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纪实那个文学,真正的生活啊生活,每个字都真实。
阿飘是当鱼年轻的时候,学生时代的别名。
昨天猫沉先生出差去上海,在去机场的路上来电话指示:“给我信用卡还钱。”今天一早又接到短信指示:“加话费200元。”阿飘哀叹,自己分明就是小秘。
同事林姐姐阴笑:你难道还想让他当你小秘?她从来都是这样落井下石。
昨天鱼阿飘的奶奶78岁寿宴,一家人齐聚,飘第一次看到一表妹的新男友,登记后的二表妹准夫妻也是今年第一回见。
没有一个人对阿飘的出现表示欣喜,却齐齐问:“我们沉哥呢?”
“飞机上。”阿飘实在没好气。
酒饱饭足,开始闲聊,这一桌全是晚辈,阿飘是大姐大,整够了一众小弟小妹后,忍不住长叹一声:“某人出差了,真是一身轻松,竟有一种1949年的感动。”
桌上一阵沉默,眼神诡异。阿飘这才意识到,这桌上有一对4月结婚的,有一对热恋中的,有一只正在考察期一晚上打了一小时以上电话的,还有一只正在暗恋中对未来充满幻想。啊真是对不起各位弟弟妹妹,不该让你们提前窥探到婚姻生活的丑恶。
阿飘想起很多年前,猫沉与海关客户吃饭,席间一姐姐聊到老公出差半月自己乐不思蜀时,猫晚上在给鱼飘的电话里表示极度的惊讶与愤怒: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那人们为什么要结婚?
那时候鱼飘和猫沉每天通话1小时以上,把手机打到快要燃烧有一半脑袋被辅射到麻木。
上回猫出差回家后,跟鱼打了个照面,两人在90分钟后才说了第一句话。鱼说,喂,你想我吗?猫说,想你做什么?想了下又补充说,你肯定也不想我吧?
鱼觉得很是一个无言以对。
其实很多个月以前,猫出差时,鱼真的很想猫。猫在飞机上时,鱼觉得比自己坐飞机都紧张,晚上,鱼很担心猫被人灌醉了没有人照顾,鱼总是看那个城市的天气预报,然后不厌其烦地叮嘱猫明天很冷或者明天很热,你记得加衣服或者减衣服。
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地质变了,大概在猫得了抑郁症而鱼得了强迫症两个人天天吵架的时候。
猫和鱼从昨天下午5点到现在还没通过电话。鱼说“你记得每天来一个电话”。猫说“好啦发短信吧长途多贵啊。”鱼说“连一分钟都说不上不就几元钱吗?”猫说“几元钱不是钱啊?”
短信还是有的。昨天挺晚的时候,猫只发来两个字:“已到。”
鱼:“你自己小心。上海是不是很冷?”
猫:“冷。”
鱼:“你有空的话去自己逛一下,买件羽绒服吧。”
这次猫没回。
昨天晚上鱼阿飘住在娘家,非常困,10点半就想睡,因为没等到猫沉的电话,又不想招人嫌,所以还是短信发过去:“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其实鱼阿飘十分痛恨发短信。飘心想,一定是“睡吧”或者“知道了”,总之不会超过四个字。
事实上比猜想的更短,只有一个字:
“好。”
飘觉得很想吐血。
今天鱼阿飘中午又去做了一回三陪,陪吃陪喝陪聊,尽管事先声明了胃有点溃疡,还是被迫喝了四五杯。不过席间所有人都挺可爱,所以暂且忍了。
酒桌上有人说鱼阿飘长了一张旺夫的脸,阿飘已是第二回听到这种话。
上次是N年前,某据说是巨富人家在朋友家(其实就是我当年的同事)看见某飘照片,问此姑娘是否有兴趣跟我儿子交往下看看一年内登记然后把他们送到国外呆一年然后回来照顾下家里的业务,某飘只觉得一身冷汗,吓得不轻,脑袋一发昏几周后就和猫沉谈上恋爱了,在这之前鱼飘明明是厌男以及不婚主义者。
旺夫啊旺夫,听起来蛮不错的样子,不过好像目前还没看出端倪来。不指老天指的是这一任还是下一任,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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