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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至录(一)

(2018-06-22 18: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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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所至录

贵阳卢戊原西崖、永宁吴寅邦清臣 编次

 

目录

永宁

磨碑谕

磨碑诗

重修培风阁记

六马无瘴说

游小飞云洞记

是不磨处序

重修妙明洞记

黄平

重修二城记

移建昭忠、节孝祠记

重竖文峰塔记

郎岱

先正养蒙格言序

添设书院并立章程序

添置义塾序

基元试院记

新开河渠记

创修厅志序

乡守章程示

保甲说

乡守说

保安仓约

镇宁

书院膏火田判

平远

创置北宾兴经费记

怀前牧周蒙香先生诗

和前牧易梧冈先生诗

感怀黄平诗

留别平远诗并词

引疾不果复呈邑中诸君子诗

永宁

重治永宁记

养正书馆记

龙神祠记

丙辰秋捧檄松郡留别永邑诗

松桃

收复石岘卫城记

平苗十二律

铜仁

补修学宫记

重修考棚记

 

所至录弁言

竹楼先生历任永、黄、郎岱,歌功颂德,灿然成集,原业为之编次。至先生所至留题,或记或说,原请附诸集后,另为一册,先生弗之许,谓此何足问世。原因进于先生曰:“古来之可传者,功与德耳。今先生之功如此,先生之德如此,先生之传虽不借先生之文而传,而先生之文则因先生功德之传而愈不能不传,盖先生之文即先生功德之所寄。身被者固觉欢欣,耳闻者尤殷景慕,而以不获见先生为憾。至不获见先生而见先生之文,亦如见先生矣,亦如见先生功德之所以敷施,而知所则效矣。独奈何不为兼善计乎?”先生因从所请,用赘数言于简端。贵筑西崖卢戊原谨识。【凤麟按:清袁开第纂修《光绪铜仁府志》卷八《名宦》:“周夔,号竹楼,江苏吴县人,以诸生援例得知州,分发贵州。初任永宁,有惠政,去后民思不忘,于白水河立碑以志,夔重过见之,呼石工磨去。书长律于上,和者如云。继历任黄平、松桃各州厅,得民一如永宁。咸丰七年,铜江教匪甫靖,风鹤时惊,人民离散,善后一切,规为未备,疆吏忧之,调夔署府事。夔素知铜乱之起虽构自教匪,然萌于粮务,及履任,首定粮章,减价以苏民困,民情大悦。其有伏莽未清,往往帕首靴刀,率健卒亲捣巢穴,宽胁从,擒渠魁,立斩以徇。由是怀德畏威,罔不警服,境以大治,一时铜民如出汤火而登衽席,今犹颂之。解任后,以剿办苗匪,于镇宁州殉难。循吏、忠臣,兼而有之,洵无愧于完人欤!”(贵州民族出版社1992年据民国缩印本点校)】

所至录

贵阳卢戊原西崖、永宁吴寅邦清臣 编次

磨碑谕【周夔】

谕绅民知悉:昨本州由省公旋,道经白水河,忽见新立三碑:一为前署牧鼎臣吴公立,其二为本州立。此诚诸君厚意,但吴公在永多治绩,宜立碑以志遗爱。本州莅此甫半载,未能富之,教之方,上无以答圣主,下无以对士民,心滋惕矣。如碑中所序“平讼恤民,礼士除盗”诸美词,【凤麟按:碑文未见,修武谟《永宁州志补遗》载有立于灞陵桥者,此白水河碑,即修武谟所谓黄葛墅者,今写作“黄果树”。】吾斯未信,即有一二端惬士民心,亦属居官分内事,初非异政,勒此于石,益增惭恧。今与诸君商,可留吴公一碑,此外二碑,愿诸君爱人以德,速将碑文磨去,其庶体本州意!

