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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謇剪辫子

(2017-06-15 15:33:02)
标签:

话剧<张謇>

张謇

剪辫子

南通更俗剧场

历史

分类: 人生、事业

安铁生拍摄

张謇剪辫子是在南通更俗剧场演出的新话剧<<张謇>(国家艺术基金2016年度大型舞台剧资助项目)的重头戏.清末状元、立宪派的中坚人物张謇剪下了辫子,以示其抛弃清廷,走向共和之心意.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张謇剪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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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晚上,经过了太多等待,付出了太多的努力,话剧《张謇》终于迎来了首演,张謇形象首次登上了舞台

《张謇》首演,翻开南通话剧新篇章(170614江海晚报)

惊艳亮相,观众思绪重回百年前

 

612晚上,经过了太多等待,付出了太多的努力,话剧《张謇》终于迎来了首演,张謇形象首次登上了舞台——

 

《张謇》首演,翻开南通话剧新篇章

 

惊艳亮相,观众思绪重回百年前

 

对于南通人而言,张謇太熟悉了,至今,南通的大街小巷仍然存在着张謇的影子。如果说一千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每个南通人心中,也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张謇。在本场演出之前,对于话剧舞台上的张謇,大家也多了一份期待。

 

当晚730分,在厚重的音乐声中,舞台屏幕上闪现出大生纱厂车间的画面,这不由得将现场观众的思绪拉回到了百年前。

 

话剧《张謇》采用双线结构,从张謇七十大寿开场,拉开了张謇70岁后三四年间,大生遭遇危机,几家银行前来接手,清理大生债权的故事,这是一条张謇渐渐老去的线。

 

另一条线是张謇状元及第后弃官从商,他抛弃了自己的顶戴花翎,回到家乡,投身到更有价值的社会事业中去,这包括了张謇怎样殚精竭虑创建大生,怎样面对复杂的人、事和情感。

 

通过回忆和闪回,两条线同时进行,立体地再现了张謇作为一个身处乱世的意气书生,怀揣实业救国的抱负,以一己之力做一城之事、编织一“国”之理想,实践和维护他的御辱强国梦的人物形象。

 

演出现场,让观众印象最深、掌声最热烈的是这两条线的交汇点,也就是70多岁的张謇与40多岁的张謇在一场霹雳大雨中相逢的虚幻场景,这两位“张謇”的对话,讲述了张謇一生思想的变化,也对张謇的崇高人格进行了追问和阐述,这一刻产生的心灵撞击,让现场每个观众动容。

 

本剧张謇的扮演者是国家一级演员、第十七届梅花奖得主康爱石,采访中,康爱石表示,也许这部两个多小时的话剧并不能完全说尽张謇的一生,但他希望表现出张謇“以一人救一国、以一人敌一国”的气魄和情怀担当。

 

构思巧妙,在失败中“说”伟大

 

前半生,为功名,考中科举状元;后半生,为国家,创办企业、学校、养老院、育婴堂等社会事业,张謇担负的责任如此伟大,却终不得不抱着许多未完成的志愿而死,以至胡适认为他是中国近代“伟大的失败英雄”。

 

确实,作为一名商人,大生的破产说明张謇是失败的,作为一名官员,弃官从商的他也不能被称为成功,这些,在话剧《张謇》中都能体现。然而,这些失败都不能掩盖他对历史的贡献,以及对苍生的热爱。

 

张謇的独特经历让本剧的编剧罗周产生了新的灵感。

 

被誉为“80后天才编剧”的罗周曾蝉联两届中国编剧最高奖“中国戏剧奖·曹禺剧本奖”,但在接话剧《张謇》创作任务前,她犹豫了很久。也许是“80后”敢于面对挑战的性格,罗周最终选择迎难而上。

 

罗周说,在以往的创作中,她从未为一部戏接触过如此浩如烟海的材料,也从未在写作时总在身边摆五六本书,因此,她创作《张謇》的过程比以往要更加严谨,甚至做到了剧中人物的台词无一处无出处。

