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出差,回来后做个小手术。
心里其实有恐慌,不过脸上笑得没心没肺,还要在娘面前拼命地装。那天忍不住冲她发了一通脾气,说打住打住,不要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了,把她给气的。
我跟猫很久都不吵架,彼此和睦。刚才跟猫说,哎,很久不吵了啊。猫说,我没力气跟你吵了。
有两个医生跟我说,放心,良性的。一个权威说,先做了切片再说。在网上查找一翻,惊人的恐惧,与那个什么什么都合得一致,索性不看了,反正都是要挨一刀,到时候结果自然知道,何必再吓上自己好几天。
我吃了一个半月的中药,吃得鼻子直流血。老中医说,你的火怎么那么旺。那当然,我出生那年是火年。
近来爱极了泡腾片,其实难喝,比普通药片贵十倍不止,可就是喜欢药片扔进热水里,嗤嗤地冒着烟气,挣扎着,渐渐消弥不见,那个过程,令人愉快至极。
懒得狠,好久不看碟,连每日必去的小周的天涯专聊贴子都放弃,工作倦怠,睡眠质量差。不过开始写一本无聊的小说,倒底因何而写我都忘了,连故事都是现编现写没有大纲。我已经觉得又白又雷,网友仍说,太冷静,要知如今看文的上帝们可都是小孩子。哎,有十个固定读者,足以支持我写下去。同学们,如果你们不怕被炸到,请到四月天或晋江找名叫“飘阿兮”的作者。我在姓名网上测算过,99.6分,为何却没给我带来好运。
我已经很久没有执着地坚持到一个月以上专心地做一件事,偏偏那样的周折,又要出差,又要住院。掐着手指算了算,就算真得了绝症,剩下的时日也足够我写完故事,倒也没觉得如何。
我只担心,如果我真怎样,我妈还要不要活。
唉,没关系啦,我说着玩,表担心。
观影记:
《史前一万年》,跟猫还有猫弟一起看的,中途险些睡着。看到大半时才明白,原来是给儿童看的,幼稚程度跟《纳尼亚战记》有得一拼,可人家是明确标榜着儿童片的字样啊。我旁边那小男孩,明明整晚都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还不停地问:“妈,他们的脸好脏。”“妈,他们的衣服好破。”最后杀人了,那男孩竟开始欢呼,吵得我,睡都睡不好。电脑特效的大场面还行,算是犒劳陪看的大人们。出来时猫说:史前版的反法西斯战争。我说:我党团结全国各族人民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猫弟最直接:大滥片,嫂子,你又浪费钱。
追书记: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无论如何再也不肯掉进匪我思存的满地大坑等着希望渺茫的曙光重现。
《山月不知心底事》,为了追这文,在起点包月三个月,只看这一本,简直奢侈得浪费,结果看得遍体生寒,基本上已经对结局绝望,死死抓着一个小小配角当作救命的稻草。
人生已经如此之虐,为何不让我们在小说里拥有希望。
昨天猫说,活着都是件不容易的事。他其实说他自己。
但是我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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