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美女主持YOYO

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YOYO和魏哲浩

羡慕你！有人疼有人爱的“YOYO”

 

文/邹当荣

 

现在是北京时间15点整，我在湖南经济电视台新闻中心。5分钟之后，《娱乐新闻》主播“YOYO”蒋宏杰将笑着走进来；10分钟之后，她将在我的面前流泪。

她实在太开心了。开心得令人有些嫉妒。总想看她流泪的样子。

我是这个“阴谋”的执行者。

我随身携带的“武器”有三件：友情、亲情和爱情。

蒋宏杰选择了亲情。

 

一哭：牛奶•牛蛙

 

跟荧屏上张牙舞爪的“YOYO”不同，蒋宏杰显得文静而又内敛。她一身休闲打扮，没有化妆，显得更加清纯可爱。

依照惯例，我送给她一本小说集，她递给我一堆照片。在挑选封面照片的同时，采访也开始了。

蒋宏杰出生在衡阳，生日保密。她的爸爸是7432兵工厂的老师。以前教中学，现在教大学。妈妈是棉纺厂的工人，已经退休了。蒋宏杰是家中唯一的孩子，从小就被爸爸妈妈宠着。如今她参加工作两年了，他们还在呼唤她的乳名——“丹丹”。

爸爸对蒋宏杰特别疼爱。她每天早上7点半下早自习，爸爸总会准时在校门口送饭菜；晚上做作业，她总能喝上爸爸亲手泡的牛奶。除此以外，爸爸还经常蒸牛蛙给她吃。其实爸爸自己也喜欢吃牛蛙，可是他每次都舍不得吃，要留给女儿。在喂蒋宏杰时，爸爸还不停地吹气，生怕她一不留神就烫着了。有一次蒋宏杰病了，爸爸又给她蒸了牛蛙，蒋宏杰吃了两只就吃不下了。爸爸却觉得她没有以前吃得多，怕她饿着，一个劲地喂。蒋宏杰怎么推也推不掉，最后急得“哇”的一声哭起来了。爸爸这才对她说：“出去玩吧，晚上回来再吃。”

爸爸经常对蒋宏杰说：“我和你妈妈穿得旧一点没关系，吃得差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是对你学习有帮助的东西，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买。”蒋宏杰的二胡和小提琴，就是爸爸买的。她自信地说：“如果我对钢琴感兴趣，爸爸一定也会满足我！”

小时侯蒋宏杰看见邻居的小伙伴在练毛笔字，也吵着爸爸要学书法。爸爸二话没说，马上就买了一大捆宣纸，几本字帖，还请了专门的辅导老师。然而，没过多久，蒋宏杰就不感兴趣了。爸爸并没有怪罪她，而是对她说：“爸爸也来学书法，陪丹丹一起练，好不好？”蒋宏杰觉得很好玩，重新恢复了兴趣。

    爸爸还不断培养蒋宏杰其它方面的兴趣，使她5岁那年就成为了衡阳市青少年宫的舞蹈学员。蒋宏杰从5岁到11岁，每天都是爸爸骑自行车接送，从没间断。爸爸的单位离市区很远，他经常买一份报纸边等边看，在教室外一站就是两个多小时。

读小学三年级时，蒋宏杰迷上了美术，爸爸又给她买了很多辅导教材。每到星期天，爸爸就会骑自行车带她到市区去写生。有一天蒋宏杰想偷懒，害得爸爸转了一个上午，而她却以没有找到灵感为由，什么也没有画。爸爸并不生气，反而安慰她：“丹丹，不要急，灵感是慢慢找到的。我们下午再来！”说得蒋宏杰鼻子一酸。

跟别的家长不同，爸爸不但不反对女儿看电视，而且鼓励她看。如中央电视台的《正大综艺》和新闻专题片，蒋宏杰几乎每周都看。爸爸经常要求她把主持人的话变成自己的话，转述给他听。蒋宏杰觉得很有意思，就边看边模仿，时间长了，有些主持人的动作居然被她模仿得惟妙惟肖。爸爸当时也许没有想到，他为女儿将来做主持充当了启蒙老师。