 

不过,一部好的话剧不是史料的堆积。面对伟大的张謇,罗周选择了从失败中写伟大。

 

昨天上午,话剧《张謇》研讨会召开,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原院长、著名表演艺术家欧阳逸冰点评道,失败中写英雄、失败中写业绩、失败中写人物的成就、贡献,这是独特的思维、独特的角度。所有具有创新意义的作品,无不具有独特的思维方式,在这一点上,编剧罗周做到了。“这样的改变,在充分显示出罗周创作才华的同时,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张謇》的成功。”欧阳逸冰说。

 

不断完善,让张謇形象走向全国

 

话剧《张謇》的首演是国家艺术基金项目中期验收的重要环节,因此,此次话剧《张謇》研讨会除了邀请到欧阳逸冰外,国家话剧院原院长、著名表演艺术家李法曾,中国文联理论研究室原副主任李春喜,《中国戏剧》杂志主编赓续华,中国艺术研究院话剧所原所长、研究员刘彦君,中国戏剧家协会《剧本》杂志副主编武丹丹等中国戏剧界著名专家学者也齐聚南通,他们对首演进行了中肯的点评,同时也提出了建议。

 

李法曾和爱人一起看完了首演,晚上回到住处,他俩十分兴奋,久久不能入眠。李法曾说,当今社会,无论是话剧还是其他艺术作品,浮躁、低俗并不少见,但是《张謇》显得十分厚重,大气中透露出雅。看这部话剧的感受如同从雾霾中走到了空气清新的公园,连呼出的气也是新鲜的。“话剧《张謇》的‘戏’是气象万千,剧本是气度非凡,这样的作品应该由南通人创作出来,也只有南通人能够创作出来。”李法曾说。

 

去年是张謇逝世九十周年的日子,今年,话剧《张謇》完成首演,这无疑是对这位伟人的致敬。李春喜兴奋地说,中国话剧史和南通有着特殊的联系,这些历史的联系提示着南通话剧人应该做这件事,而话剧《张謇》的成功无疑标志着南通话剧人完成了一个历史使命。

 

不过,话剧《张謇》成功首演并不意味着完美无瑕,在研讨会上,专家也对话剧中台词不够简练、时代特性体现不够全面等问题提出了宝贵的修改意见。赓续华说,相信经过10场、20场的演出后,这些瑕疵会得到较好的修复,届时,希望话剧《张謇》能够真正走出南通,到北京、上海、广州、武汉等话剧“重镇”去演出,让全国人民都能够看到舞台上的张謇,让张謇的精神激励更多现代的中国人。(记者龚丹)

 

.....张謇剪辫子

不断延展的生命力 (170531南通日报)

 ——专访话剧《张謇》编剧罗周

“表现人物激动时,大家的处理方式往往是大声地、慷慨地说,其实你轻声说,观众会更关注。”端午节前,话剧《张謇》编剧罗周在南通艺术剧院看完联排后,和导演李明华进行细致沟通。

 

年纪轻轻已是国家一级编剧、江苏省文化厅剧目工作室副主任,顶着“80后天才编剧”光环的罗周,16岁考入复旦却自认“没有卓著的天分”。事实上,她涉猎多剧种创作,蝉联两届曹禺戏剧文学奖,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将罗周引进戏曲创作门径的恩师张弘不吝赞美,“罗周用她的笔叫人对她生出好奇、生出期待,好奇她下一个作品会写什么,期待她能写出更好的作品。”

 

下一部作品——话剧《张謇》的邀约像一支带刺的玫瑰。

 

罗周坦言,接受《张謇》剧本的创作,犹豫了很久。“一方面,我写得更多的是戏曲;另一方面,《张謇》实在太难。难在他太重要,做的事又太多。若是一部纪录片的话,可以将他74年的人生事无巨细罗列一番,可这绝不是一部2小时左右的舞台剧所能完成的。”怀着“攻坚战”般的决意,亦是被院团、导演的真诚与责任感打动,罗周开始广泛阅读相关史料,“有难度才能有提高”。

