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世界里的赵清阁与老舍(续一)——韩秀:一个写信的人
(2011-08-09 12:4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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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有朝一日,这篇文章被你收入一本书的时候,你甚至可以这样写,〈书信世界里的
赵清阁与舒庆春〉,那更纯净、更亲切、更有情义。
沙尘暴的时候,记得来我这里。三月、四月、五月,都是华府最美的时节。
以上是韩秀在2010年3月22日来信中的最后一段话。现在,<书信>一文真的作为附录收在我的博士后研究报告《老舍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命运》一书里,将由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同时,我期待着在华府最美的时节赴美,与韩秀相聚。
3月23日,我致信韩秀,说明我以书信体的方式写此文的初衷,并将成稿传上,请她看是否妥帖。因若公开发表,在个别小的细节上,还需稍作处理。至于文章如此写,我倒是想的相对简单,觉得不仅可展示书信世界里的两位先人——赵清阁与老舍,且把韩秀与我两个人——横跨太平洋的作家、学者——对于此的交流交往,及不仅由此生发出来的对世界、社会、文化、历史、教育方方面面的看法等,呈现出来,让真实自己说话。
写信时,北京刚遭受过两场严重的沙尘暴。
3月25日,韩秀来信说,书信是一个人写给另外一个人看的,其中不但有别人看不懂的地方,更有不方便让更多人知道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已经出版的书信,不可能完全逼真。现在这样处理与安排这些信件,动机绝对是好的,具体细节,可以细细修改。
因国内读者对韩秀还比较陌生,同时为使《书信》一文开头对她的那段介绍文字顺畅,她又提供了些材料。
说到对细微处的修改,不要说对这样一篇文章,对于如何书写作家,书写文学史,甚至书写历史,尤其是政治史,都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观点。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表达更多的或许是一种面对历史的无可奈何!历朝历代总有人乐此不疲地编造历史,把已经死去的人或事,根据后来的需要,或者无限歌颂,或者尽情诋毁,或者道德升华,或者一无是处,不一而足。乔伊斯借小说《尤利西斯》人物之口说,历史是我正努力从中醒来的一场噩梦。我时常觉得,历史干脆就是一场永远无法从中醒来的噩梦,一旦醒来,会发现这梦竟是如此的真实,那才是真正的无休无止的噩梦。历史有真实的吗?
3月27日,韩秀来信说,“重读你的长文,我自己也深受感动,感觉着人际之间本来就应该有的相知相惜。”“咱们来细细改这篇长文,让它达到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我当即写了回信。事实上,就书信而言,当是用笔写在纸上才算的,最好莫过于有本事有功力挥毫翰墨,较之,硬笔书法已是逊色多了。现代人却早已用电脑把信的形式改制成了邮件,严格意义上说都不能叫“书信”了。这对老派的、有古典情怀的人读信的感觉而言,自然差多了。现在也有痴迷的爱信者,专门制作好看的信笺,并用毛笔来写。
3月29日,韩秀在邮件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