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在预答辩的那一天,一大早,我就裹得严严实实,赶在九点前打完了点滴。到答辩现场时,已迟到十分钟。
答辩主席已年近七旬,问我原因。我说,病了,刚打完针。手上还有止血的纱布。他说,没有关系吧?会不会传染?我说,已经第三天了。不会的!我坐了下来。
答辩结束,回学校食堂吃饭,我们班的美女也病了,我关心地问她。说自己病了刚刚要好。她说,你是紧张的了。
我难以接受,我还会紧张?多大年龄啦?经历了多少场面!这点东西,对我算什么!
当我回到郑州在家中休息时,才回忆起,自己是很紧张!原因不是场面吓着了我,而是对论文的忧虑。我对自己期望过高。我因此不满意自己的论文。
这已经是元旦时的事了!
今天,又病了。头疼的厉害,用热毛巾敷,轻了不少。中午吃涮羊肉时,我就想恶心。早上上课时,我手一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冰凉,暗中叹息:今天又要难过了!果不其然。
大剂量的用药,现在好了许多。写博客吧。
这次大概不用看病了。
上次病去看医生,实在是不能忍住。发热,出虚汗,双肋疼,腰疼,流清涕,怕风。我还以为自己是大病。那年轻的医生用听诊器听完说,心肺清晰,没什么,打针吧!
坐在病房里打了三天针。第三天,就是预答辩的那天。
北京的冬季,让人难以把握自己。暖气烤着,饮食又差,虚火、食火全来了。稍一风吹,也不知道是风寒还是风热感冒?乱吃药,又加重了病情。
一个人独立的生活,可以想很多东西、写很多东西。可是,精神也需要慰藉。那时,一个电话,声音像是从楼上来的,温柔地说,看来一定要下去看看你了!
她来时,我已经可以强打精神说话了。记不清说了什么!像是不清醒时的游词,没有深入,飘来荡去,没心没肺!
3天后,我就驾车跑回了老家。
1月18号,是一位师妹、美女的生日。约好的一起过,未能践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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