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老师,算是神交。
18岁那年,师范毕业的我被分配到海拔2000米高的山上教书,山上的日子寂寞啊,在百无聊寂的日子,我爱上了《昭通日报》。
邮递员20来天上山一次,每次都要背来一大捆《昭通日报》。报纸一到,我便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上面的每一则报到、每一篇作品我都不会放过,《昭通日报》成了我的精神食粮。
“刘建忠”这三个字,频频在《昭通日报》上出现,村委会的“办公楼”里,有《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云南日报》等各级报刊,上面也常出现他的名字、他的作品。我不禁对这位作家、记者关注并牵挂起来。
这一晃,就是六年。
六年的时间,我拜读刘老师过发表在《云南日报》、《昭通日报》好多文章。在他的文字,我读到的是爱,是情,有对遥远父母的爱、对妻儿的爱,更多的是对社会、对人民、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和爱,同时,他的很多文章关注到我们教师……所有的,都深深地感动着我、激励着我。
源于对文字的热爱,我有时也写些心情文字。今年四月二十号,《昭通日报》发表了我的处女作《雪花没了,我的爱将如何进行》,正好是在刘老师他们周末部的“乌蒙风”上,而且占了那个版的百分之八十五的版面。然后,我就有了机会去报社办公室“一游”,“坐,利辉,欢迎常来玩……”第一次真正见到了刘老师,他和我想象中一样,精悍、忙碌、和蔼、可亲、可敬,没有一点儿架子。
好友金富也是刘老师的“粉丝”,他不知在哪儿找到了刘老师的电话号码,我从他那儿把刘老师的号码记了过来。过中秋节的时候,我给刘老师发了个祝福的短信,纯纯的祝福。没想到刘老师居然回了一个短信。“利辉,也祝你节日快乐。”
之后,又得刘老师多多的指导,又有文字和图片在《昭通日报》发表,这让我对文字探索的积极性和自信心又不断地增强,要感谢刘老师!
……
和刘老师接触时间越长,越发现他人的优点。我想,和刘老师的故事才开始,像刘老师这样优秀的大哥,今生,我们如影随形了。
暂时揢笔,祝刘老师及所有的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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