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五了,除了比往年略显冷清的鞭炮声之外,真的感觉不出多少过年的味道。人们除了偶尔的外出大餐就是窝在家里上网看电视。出门走出去老远都看不见一个熟人,想给谁拜个年都逮不着。
当年我们下乡那会,一年到头难得的回家过个年。可就是这宝贵的时间我们也不闲着,虽然昨天大家还在一个锅里搅马勺呢,可是新年到了就突然好像多少天没见了似的,所以拜年是必须的程序。
那时我们好像也没什么约定,初一的时候也说不上是谁先出来的,一般的是户长或者两个家住得比较近的先凑到一起拜年。一般进了屋要先向家长们问一声过年好(那时也不会说旁的话),这就算是拜年了。
然后坐在简易沙发上一边唠嗑一边吃点什么花生、瓜子之类的奢侈品,那时家家在过年的时候都在醒目的地方摆上几盘糖块、花生、瓜子,这也是必需的,最后再说上几句没用的废话,这拜年就算完事了。
然后出来骑上车子再转悠到第三家,同样的程序拜完年之后再出来就变成三个人了。接着这仨人继续走,走一家就多一个人,就这样哩哩啦啦一直走到最后一家,就这样我们就像滚雪球似的把户里的人就全都滚出来了。
都滚出来后干什么呢?(此处省略一万字)印象中好像也没有什么下馆子吃点饭这样的过程,也不看电影,更没有什么洗澡泡妞和唱歌之类的活动。记得好像一般就是傻傻的站在冷飕飕的路边上瞎扯,扯够了就各回各家了。
初二如果谁要是突发神经的话,那就是出来再滚一圈。这就是我们那时的拜年,虽然形式简单没有什么短信和电话,内容也不够丰富,翻过来掉过去就是“过年好”这仨字,但是现在想起来觉得比现在这年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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