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前世今生之五:苏州呀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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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我前世的苏州
真的。在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来苏州时,我被它象一颗子弹一样的击中了。真的。这种击中真要命,我为此一次次来苏州,乐此不疲。真的。真的。
我肯定是前世这里的女子。因为一切熟悉得如影随形。
毫无疑问,苏州成了我去的最多的城市。这么老,老得瘦骨全出来了,透出2500年的光阴,它又这么湿达达,仿佛长了青苔的宋词,在我的影象中吐出苍绿。
苏州,你尽有苍绿。
当我把这个苏州这个词抿在唇里轻轻如莲花一样吐出时,我便想起了许多关于苏州的事物:昆曲、园林、才子、佳人、评弹、小桥、流水、粉黛,甚至青苔,甚至那《游园惊梦》中的断壁残垣。
当然还有梅花糕,、天下第一粉、北京血粉丝汤、桃叶铺甜品店……还有功德林素菜馆,还有寒山寺素菜馆……还有丝绸,还有碧螺春……还有吴侬软语,我把电视永远调到当地的苏州时讯频道,那里面的女子用吴侬软语说着新闻……
还有平江路上的昆曲博物馆和评弹博物馆,四块钱听一个下午的评弹,昆曲在周日下午是免费听的。
苏州是阴性的,与我贴心贴肺。苏州是绵软的,是前世的一把丝绸裹了我——我人生最大的梦想是到老了在苏州园林边有两间小房子,推开窗可看得到2000多年的小桥,闻得到满城风动桂花香。
是的是的。
风动,桂花香。
可真美。
我在平江路上偶遇的千年老井。我喜欢这种偶遇。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它。它寂寞了多少年了。我和一辆自行车陪它呆了一个小时,一个路过的七岁小女孩子还为我拍了照片。我喜欢井旁边的串红,它们和井相依为命。我喜欢这种相依为命。
程小青故居。为找它我费了三个小时时间。其实我来回十次路过了它。但打听所有苏州人,他们不知道有这个人。直到我遇到苏州大学一个教授,他说,走,我带你去。他带我到门口后,我说,我来来回回路过它十次了。如果你找它,它就在平江路上。在最不起眼的小巷中。现在,还有人居住。我更愿意去那些不是旅游景点的苏州。它更小众,更属于那个叫雪小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