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课时，学生给我提了一个建议：艺术实际上是简单的，不用讲得那么复杂。理论给人的感觉，很难！

    我曾给外国留学生活上过汉语课，学生经常问我：“教什么课？”我说：“美学！”“吆，那很难很难！”“你在大学里学吗？”“不！很少人选，因为很难。很难拿到学分。”

    我知道它的难，即使上完研究生，我都为艰深理论而头疼，常常是读着读着，就睡着了。从枯燥的理论书里读出兴趣，是在六年之后。把理论读成一种兴趣，在生活里绝对是少数的少数。

    也不能说没有。我常常发现，有些同学的思考很深入，所以他们提的问题，会令我大吃一惊。比如：有一个同学说“之所以有艺术的进步是不断地反传统的观点，是因为我们的教科书的叙述方式出了问题。”

    这种说法，可以看出他思考很深，也是有理论学习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