磨碑诗(并序)【周夔】

余自省归,道经白水河,见州人为余立碑记事,谕亟毁,不从,仅以版覆之。余恐欲盖弥彰也,谆命磨去碑文,赋此解嘲。

从公几度戴星过,返辔重经白水河。

忽睹碑文思晚盖,怕贻圭玷可先磨。

事传民口无因少,镌入人心有愧多。

倩仿平淮西刬去,任机没字免沿讹。

【附录】杨茂材《灞陵桥德政碑序并跋》:竹楼刺史之谕磨其德政碑而系以诗也,当世所仅见也。一日者,附岭诸人士复继勒于灞陵桥间,踵门以告于材,为《序》谋也,亦不欲其言之习见也。客有见而诘之者曰:“刺史之谕,众所见也。和其磨碑诗者且燦然成集,争以一见为快也,奈何弗之从而若故与之左也?”其人曰:“客之为是言也,自见其见,可也;异哉见其所见,遂以其所见为见,并以其见律人之见也。人之度量相越,固甚远也。刺史之见,非吾侪所及见也;吾侪之见,客亦未之见也。人各一心,即人同此心。白水河之碑之所以终不磨也,则刺史之自有其不磨者在也则吾侪莫不各有其不能磨者在也各有其不能磨而各即其中之所不磨以争纪乎刺史所不磨,德政碑所为见不一见也。且也莅永甫半载,旋调黄平者,吾刺史也。自今以往,其与吾民相见无多日也,见此碑如见刺史也。民皆如见刺史,刺史亦如见吾民也,是亦刺史之所乐与民同也。碑之勒刺史之谕,盖自并行不悖也,安在人之见之者之不再见于诗也?客之见,无乃见其所见而不知所见之殊多未见也。庄子所谓笃于时拘于墟者,此类是也。”客闻之,如梦初醒,爽然失其所见也。材曰:“是言也,犹是自见其见也,而自足见其所见也,不必犹夫人之见,不必不犹夫人之见也。”即其言以为序,刺史德政可不言而自见也。言之所不能罄者,亦可于焉想见也。杨茂材谨序。

德政碑之盛,莫盛于近日,后先并列,采风者固自别有定论也。孔子曰:观于乡而知王道之易易。其为乡民所争立者,是则吾竹楼刺史之德政碑。生员姜镇齐谨跋。(清修武谟《永宁州志补遗》、沈毓兰《光绪永宁州志》卷十一)【凤麟按:修武谟《永宁州志补遗》于此文前有灞陵桥德政碑图,神主题“周竹楼父师德政碑”,有联曰:“共得安眠,即此是受恩深处;未能久住,知公有系念到时。”又一联云:“力挽狂澜真妙手;难忘直道是舆情。”修武谟云:“竹楼先生治永一年,旋调黄平,永士人思慕不置,同刘晓村、黄植圃两先生并称循良,本城、关岭、黄葛墅、灞陵桥、坡贡均立碑以志德政,爰因人情爱戴之深。核其治永功德之实,其功之及于地方者在除暴安良;其德之入于人心者,在勤民爱士。”】

重修培风阁记【周夔】

山川之形势有时而阙,则藉人力以补之,而阙者以完,则灵秀所钟,必有大异于前者。此风鉴家所必争也。虽然,风鉴家亦究何能争哉!非天先以其数假之于人,人无由以成其功。惟人克契乎理以承于天,天乃得以助其力。天下事莫不皆然,而永宁之培风阁其最著者也。

永宁以关岭为屏,盘江为带,枕红岩而论诸葛,濯白水以噉神犀,固泱泱乎大风也,奚俟此阁之建而后培之哉!人之心不可有所阙,“礼义廉耻,国之四维”,此善培其本之说也。人之身亦不可有所阙,加冠束带,修其外即以培其内。形家之说犹是也。

