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聊诗,不供参考或仅供参考
大罕
一幅好画,外行人看了,虽不太懂,但觉得好看(梵高除外,那是极个别)。
一首好曲,外行人听了,虽不太懂,但觉得好听。
唐诗中的例子更多,外行人虽说不清楚好在哪里,但总觉得就是好。
现代励志诗也不错。汪国真的诗,大家都喜欢。喜欢的必要条件是懂。
一首好诗,外行人看不懂,还不知道美在哪里。这就成问题了。老的朦胧诗人(徐志摩、海子、顾城、北岛等)不算,新潮流的朦胧诗人中,一部分人尤其离经叛道。从某种意义讲,所以新诗简直被写成怪物了。
新诗写得晦涩,写得朦胧,让人们云里雾中,思维乱跳,意识串流,似乎是噱头,令人猜忌,这个不好,起码不大众化。这样的诗,不会得以流传。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余秀华)就写得大气,里面有一点逻辑。夸张过分,人们看得懂,部分人还很喜欢。
强调一下,我们不否认新诗的存在。存在即合理。合理中必有其美。朦胧诗也应如此。
关于“叫好”与“叫座”有一种完全分类:叫好不叫座,叫座不叫好,既不叫座又不叫好,叫座又叫好。我们呼吁,新诗要改进,要大众化一些。我们希望看到更多的既叫座又叫好的现代诗。
2017-9-23,于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