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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留给我一只眼睛,让她拥有明媚和微笑。

(2009-12-10 09:25:32)
标签:

訾幸

亲情友情

白血病

田维

花田半亩

毛利辉

分类: 新闻纪实

http://space.yninfo.com/attachments/2009/12/174388_200912101151431VExn.jpg(一)

期待了很久。

终于,在新知图书城偶见,《花田半亩》,淡蓝色的,有花,看似芬芳。
急忙买下。
田维,一个漂亮的花季女孩,因为患血液病,2007年夏天的时候,走了,那一年她上大三。在她短暂的生命中,在与死神波澜不惊的对视中,她给我们留下美丽的、纯粹的、似天籁般的文字。逝去了两年多的她,让我们不曾忘记。 
田维一直被病痛折磨着,她却一直笑着感恩。感谢父母给了生命,尽管,这个生命来到世间就一直承受着肉体上的痛苦;尽管因为随时要治病,一些科目没有能按时及格,但仍然感谢老师在她能坚持听课时给予她知识的力量……

 

田维在去世前几天的日记里说:如果可以,只让我的右眼流泪吧。另一只眼,让它拥有明媚与微笑。
——————————  
“妈妈说,如果能够再孕育你一次该多好呀。您仿佛在怨恨自己,将我生成多病的身躯。您觉得是您造成了我连绵的苦难。妈妈,我却时常感激您,您给了我生命。即使这身躯有许多不如意,但生命从来是独一无二、最可宝贵的礼物。我感谢,今生是您的女儿,感谢能够以为在您的身旁,能够开放在您的手心。妈妈,不行的部分是我们共同的命运,幸福确实更深切的主题。”
 
“在我的右眼下有一颗痣。那是一颗会使人流泪的痣。如果可以。只让我的右眼去流泪吧。另一只眼睛,让她拥有明媚与微笑。” 
“倘若,这世上从未有我,那么,又有什么遗憾什么悲伤生命是跌撞的曲折死亡是宁静的星归于尘土归于雨露这世上不再有我却又无处不是我” ——田维
 
(二)
 
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孩子:张世彪,一个快乐、坚强的,再生性贫血孩子。
  记得上一次去看望他,是在秋天。他爸爸多次来电来信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够关心、关注他们的孩子。
  去到他家,是骑摩托,从县城往山上走,需近一个半小时,坎坷不平的山路,几经颠簸与惊险。
  爸爸抱着他,在山村公路边等我们。刚一见面,孩子老远就着喊:叔叔。
  脸上的笑,灿烂如秋日阳光。我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孩子,已经和死神多次擦肩而过。
  公路到世彪家不过两分钟的时间。一间一层的石砌平房,和周围农家的两三层新砖房相比,显得陈旧了许多。进到屋内,却是异常整洁、干净。
  见我们到来,妈妈和奶奶急忙做饭,爸爸则翻出了一大堆药品、医院鉴定、诊断书、新农合报销证明等。
  孩子乖巧地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好像一切和他无关。
  爸爸捞起衣服给我们看,世彪的胸,深深地凹了进去。“是漏斗胸,5岁那年差点要了他的命。”奶奶说。
  “再生障碍性贫血、肝炎、漏斗胸……”一系列的病痛,聚集在了这个不到7岁的孩子身上。
  因为长时间的药物治疗,强激素已经让孩子脸上、身上到处长毛,成了一个真正的“毛孩”。见我给他拍照,世彪也拿起爸爸的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爸爸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是在重庆医院,世彪刚流完鼻血,见爸爸给他照相,正经历着病痛的他,脸上也不忘挤出了一丝笑容,并做了一个快乐自信的手势。照片上,我看见世彪鼻子外面,露出一大坨浸满血的止血纸。看他强忍着痛的笑容,我心在流泪,在流血。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承受着这么大的病痛,我们却无可奈何。
  好一会儿不见他。原来是拿着爸爸给他记的病情日记,在院坝里“读”。问他认得那些字吗?他摇着头。看书的样子,却很认真。
  “他喜欢读书,”爸爸说。可家里面不敢让他去学校,是担心和同学们玩耍,一不小心倒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因为病痛,也因为伙伴们要读书,世彪平时都是一个人自娱自乐。很多时候,电视成了他排解孤独和寂寞的忠实伙伴。
  再一会儿不见他,找了许久,才发现他在堂姐家,拿着铲子在齐他头高的炉灶上铲着洋芋片。
  玩了一会儿回家来,世彪又削起了苹果,“小心削着手。”妈妈担心着,因为世彪一旦出血,就难以止住。“叔叔,给您吃。”原来是给我削的。拿着这个沉重苹果,我忍不下心吃。因为他一不小心削着手指,或许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这么一个懂事、爱笑,却命运多劫的孩子。
  