州城群山围聚,如屏之列,如帐之合,而东南隅有两丫风相射,颇形漏阙,昔人建观音阁以为之补,惜其狭隘而渐就倾颓。【凤麟按:黄培杰《永宁州志》:“观音阁,在城东二里,一名培风阁。修武谟《永宁州志补遗》“培风阁,乾隆五十二年建也。阁高三层,上供斗姆,中供观音,下供三官,俗谓观音阁者居多。其地在城东南隅,风鉴家谓为本街水口,此阁竖后,大有裨益,故又谓为培风阁。历年久远,庙宇倾颓,咸丰元年,州主周竹楼刺史来牧是邦,百废俱举,谓此阁有关地方,胡不增而大之。于是捐廉倡首,重新修建规模壮阔楼上供斗姆、观音、东岳。阁式三层仍旧。阁旁添修大佛禅林、三官圣殿,两廊塑十八罗汉,天井列十二栏杆。殿阁中间,又修横楼一座,可以游目骋怀,别开眼界。楼侧耳房,小住为佳。楼后厅事报功、崇德、灵官像正对阁门。丞相祠侧设阁左更有字库鼎立白果高标,春夏枝叶茂密,不啻甘棠流荫。更有左右厢房。通计工料费用,总在千金以外。周竹楼刺史始终栽培,捐廉近三百之多。吴崇阳首士竭力经营,修建历四年之久。众善乐输,垂碑勒石。更有楹联名句,气得江山是诚一大关会。阁上对联州刺史竹楼周夔作。:特特更增高,客上此楼真倚斗;森森看并列,山环似笏各朝天。横楼对联训导自堂戴光远作。:小立楼头看塔影耸入云霄,层层增人眼界;闲吟阁外听泉声响林壑,滴滴悟我心源。以外何人吹玉笛;个中有味熟黄粱。吏目雨香陆炳图作。莫谓边山小楼,难穷千里,试览全黔舆志,足踞镇远、腹横贵阳、至此特标顶站,如带如砺,巡检早设盘江,环视双塔矗烟、三狮拱象、七星悬洞、一阁凌霄,喜得得圆光,真个是头昂遥天、眼观沧海;尽有中州胜概,来触寸心,尝读历代史书,卫寄安南、司分募役、于今统治查城,维藩维垣,锁钥特重关岭,遐想晒甲丞相、铸桥观察、殉父孝子、留节贤媛,怅悠悠往事,总勿忘士食旧德、农服先畴。道光丁酉科拔贡清臣吴寅邦作。大门联:峻阁矗层霄,万丈文光辉北斗;方州开胜境,三元景运会南天。道光乙酉科拔贡荷廷龙运光作。”】因捐廉倡劝,俾首事吴崇阳董之。左为杰阁三层,奉大士、文魁诸像;右为三元宫,中设一楼,以坐览群山,名之“培风”。经营甫定,量移黄平,驱车就道,缱绻不忘天作之合。甫逾年,而摄篆岱城,岱固永之接壤也。白叟黄童,欢迎道左,山川顾我,倍觉相亲。乃至斯阁恭悬匾额,则见民物恬熙,风日和畅,从前气象,顿为改观。爰再捐廉以蒇其事。

夫青乌之术,搢绅先生难言之,余第师前人之意而补其废坠,亦《春秋》复古之义,所不敢辞也。诸君子燕游于斯,益思振行育德,有不长发其祥而大启文物声名之盛乎?遂记而勒诸石。

六马无瘴说【周夔】

永之东南二百馀里名六马,地寥阔。其俗剽悍,多犯法。而永之人佥曰:“厥地多瘴。”惑此说者罔敢履其地,有事,寝之,惧往触瘴也。

余盛夏,以事往,众佥阻,谓夏秋瘴盛,触必死;欲往,必严冬而后可。余竟往,往则无所谓瘴也,归而依然无恙也。而从而归者死数人,或犹疑瘴死。余悯其愚,为说以解其惑曰:厥地无瘴也。乌乎瘴死,厥地有瘴也;余乌乎不死之数人者,非死瘴,死于愚。余至其地,见民杀豕享从者,众饱啖,渴则掬涧水以饮,夜则露宿,余固知其必死矣。夫冒暑而饱食肉,饱肉而饮阴寒之涧水,则寒侵而暑伏;露寝则寒又攻之,即非六马,罔弗死。众恍悟。

