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探亲记述》之三：小寒和文嫣

 

　　2007年8月1日。晴天，高温。

　　清早五点多钟就起床了。媳妇小韩要驾车送她的侄子韩小寒去浦东飞机场。在早餐桌上，我对小寒鼓励了几句。说：“有机会我去香港，就去找你啊！”小寒憨厚地笑了起来。他已在上海复旦大学已读预科一年，还要在香港大学本部读三年。三年间，我去香港的机会未必没有。

　　儿子七点十分钟就去上班了。小憨醒来后，不见奶奶，就哭了起来。我哄着他去找姐姐，这才止住了哭声。

　　“动物王国历险记”，外孙女文嫣在医院的输液室里，看着旁边的小朋友手里的书，一字一字地把书的名字说了出来。同室里小朋友的家长好惊奇，怎么，这小的孩子都识字？是的，文嫣会识许多字。五岁的她，现在不需要妈妈给她读书了，她自己能把书读出来。

　　“她会识字，是她妈妈教的吗？”同室的病友家长操着上海普通话问我。

　　小时候，文嫣总是要妈妈读书讲故事，她边看书边一字一句地仔细听。时间长了，妈妈把一个字漏掉了，她就都指出来。如果漏了一段话，那更是不行的。后来，不要别人读，她自己也能读出来。再后来，把这些字搬家，她也认识。这样就学会认识许多字了。小朋友书上的字，她她都认识。

　　听我了介绍后，家长们纷纷点头，说：我们也想这样做！

    打完点滴后，我征求外孙女的意见，我们去地铁坐火车吧？她说：太热了，我们回家吧！

　　听上海人讲，今年上海的热天格外地热。往年虽然热，但隔三差五下一点雨，冲走了暑热。而今年的热天，一连二十多天晴天，烈日曝晒，烤得人受不了。

　　白天我们就呆在家里。下午四点钟去幼儿园接小憨，趁这机会，到路边的小公园里玩。孙子和外孙女手牵着手，两人都满头大汗。我与夫人看着他们，心里很舒服。

　　儿子要加班。媳妇按时回家。她把查到的飞机航班表给我看，征求我的意见。我说：飞机票由你买，我付钱。她说：不要您付了。

　　原本打算8月10日星期五回武汉的，因儿子工作忙没时间开车送我们，就改为8月11日星期六。这事就这样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