在爸爸的辅导下，蒋宏杰的成绩在班上总是很拔尖。读小学，她是学习委员；读初中，她是班长。因而她家的墙壁上，几乎每年都贴了“三好学生”奖状。荣誉原本是虚无的东西，爸爸自己淡漠名利，却对女儿得到的荣誉格外珍惜。1990年搬迁新居时，爸爸站在老屋里，一遍遍地抚摩着贴满奖状的墙壁，久久不愿离去。最后恨下心来，向邻居借了一把刮刀，想把奖状一张张地刮下来。由于奖状粘得太牢，爸爸的手被刮刀多次划伤。10多张奖状，爸爸整整刮了一天。

蒋宏杰放学回来，发现自己的奖状和照片被压在玻璃板下面，旁边还配了文字说明，她高兴得跳起来了。然而，当她看见爸爸贴满胶布的双手时，心里一沉，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说起来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蒋宏杰的爸爸是教物理的，她却是这门功课的成绩最差。高考的前一年，爸爸决定帮她把物理成绩赶上去，每天晚上都给她补习两个小时。有一天晚上，爸爸在那儿讲，蒋宏杰却在旁边打瞌睡。爸爸一连讲了两个小时，以为差不多了，就停下来，问女儿是否听懂了。蒋宏杰依然双手撑在桌上睡觉，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悄悄逼近她的脸庞。

“啪！”一声脆响，爸爸给了她一个耳光。

以前爸爸只打过蒋宏杰的屁股，这次“升级”到了脸上，蒋宏杰顿时睡意全无。她连哭都不敢出声，以为爸爸会发更大的脾气。然而，爸爸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做，而是重新开始，将已经讲过的课又讲了一遍。只是爸爸的脸始终阴沉沉的，再也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爸爸讲完课后，淡淡地对她说：“去睡吧，明天早点起床。”

那晚天气突然变冷，蒋宏杰想：“我让爸爸那么失望，他肯定伤心透了，不会象以前那样给我加被子了。”可是她刚刚这样一想，爸爸就进来了，先抱进来一床被子，接着端来一杯牛奶……

蒋宏杰说着说着，眼睛就湿润了。我知道，这是幸福的泪水，每一滴都凝聚着她对爸爸的感激之情。

 

二哭：水果•电话

 

1996年，蒋宏杰考取了湖南省广播电视学校。自幼娇生惯养的她初次离开爸爸妈妈的怀抱，突然变得孤立起来。她特别想家，特别想爸爸妈妈。别的同学在教室里自习，她却捧着书本默默流泪；别的同学在寝室里欢声笑语，她却郁郁寡欢。没办法，爸爸只好每个星期都来长沙看她，帮她洗衣服，叠被子，陪她说话。除此以外，爸爸每个星期还至少给她写一封信，讲述最近发生的开心事儿，尽量让她觉得爸爸妈妈时刻在她的身边。

1998年1月，蒋宏杰在湖南经济电视台《经视周末》实习期间，担任了《假日冲浪》的节目主持人，集采访、编辑、主持于一身，压力特别大。爸爸经常帮她寻找资料，只要是他觉得有用的信息，遇报纸就剪，见杂志就撕，看到好节目就录，然后用特快专递寄过来，供她选用。

每个星期，只要有蒋宏杰主持的节目，爸爸就会录下来，然后做笔记，等她打电话回家时，就把意见反馈给她。爸爸看得很认真，听得很仔细，从蒋宏杰的发型、服饰、动作到说话的速度、语气、神态，每个细节都观察得细致入微。爸爸的表扬多于批评，尤其是那句“比上次有进步”，几乎是每次电话的必说内容。

爸爸的教育方式跟妈妈正好相反，以前蒋宏杰开口唱歌，妈妈总说跑调、难听，拜托她别折磨人。爸爸却鼓励她别怕出丑，多唱多练。在爸爸的鼓励下，蒋宏杰慢慢学会了几首歌。不过这已经是参加工作之后的事情了。那段时间，爸爸总要打电话问蒋宏杰学得怎么样了，要她在电话里唱给他听。尽管蒋宏杰知道自己的歌唱得不好，但是每次都能够坚持在电话中把一首歌唱完。

