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系列(一)
音箱被我摆来摆去,终于找到了它应有的位置,一只在床头,一只在窗台。我把低音炮置放在了位于中间的电脑桌上,音乐即刻在房间环绕。不管在书桌就读,还是在床头小寝,音乐总不会离开我。
呆在这间小屋,不想多迈出几步。即使要外出走走,也选择一个人,爬山,行行摄摄到黄连河门口;或者再远一些,搭上车,途经关河峡谷,在高速公路桥上驰骋一个小时到豆沙古镇,看悬棺,轻压五尺道上,浅踏古镇的青石板,在几千年的马蹄印记里体味人生,也别有一番乐趣。
我把QQ的昵称改成了“淡味人生”。是啊,其实该就是这样,平静而恬淡的人生。就像我一直不喜欢费尽心机强求什么东西,也不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去在乎人生的得与失。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赢了输了,笑了哭了,高兴了难过了,终究,也就那么回事儿,终究都将回归于平淡。但矛盾的人生也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时,或者在职场言不由衷,或者于交际笑脸相陪,于是,只有回到这间狭小的卧室,泡杯茶,放上音乐,摁开灯,打开书,自己,才是自己。
所以更喜欢自己这间小小的屋。
我在这间小小的卧室摆布了五盆藤蓝。床头两边各一盆,电脑桌上一盆,书桌上也有大小各一盆。这些绿的藤和叶子,成了我每天都牵挂,要给他们淋水,也适时看看是否有了新芽。
当然,小屋的灯光很重要。几年前买了几个细腰花瓶,淡蓝色的,红色的,也有白的。在多次搬家后,只剩下了红色这一个。没有了花来插,我干脆找来一个乳灯接上电源,翻过红色花瓶底朝天地罩上。瞬间,卧室便开始温馨起来了。
有时,我拉开厚实的那面窗帘,灯光就在薄的白纱窗前绽放。再打开窗,让音乐传的远些。有时也关了音乐,听雨帘在窗台上嘀哒的声音,有春的声音,夏的声音,秋的声音。冬,哦,这个冬天没有下雪。
好久不曾写字,开始生疏了起来。余小芹姐姐在《昭通文学》上倾诉说:爱或无爱,但寂寞着。白天有阳光罩着,时间会过得匆匆;到了晚上,寂寞一下子就袭来了。于是,于是乎,要做些什么?
桌上有东西动了一下。原来是被我点放在烟灰缸上的烟头,已烟尘散尽,只留下一个糊焦的嘴。也突然瞧见,烟灰缸前的日历还滞在4月。是啊,该翻新篇了。
楼下的夜宵市场,此时开始了它的热闹。喝酒声,碰杯声,划拳声,花言巧语、豪言壮语此起彼伏。伸出窗去,往往也能看到一两桌熟悉的面容,怕被人瞅见,于是又赶紧把头给缩了进来。再喝口茶,抚慰这颗蹦跳的心。
摁开灯,沏杯茶,打开音乐,书摆上桌,开始了我的夜生活。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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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再远一些,搭上车,途经关河峡谷,在高速公路桥上驰骋一个小时到豆沙古镇,看悬棺,轻压五尺道上,浅踏古镇的青石板,在几千年的马蹄印记里体味人生,也别有一番乐趣。
这里被称为中国交通博物馆。几千年前的五尺道、南方丝绸之路,古水运道,解放后的省道,如今的内昆铁路、水麻高速公路,全部汇聚在这条不足百米的小峡谷内。
几年前买了几个细腰花瓶,淡蓝色的,红色的,也有白的。在多次搬家后,只剩下了红色这一个。没有了花来插,我干脆找来一个乳灯接上电源,翻过红色花瓶底朝天地罩上。瞬间,卧室便开始温馨起来了。
我在这间小小的卧室摆布了五盆藤蓝。床头两边各一盆,电脑桌上一盆,书桌上也有大小各一盆。这些绿的藤和叶子,成了我每天都牵挂,要给他们淋水,也适时看看是否有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