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早晨起来,喉头疼得忍无可忍。到昨天感到身上有了点力气,算是好了吧!
病的前两天是北京的雾霾天气,我早上从现代文学馆走向研究院,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在污浊的空气中,令人不爽。我直接归因是天气原因,连续走了两遭。
接下来是北京咳。我咳嗽还有痰,媒体上说,这是北京咳。有人说,如此命名是对北京的侮辱。其实,是不是侮辱了北京不重要,重要的是北京的污染,已经让人忍无可忍。奇怪的是,有人可以忍污染,却不能忍一句不好听话的。看来,耳朵清净,比肺干净重要多了。
早上看新闻,北京台的,是各种管理组织上街,建筑工地被封了,烧烤摊不准开了,单位的公车封存百分之三十等等。据说,汽车污染占百分之二十左右,燃烧污染占百分之二十左右,外地飘尘污染占百分之二十左右,工地施工污染占百分之二十左右……。环保专家说,北京污染是复合、集中爆发,北京人还得再忍受几十年。董倩说,看来这一代人得搭上了。
其实不仅是北京,很多地方,大家还得尝受如此苦果。
原来说过,我们将绝不走西方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弯路,但现在看,我们不仅走了老路,还更弯,是大弯路。我们的治理,治理起来还更难。
感同身受的是,在昆明时,面对被污染的滇池,据说几十年都无法恢复到八十年代以前的水质。又是十几年过去,滇池水质依然如故,虽然大笔投入但绝对没有改善。这让人多绝望:昆明不是一个工业发展很好的城市,但污染却是顽疾。北京会怎样?你能乐观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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