1998年7月，蒋宏杰毕业后，顺利进入湖南经视，成为了《幸运98》的主创人员。她负责联系嘉宾。开始的时候她很高兴，因为可以通过经纪人直接把各路明星请到长沙来。慢慢的，她的激情就消失了。一天到晚打电话，不是这个很忙，就是那个没空，每周联系4到6个嘉宾虽说不难，但是要让观众冲着那几个嘉宾收看《幸运98》这期节目，却不得不要她动一番脑筋。当然，她没劲的主要原因，还是觉得在那儿学不到什么东西。

蒋宏杰向爸爸诉说了自己的迷茫。爸爸说：“如果说人生道路要走1万里的话，这只是2里而已。不是那儿没有东西学，而是你没有发现。一旦你进入状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你学不完的东西。”针对蒋宏杰工作中遇到的难题，爸爸还想出了不少解决的办法。如怎么跟经纪人交涉，怎么与嘉宾交流感情等。爸爸这么一启发，蒋宏杰茅塞顿开。

她开始学着写台本。国庆即将来临，她准备写一期关于国庆的台本，以证实除了联系嘉宾之外，她还有其它的潜能。可是，她从来没有写过台本，怎么办呢？爸爸果断地答应帮她。事实上，爸爸只是一个物理老师，他也不知道台本应该怎么写，但是为了女儿，他不惜放下自己大学老师的架子，向别人去请教。

爸爸先是把所有关于国庆的资料尽可能全面地找来，然后买了几本关于怎么写电视文本的书，一个星期之后，爸爸写出了初稿。他把有关资料和初稿用特快专递寄给蒋宏杰，说：“爸爸的台本只能供你参考，不能直接引用，如果电视里播出的是爸爸的而不是你自己写的，那你也太不争气了！”

蒋宏杰收到特快专递以后，特别感激。她觉得，自己确实不能辜负爸爸的期望，就是哭，也要把台本哭出来。这天晚上，她哪儿都没有去，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从8点开始，一直写到第二天凌晨2点，终于把台本写出来了。她兴奋得连夜发传真给爸爸，让他修改。爸爸本来已经睡着了，又披衣起床，帮蒋宏杰字斟句酌，然后再发过去。当他再次上床睡觉时，已经是凌晨5点了。

后来，这期台本受到了台领导的好评。蒋宏杰初战告捷，又写了不少台本。

当时《幸运98》分为两个组，两周一轮，每月四期节目。每当蒋宏杰那组做的节目播出后，爸爸都会认真收看，提出自己的看法。如哪个环节拖沓，下期一定要改；哪句台词不妥，怎么改更贴切。如果哪个环节做得很好，爸爸就会问是不是女儿想出来的点子，鼓励她再接再励。

蒋宏杰是在爸爸的鼓励中长大的。

当然，爸爸更多的关爱还是体现在行动上。蒋宏杰到长沙后，爸爸怕她自己不会挑选水果，经常从衡阳买了亲自送过来。有一次她去常德拍片，事先没有来得及告诉家里。爸爸却以为她在长沙，从衡阳坐车看她来了。

那天天气很冷，爸爸提着一大袋水果，在新闻中心的楼下给蒋宏杰打电话。当他得知女儿没在长沙时，依然舍不得离去。因为他刚刚听女儿说，上周的《当代商报》刊发了一篇关于女儿的文章，他很想看看：“在记者眼中，女儿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么一想，爸爸就提着水果到处找报刊亭。

爸爸是工薪阶层，舍不得乘车，他从文艺路口步行到湖南省新华书店，再到定王台书市，然后到五一路邮局……然而，由于这份报纸不是本周的，他一直没有找到。但是他仍然没有放弃，他想：“反正女儿还没有回长沙，我也没有哪里可以去，就继续寻找吧。”

终于，爸爸在韭菜园的一家报刊亭发现有两张《当代商报》，正是他要找的。他马上掏钱，准备把两张报纸都买下来。店主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要买两份一样的报纸，而且是过期的。爸爸只简单说了一句：“找资料。”就付了钱走了。他没有说自己的女儿在电视台做主持，这报纸上刊登了关于她的文章。