余为进说以晓之曰:六马有似瘴而实非瘴者,夏秋之间,久晴乍雨,则暑热之气升;久雨乍晴,则寒湿之气升。是气也,触之弗药,亦可死,是为中暑死、中寒死,非触瘴死也。且此气不惟六马有之,州城及他方亦有之,以此为瘴,何地无瘴耶?众愈悟。

越数日,又以事往,众欣从。余命备药饵,节饮食,慎寒暑,归皆无恙。自是,众无畏瘴心,苗民有犯事发,得勾捕尽法。余喜众之信余说,知六马之地无瘴,于六马之名有益也。书此勒石,后之念切民瘼者,庶几信余说而不为有瘴说所惑。

附:六马无瘴说跋【杨茂材】

瘴之说,古有之,以是为山川之厉气,故世咸惧为之触,而贵人犹甚。窃谓吾人一身,天地之正气寄焉。正气在我,厉气自不得而干。竹楼刺史是也。读是说者,愿有以祛其心瘴!

游小飞云洞记【周夔】【凤麟按:清沈毓兰《光绪永宁州志》卷十载有此文,文小异。常恩《安顺府志》卷五十亦载。】

天下好山多矣:吴山秀,越山逸,鲁山雄,蜀山奇,粤山峭,燕、秦、晋、楚、闽、豫、滇、黔之山,丽者,清者,峻者,险者,怪者,朴者,尤千态万状,多入画,有异趣。

黔之永佳山尤富【凤麟按:二句修武谟《永宁州志补遗》卷四同,沈毓兰光绪永宁州志》卷“黔之永宁州尤多佳山”。〇其文小异,不具列。余来牧此坐堂,日与民龂龂然,久为山灵笑。新秋送凉,忽动游山兴,偕钮君芳瀛、朱君逢甲选胜山行,寻得奇洞。石门豁敞,膏乳纷垂,若仙、若佛,若龙、若狮、若象、若鹤、若云,皆含飞动势。洞外远山无数,浩浩万顷波涛,奇观也!【凤麟按:句修武谟《永宁州志补遗》卷四同,沈毓兰《光绪永宁州志》卷十作仰视洞中,石乳滴成若佛若龙、若狮若象、若鹤若云,皆挟飞动势。古佛数十尊,如迎如招,如语如笑,令人顿洗尘心,徘徊不忍去。洞势高,望洞外极目千里,远山无数,如万顷波涛,奇观也!

余游黄平之飞云洞,叹奇绝。此洞似之,因名曰“小飞云”,大书镌石壁。

归而穆然思焉:夫此洞奇矣,而《州志》遗之,《志》遗奇洞,《志》负奇洞矣。余今始游此奇洞,余遗奇洞久,余负奇洞久矣!然则永之奇人奇文,余恐遗亦久而负亦久也。奇人,余心藏之;奇文,余课士,良喜奇者多,然余窃恐奇而遗、遗而负者更多也,不禁戄然久之。书勒石,以后之游洞者,以质后之留意人文者。虽然,余言俗甚,山灵其相许否

附:小飞云洞记跋【杨茂材】

柳柳州山水诸记,一丘一壑,皆不忍遗,顾谓楚之南少人而多石,兀傲特甚,识者病之。先生乃以一洞之奇,思永之奇人奇文,此是何等胸次?而犹惜“黔南第一洞天”之奇之未之见也。

是不磨处序【周夔】

永之妙明洞,许滇生学使推为“黔南第一洞天”,杨君梓园尤时以其胜形于楮墨。余心藏之,而半载未暇之及。一日,因公过岭,便道往探,始知其果可以传而不觉境之与心触也,曰:是不磨处。

附:书是不磨处后【杨茂材】

竹楼刺史于永人所颂德政碑,曾谆谆谕为之磨,及至黔南第一洞天,则大书镌壁曰“是不磨处”。夫宇宙之不磨者日、星、河、岳,其著焉者矣。而人以七尺之躯,参两大而位三才,实莫不各有其不磨者存,惟圣人全体浑然,事业文章,一一从德性流出,至粹至精,无事于磨而无一非千古所不磨。其次,则皆以磨之又磨,乃以卓然成其不磨。永人所颂德政碑,固刺史之所不磨,犹非刺史之所以不磨,其谕为之磨者,即其所以磨之又磨;知其所以磨之又磨,则知刺史之自有其是不磨处,而吾永之胜,于以知其是不磨处。

