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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银碗里盛雪 |
我已经读雪小禅很多年了,在《读者》杂志上。
好象有一两年不再读《读者》了,因为我感觉自己老了,我感觉读者该是更适合年轻的男孩子女孩子们读的文字。
今天我点开了雪小禅的博客,其实我一直喜欢她的文字,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拒绝了一两年。我知道我在拒绝一种疼痛。读雪小禅的文字读到最后总会内心疼痛,总会泪流满面。我还是喜欢她的文字,她的文字还是很深地触到了我的伤痛,也许是触到了人类共有的情感的伤痛。疼,女孩子的那种疼,虽然我已是苍老的妇人,但读她的文字还是会这样。我感觉雪小禅是永远不老的,她永远都会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极易受伤的女孩子。敏感,孤独,忧伤,忧郁。
廊坊的三位女作家,张立勤先生——我更愿称她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文字有一种疯狂的毁灭性,很激情,很绝望,很末日。赵丽华的文字则幽默风趣哲学意味浓厚。而雪小禅,她永远是一个女孩子,是一个水样的女孩子,是一朵开得让人心疼的花,不敢碰,怕伤到她。
今天我写到她是因为她博客上那篇《素色》的文字。她说她穿衣最怕白色,她在逃离一种伤痛,可是她的名字却是雪,我想也许人总在逃离最爱的东西,哪怕是一个色系。我现在从不穿白衣了,但那是我曾经最爱的颜色,我曾为了一件白色的上衣付出了八十元的薪水(而那时我一个月的工资是六十元),而别的色系却比它便宜一半的价钱。我不再穿白色了,是因为我觉得白色是女孩子独有的颜色,而我现在是女人了,是老女人了。我写到雪小禅还因为她和我一样同爱一个品牌的衣服——达衣岩。设计师钟爱的格子系列,很寂寞的颜色,也很怀旧的颜色。不张扬,但被吸引。比起更大众的服装,达衣岩是贵的,它的美保持得也是持久的。它不是更让你有女人味儿,而是更中性一些,更深地远离一些,离过去更近一些,也许更像女孩子一些。它适合想把自己的藏起来的女人,它也适合想把自己藏给自己的女人。
怀旧的,寂寞的,达衣岩。也许我再走近达衣岩的时候,我会想到雪小禅,那个也喜欢格子衣服的雪小禅,那个写文字写得让人疼让人流泪的雪小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