爸爸再次走到新闻中心是晚上7点。他为了不妨碍蒋宏杰的工作，直到8点才给她打电话。蒋宏杰这才知道，原来爸爸并没有回去。泪水顿时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哽咽着对爸爸说：“您回去吧，我这里有水果吃。”爸爸还是不肯，说：“没关系，我再等等，等你拍完片，不就可以回来了吗？”

那一刻，她的泪水汹涌而出。她不忍心让爸爸继续等，更忍心让他就这么回家，可是为了工作，她又没有办法。

那次拍片直到晚上9点还没有完成，估计当晚不会回长沙，蒋宏杰只好主动打电话过去，向爸爸表示歉意，并真诚地希望他能够向学校多请一天假，在长沙住下来，她明天一定回来陪他。可爸爸却执意在当晚就回衡阳了。

第二天，当蒋宏杰在传达室拿到爸爸留下的水果时，那一个个苹果、一枚枚香蕉又在她的眼前模糊起来……

一个星期之后，爸爸再次来到长沙，打电话到蒋宏杰的办公室，听说她正在录音房，爸爸竟让她的同事别去叫她，以免妨碍她工作。蒋宏杰录了一个多小时的音，爸爸就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怕女儿下楼找不到他，爸爸连饭都没有吃。蒋宏杰下楼后，二话没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痛哭一场。

在采访中，蒋宏杰的眼睛始终湿湿的，这与她在荧屏上给人的感觉不同。我想，生活中的YOYO ，或许就是我面前的这个样子：真诚而又实在，率性而又单纯。

这时，蒋宏杰的妈妈来电话了，她会说些什么呢？

 

三哭：女儿•爸爸

 

妈妈不反对蒋宏杰谈恋爱。她说：“女儿长大了，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她经常告诫女儿，千万别被对方的表象迷惑。她年轻的时候，比蒋宏杰漂亮，追求者也不比蒋宏杰少，最后为什么选择蒋宏杰的爸爸，就是看他不抽烟，不喝酒，老实。

说起妈妈，蒋宏杰马上甜甜地笑起来。

原来她爸爸身高176厘米，是个标准的帅哥。妈妈“不被表象迷惑”，结果还是“被表象迷惑”了。爸爸的嘴唇厚，相书上说这种人老实，憨厚。妈妈就是冲着爸爸的嘴唇“痛下决心”嫁给他的。不料婚后竟发现，爸爸的嘴皮子比妈妈厉害多了。为此，妈妈经常将自己作为“上当受骗”的“反面教材”，为女儿将来的幸福指引航向。

妈妈看起来年轻，声音也不显老，经常有人打电话时误以为她就是蒋宏杰。妈妈有时也冒充女儿跟那些追求蒋宏杰的男同学开玩笑，等对方表白完之后就说：“你是找蒋宏杰吧？我是她妈妈。”

蒋宏杰小时侯特别怕狗，而且依赖心理特别强。她至今不会骑自行车，就是爸爸给“惯”的。她曾经学过骑自行车，但是每次爸爸一放手，她就会连人带车全部摔倒。她唯一的一次独立骑车，是狗的功劳。

那天，蒋宏杰正在学自行车，突然发现后面来了一条狗，她一声尖叫，拚命地骑了车往前面跑。一口气跑了30多米，回头一看，狗给爸爸赶跑了，她才知道爸爸这次没有帮她扶车，马上摔倒在地。从此，她再也没有学过自行车。

正是因为有了这次摔倒的经历，蒋宏杰为自己以后犯错误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借口：“谁叫你当初不扶我，你看，得脑震荡后遗症了吧？”

蒋宏杰挂断妈妈的电话不久，爸爸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他跟女儿简单地说了几句，就要她将电话递给了我。看得出，他对女儿接受采访也很关心。

他很抱歉地解释：“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谈起。你能不能将采访时间推迟几天？”当我说这是针对蒋宏杰做我们杂志的封面丽人所做的“说明文字”时，他总算放心了。