  家里面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治疗。
  为了给世彪治病,爸爸妈妈放弃了在浙江工厂里的“工作”。两年多来,夫妻坚持来回于昭通、重庆等城市,到处求医。打工的微薄收入早已花光,家里能变卖的财产已全部变卖,周围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全部借了。
  重庆治疗效果很好,可是费用太高。爸爸卖了一头牛,仅够世彪一天的医药费用。一旦没钱,医院立即停药。“医生说,有钱的病人当做有钱的医;没有钱的病人,则是另一套方案。”爸爸一脸无奈。
  “好在如今亲戚朋友都能够借一些钱出来,大伯家一万,外公家五千……现在已经借了七万多,无法再借了。”奶奶的眼里,近乎绝望。
  爸爸说,医生叫他们再生一个,借助世彪弟妹的干细胞进行移植,或许能有治愈的希望。再者就是靠药物长期治疗,维持生命。
  如果进行干细胞移植,治愈的可能性较大,费用也大得惊人。医生也在担心,“再生一胎,或许面临着同样的病症。”
  “在家里找不着钱给他治病,我们打算带着他到处走走,或许边打工边给他治病。哪怕是乞讨,我们也不会放弃。”爸爸对我们说,表情毅然决然。
  妈妈做好了饭,世彪刨了几口又放下,然后拿起了一个纯奶瓶,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我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
  是在思考自己的未来?还是为眼前的病痛和巨额医疗费用发愁?
 
世彪的家,就在公路上方的两三分钟处。一间一层的石砌平房,和周围农家的两三层新砖房相比,显得陈旧了许多。
 
 
爸爸捞起衣服给我们看,世彪的胸,深深地凹了进去。“是漏斗胸,5岁那年差点要了他的命。”奶奶说。
 
 
伙伴们都读书去了,呆在家里的世彪最大的爱好就是叫父亲翻出手机的游戏,玩“连连看”。“比我还精通。”爸爸说。
 
除了玩手机游戏,世彪喜欢玩弄这架玩具飞机。这架飞机,是在重庆病痛得受不了的时候爸爸买的。有了这架飞机,世彪也就暂时忘记了疼痛。
 
 
和玩具超人比拳头。
 
 
平日里,看书也是他最大的爱好。“他喜欢读书,”爸爸说。可家里面不敢让他去学校,是担心和同学们玩耍,一不小心倒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一会儿不见他。原来是拿着爸爸给他记的病情日记,在院坝里“读”。问他认得那些字吗?他摇着头。看书的样子,却很认真。
 
 
他懂事,爱笑。
看他的笑容,我心在流泪,在流血。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承受着这么大的病痛,我却无可奈何。而他,却一直纯真地、快乐地笑着。
 
 
爸爸说,医生叫他们再生一个,借助世彪弟妹的干细胞进行移植,或许能有治愈的希望。再者就是靠药物长期治疗,维持生命。
如果进行肝细胞移植,治愈的可能性较大,费用也大得惊人。医生也在担心,如果他家再生一胎,或许面临着同样的病症。
 
 
趁我们不注意,世彪又不见了。找了一会儿,原来他跑到了堂姐家,帮着堂姐炒菜呢!
 
 
一个人的时候,世彪也会孤独和寂寞。电视,也就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玩了一会儿,世彪又削起了苹果。
 
 
“叔叔,给您吃。”原来是给我削的。
 
 
见我给他拍照,世彪也拿起爸爸的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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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时间的药物治疗,强激素已经让孩子脸上、身上到处长毛,成了一个真正的“毛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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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是在重庆医院,爸爸给刚流完鼻血的世彪照相。正经历着病痛的他,也不忘给我们做一个快乐自信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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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治疗效果很好,可是费用太高。爸爸卖了一头牛,仅够世彪一天的医药费用。一旦没钱,医院立即停药。
“医生说,有钱的病人当做有钱的医;没有钱的病人,则是另一套方案。”爸爸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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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彪一边喝奶一边发起了呆。
 
 
我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
是在思考自己的未来?还是为眼前的病痛和巨额医疗费用发愁? 
 
