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看到云南干旱的消息,我无比难过。网上的图片,那皲裂的红土是血的颜色。
云南本来就缺水,这与人们的感觉相反。本来,它在南方,它有多条大河;本来,它在森林里,被绿色环绕。它应该湿润,应该水量充沛。可是,这只是的你的感觉。
我向来没有这种感觉。到昆明工作的年份是1988年,月份是9月。数个月过去了,不见雨。我疑问,这无雨的高原,为何有水?昆明周围有滇池、抚仙湖、阳宗海等,湖水碧蓝,茫无涯际。尽管被湖水包围,空气不见水汽。空气透明,到了无遮挡的地步。太阳显得近在咫尺,将人与物干燥到极点。接下来的三年,云南一直在干旱中。反映在生活里,就是由于河水缺少,流量小,发电量不足,导致城市每周停电一两天。
停电的日子,一个人沿着城乡结合部肮脏混乱的大街散步。东瞅瞅,西看看,百无聊赖,不能赏心。
云南的饮食,偏于辛辣。云南的天气,偏于干燥。这让我极其不适,三年里,每年脖子疼,冬季咳嗽!医生说我有慢性支气管炎,已经连续三年咳嗽超过三个月。我疑问,与我当老师上课用嗓有关?还是与辛辣饮食有关?还是与昼夜温差太大有关?那时,我深深体会了“高原山水不养人”这句话的含义。
后来的年份,云南风调雨顺。我的工作性质几经变动,最终还是复归到教师的岗位上。工作之余,走遍了它的角角落落,喝遍了它的东南西北水。没想到,在云南工作19年以后,恍惚中离开了它。不管人们对云南是什么印象,我对它的感受,却渗透着青春的记忆,与生命命运相关。
它不能用先进与落后来评价,它不能贫穷和富足来称呼,它不能用南方北方来区分,它不能用善良和凶恶来二分,它不能用幸福和灾难来辨识。它给你喜的时候,绝对给你悲;它给你安慰的时候,也绝对给你危机;它给你满足的时候,绝对留下缺憾!尽显生活的本质,悲欢离合,充满命运感。所以,你会对它爱得要死,恨得也要死。
为干旱的云南高原祈祷:属于你的雨,落下吧!属于你的云,归来吧!
将英国诗人的诗作录于此,借以赞美云南高原。
我的心在高原
罗伯特·彭斯
我的心啊在高原,它不在此处,
我的心啊在高原,将那鹿群追逐;
追逐着野鹿,追寻着野獐,
我的心啊在高原,不论我身在何方。
永别了高原,永别了北方,
勇士的摇篮,财富的故乡;
无论我何处漂泊,何处游荡,
高原的群山我永远难忘.
永别了白雪皑皑的峰峦;
永别了河谷和青翠的山涧;
永别了森林和恣肆的丛莽;
永别了山洪和急流的激荡。
我的心啊在高原,它不在此处,
我的心啊在高原,将那鹿群追逐;
追逐着野鹿,追寻着野獐,
我的心啊在高原,不论我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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