尽管没有跟他见面，但是我能够从言语中感觉到，他是个谨慎的人。

蒋宏杰回家的次数不多，读书时每年两次，参加工作后每年一次。她跟爸爸妈妈主要靠电话联系。除非他们到长沙来看她。

不能“常回家看看”，这是蒋宏杰最大的遗憾。

2000年8月，湖南省广播电视局去意大利拍风光片，蒋宏杰担任主持。临走前，爸爸再三叮嘱她要带哪些东西，要注意哪些事项。好象她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然而，爸爸交待得再多，有些事情也是无法预料的。

蒋宏杰考虑到在意大利打国际长途很贵，一直没有跟家里联系。爸爸很不放心，逐一打电话问蒋宏杰在长沙的同学、同事和好朋友，向他们打听女儿这几天是否打来了电话。当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爸爸更加着急了。好不容易等来女儿的电话，却是一个坏消息——她的钱包被盗，带去的3万多美元荡然无存……

爸爸赶紧安慰她：“没关系，钱被盗了可以再赚。爸爸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

蒋宏杰感到特别内疚，由于她的疏忽，在意大利没有给爸爸妈妈买任何东西。并不是她不爱爸爸妈妈，也不是她不愿给爸爸妈妈带礼物，而是她身上确实没有钱。以前台里发了物品，她都要留给爸爸妈妈。有些女性用品妈妈用不着，蒋宏杰还会跟同事换成男式用品，送给爸爸。可这次，她觉得自己实在太不争气了：“爸爸反复叮嘱我，我还是让他失望了……”

从意大利回到北京，她第一件是就是给家里打电话，向爸爸妈妈致歉。

可是才开机，爸爸的电话就进来了。原来他知道女儿回来的消息后，一直在打她的手机。

握着电话，蒋宏杰百感交集，热泪盈眶。

不久，爸爸妈妈知道女儿要到衡阳去做节目，心里特别高兴。可是蒋宏杰却只能抱歉地告诉他们，请不要到现场来。因为她作为一个省级电视台的主持人，到地市去做节目，会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果爸爸妈妈在台下观看，她会觉得压力更大。

妈妈当时不理解，还以为是女儿不爱她。爸爸却表示支持女儿的做法，让她安心做节目，别为爸爸妈妈分心。

那天蒋宏杰的主持非常成功。活动结束后，衡阳的观众纷纷涌上前去，跟这位“明星老乡”YOYO合影、签名。忙完这一切，蒋宏杰正准备去吃饭，这时，她意外地发现——爸爸妈妈正站在一个远处的一个角落默默地看着她。

“爸爸！妈妈！”蒋宏杰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呼喊着扑上去，抱着爸爸妈妈不停地亲。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发现：她不是明星，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儿。

一个普普通通的衡阳女孩！

说到这里，蒋宏杰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她爸爸，问采访结束了没有。大概是他在放下电话之后的这段时间，又想起了什么。

我没有再问蒋宏杰，且让这次采访的结尾作为下篇专访的开头吧。

这是2001年8月12日，一个少年丧父的流浪记者，采访了一个被慈父宠大的幸福女孩。

 
2008年3月，邹当荣在大连海边

作者简介：

邹当荣：祖籍湖南岳阳，1999年加入湖南省作家协会，2000年荣获湖南省第15届青年自学成才奖，已出版《故事酒吧》《李白当记者》《邹当荣小小说精选》等6本书。其中，他的长篇小说《星光大道》出版后一度名列《中华读书报》“全国畅销书排行榜”第二名，小小说代表作《对面的明星看过来》入选复旦大学初中语文课本。

他出身农村，自幼丧父，白手起家，个人传奇经历被《华西都市报》《武汉晚报》《杭州日报》等100多家报刊报道，被湖南文体频道、长沙政法频道和长沙女性频道等拍摄成上下集专题片。从事文学创作和新闻采编之余，他策划了许多轰动全国的娱乐事件，被誉为“明星杀手”、“中国最有娱乐精神的记者”。2006年12月29日，被《潇湘晨报》评选为“2006年度湖南十大新闻人物”。2010年被评选为第七届“湖北省优秀期刊编辑”。

现任湖北知音传媒集团《知音励志》副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