 

因为题材重大,从前期准备到创作打磨历时三四个月,罗周投入了比以往更多的心力。

 

罗周把小电脑桌换成了2米长的大书桌,每次写作时手边都摆五六本书。“这部戏,是我上演的30多部作品中掌握材料最丰富、运用材料最严谨的一次,除了一些可以允许的艺术虚构,大量细节有史可考,甚至剧中张謇卖字时登的广告,也都是原文引用。”

 

史料钩沉结合实地采风,一点一滴的感触,凝结在罗周心头。

 

濠河、张謇纪念馆、大生集团……“我们走在南通的大街小巷,像走在张謇的脉搏之上,时时能触摸到他生命的痕迹。在中国历史上有非常多的一个人和一座城市的关系,我觉得张謇是最深刻、完整地阐释了人与城市的担负和互相浸润的典型。这个人和这座城市同样拥有不断延展的生命力。”

 

多年来,以张謇为主题的艺术作品一直是各方关注的焦点,罗周明白这份期许的分量。

 

“南通的观众对张謇有种天生的亲近感,本剧不能仅做‘碎片式’‘阶段式’展现,必须写到张謇生命的终点,尽可能表现出他完整的、亘久的价值,以期引发现代人重新认识张謇和张謇精神。”

 

罗周在创作中还借鉴了戏曲中对子戏样式,“我更倾向于把舞台更多地让给演员去表演,不用太过复杂的舞美灯光干扰。当演员击打到角色内心的时候,也就容易击打到观众的内心。”

 

罗周自言在叙事结构上不是很喜欢写传记体式。深思熟虑后,《张謇》采用的是双线结构,在时空交错中,完成青年张謇和老年张謇的自我面对、自我探寻。

 

一条线向前推进,从张謇70岁到717273……现实中力图挽救大生之作为及大生的运命,张謇渐渐老去。另一条倒叙线,从70岁到605040……以幻象般的手法,关注主人公一生不可回避的若干重大事件,他在渐渐年轻。“通过事件或情绪的关联、呼应,两条线交织并行,最终形成一个圆形结构——73岁的张謇与40岁的张謇在大雨滂沱中相逢。”罗周边说边在空中画圈。

 

罗周似乎有一股磁力,让人不知不觉随着她的叙述心绪跌宕。完全没有女博士给人的刻板印象,说话时一直带着萌萌的微笑、大笑。

 

剧本达到了罗周的预期,“既直面了张謇之暮年、他的最高价值,也没有脱漏他平生极重要的数个节点。两条线互相补充、互相丰富,都同样指向我之前谈到的全剧题旨:一个伟大灵魂的塑造。”

 

“不以成败论英雄这句话,在张謇身上得到特别好的诠释。在他高尚人格的面前,所谓成败都不太重要了。”

 

罗周写一部成一部,旁观者看来异常轻松。审视得失经验,她自己却有点后知后觉。“张老师教我写了八年戏,近来我可算想明白了。”又是一阵爽朗的笑,“我十五六岁就写小说,二十岁出版长篇小说,后来又写网络小说,每天1万字,一个小时2000字,写到三十出头。我的打字速度和思考速度基本是一致的。”

 

15年的小说创作,激发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从本科到博士的10年学术生涯,造就了她的严谨和逻辑性。理性与感性不可思议地共生在罗周体内。“以前我做学术的时候,以为会成为高校老师;写小说时,以为会成为网络写手。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在为写戏做准备。”

 

这种准备恰如其分地运用在话剧《张謇》的创作中。妈妈是罗周的第一读者,总和她同悲同喜。“剧本创作既要有蓬勃、汹涌的情感力度,又要有缜密的控制力,二者在张力中得到平衡。戏搬上舞台,有时观众在台下感动流泪,可我没哭,我的泪水都向心里流去。” (记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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