(三) 
 
还有一个18岁的花季女孩,她叫訾幸,云南艺术学院的一名18岁的学生。訾幸喜欢舞蹈,常常想象自己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如一只仙子,翩翩起舞。 
 
 
可就在什么都梦想的季节,她患上了白血病。 
据《都市时报》报道:今年下半年新学期开学,学校为学生进行体检。医生告诉訾幸,她的血液不正常,但她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11月10日,訾幸的耳后及脖子上长出了一些小包,妈妈让她回昭通去检查。妈妈说,在车站见到女儿时,完全被吓呆了,没想到小包像枣子似的,从耳后一直长到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当时,她以为女儿只是感冒,所以淋巴肿大。到医院抽血检查后,医生把妈妈单独留在了办公室。医生告诉她,訾幸患了白血病、并且是晚期。她当场昏了过去,医生救醒了她,然后给了她病危通知书。妈妈说:“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感觉天一下子塌下来了。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张纸,却有千斤重,当时双手完全是颤抖的。” 
 
 
冷静下来以后,妈妈决定带着女儿到昆明治疗。11月11日晚,她们坐上了开往昆明的班车。12日凌晨2点30分,訾幸住进了解放军昆明总医院。为了不让訾幸知道,訾幸的妈妈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担心,她请求医生保密,同时也请医生在訾幸病床前悬挂的病例本里填上了“淋巴待查”。 
 
 
一切都瞒不过聪明的訾幸。懂事的訾幸冷静地接受了残酷的事实,她只希望自己的病不要让妈妈担心、难过。
訾幸在自己的空间里写了一篇日志《生命要不要继续?》:每天看着妈妈为我流泪,我真的不忍心,我戳针她比我还疼,眼泪流得比谁都快,所以我决定坚强面对现实,积极接受配合!每当医生要跟我抽骨髓,做各种各样检验的时候,包括把下巴的一块肉切下来化验,我都笑笑忍过,还怕妈妈担心,要一边昧着良心说不疼不疼,没有我练舞疼,一边还要安慰她,怕她难过。直到下巴的肉割下来以后,趁大家都出去各忙各的时候,一个人在病床上才敢偷偷的流泪。真的,那是我病以来第一次流泪,可惜还是被妈妈看到了,当时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哭泣,我嘴里还要骂着妈妈,怪她为什么要哭?其实我是心疼,我也会难过! 
 
 
訾幸的妈妈黄长美是我的朋友。
和她认识,是在昭通市黑颈鹤保护协会的一次活动中。黑颈鹤协会每年都有许多活动,包括实地考察黑颈鹤生存环境、社会公益事业等。黄大姐是红塔山集团昭通**的普通职工,也是昭通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的创始人之一,热心公益事业。曾主持和参与为白血病少女崔大清募捐等活动,成功救助了白血病患者崔大清、郭必龙和无肛少女婷婷等。
当面对自己孩子不幸身患令人绝望的病症时,一直坚强的她一下子无助了起来。作为一名普通职工、单亲家庭的她基本没有积蓄,家里唯一值钱的,只有和女儿共同居住的房子。为了给女儿治病,她准备将唯一一套房子廉价卖掉。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訾幸的病,或许要六七十万才有治愈的希望。
一直热心公益的黄大姐希望社会能在这个时候拉她们母女一把。
她说,社会爱心捐助的不仅仅是钱,更重要的是关爱、是鼓励,能给小訾幸带来战胜病魔的勇气。作为母亲,她渴望小訾幸能感受到社会的关爱,得到社会关爱的鼓励,让爱心帮助小訾幸战胜病魔。 
 
 
訾幸是妈妈的精神支柱,自从她病倒后,妈妈也日渐憔悴 
 
(四)
 
生命,是可贵的;
命是坚强的,有时也是脆弱的。
田维、世彪、訾幸,一个又一个不幸的孩子,却又坚强地、快乐地幸福着!因为,世界是一个美妙而美丽的圆圈,我们都是组成圆圈的每一个不可缺少的点。我们祝福,如果力所能及,我们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帮帮这些可怜的孩子。
已经离我们而去的美丽女孩田维说:“如果可以。只让我的右眼去流泪吧。另一只眼睛,让她拥有明媚与微笑。”
就当做本文的结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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