,我要给出自己新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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