重修妙明洞记【周夔】

余作《小飞云洞记》,杨君梓园见而谓余曰:“是未足为永之奇也。岭之西南隅有妙明洞者,许滇生星使所名也。【凤麟按:《康熙贵州通志》卷六:“观音洞:从关岭北行,历落数峰,青翠欲滴。洞中轩辟若城垣,危磴,喘息而上,后人肩接前人趾。又数十武,有石平广,可罗拜。祀大士于巅。折而右,长廊广厦,幔流苏,靡不毕具。洞中白石若龟龙,鳞甲动,乃积所成。昔人勒字曰神龟玉液。寂坐良久,觉暗泉细雨从空中石窍生。”黄培杰《永宁州志》卷三:“妙明洞,旧名观音洞,在城西北三十里。从关岭北行,历落数峰,青翠欲滴。洞中轩辟若城垣,危磴梯而上数十武,有石平广,可罗拜。祀大士于巅。折而右,俨若长廊大厦,悬幔流苏,靡不毕具。寂坐良久,觉暗泉细雨从空中石窍生。中有白石若龟龙,鳞甲生动,乃积溜所成。昔人勒字于洞中石壁,曰神龟玉液。道光丙戌年,许学宪乃普题黔南第一洞天六字于洞口,复于洞外石壁上刻隶书妙明洞三字。洞右又一小洞,可容百余人,石笋石幢,天然具备,亦佳境也。”沈毓兰《光绪永宁州志》卷三:“妙明洞,在关岭。向名观音洞,学使许题额,已载原《志》。咸丰元年,竹楼州尊劝捐重修,洵永宁地方大观。许乃普道光五年督贵州学政。】星使曾经黄之飞云洞来矣,见此而榜以‘黔南第一洞天’,盖几不知有飞云洞,何有于小飞云?”余心识其言,因公过岭,邀往观焉,始信此洞之果奇也,大书“是不磨处”四字镌之壁。梓园曰:“第一洞之奇诚不废矣,而不免为俗所掩,可若何?”余曰:“何谓也?”梓园曰:“此洞之所以奇者,以云根结构,楼阁门户,一一天成。前后洞互为辉映,瑶田琼岛,难可名言。即第语其宏厂光明,已非他洞所可几其十之一二。而乃以土木塞其间,是洞之障也。”余曰:“非特洞之为所障也,山川灵秀之气,恒与人文为钟毓。以此洞之为黔南第一,而为土木所蔽塞,邑之人文无亦有为之蔽塞者耶?是不可不亟为图之!”梓园拜手而言曰:“大哉,公之志乎!自有此洞以来,览胜于斯者不知几千万人矣,至滇生星使而乃以黔南第一洞天传,是亦足以见所遇之难其人也。然犹仅为洞言也。公以洞天之奇,慨然于土木之为障,直慨然于人文之或有所障,一游一豫,皆与民物相关。此间蔽塞,公必有以去之矣。”余应曰:“是诚在我。”

乃相与度地于前冈之阳,俾适与洞面。筑基,移灵官殿居之。其地为佃民旧宅,给资迁诸冈右,欣然各得其所。回岭,与姜君翕庵、王君心盘、罗君璞山、杨君兰园、刘君直夫,约并为累台于岩,作桥于池,设亭于桥,建坊于道,位观音、佛像于洞之中台,位韦陀像于桥之亭上,位接引佛像于洞之凌空云座。不没前人之善而洞间景物无一不呈露轩豁。事竣,梓园以书来告曰:“小飞云洞之奇,公且为之不忘;第一洞天之奇,公岂忘之?且公之开此蔽塞,其用心为独至矣。此公之是不磨处也,公之是不磨处固不系此,而黔南第一洞天之是不磨处惟滇生星使表之,实惟公全之也。”余曰:“此亦诸君之是不磨处也。”即以所言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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