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恶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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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会场大门,中国代表团团长就送上一支红玫瑰——太雷人了!旁边UN警卫看了都觉得奇怪,求婚吗?!实际上我和团长是多年的朋友了,十年前他到纽约担任中国常驻UN代表团首席法律顾问时,我曾向他抱怨我的邻居,说邻居老赵见我总尊称“老”,他自己都五十来岁却称“小赵”。言下之意,当时我还没那么老。以后苏团长只要来出差就叫我“小X”,反倒让我不好意思了,苏团长比我还小好几岁呢。
远处是阿根廷美女。我曾问过老外判断中国美女的标准,可他们认为好看的那类都是我们认为难看的——大扁脸、朝天鼻、厚嘴唇、高颧骨、天包地牙......我对他们说:你们都是检了我们的剩落了(leftover)。他们听了哈哈大笑:那咱们各得其所啦!
去年大会和苏司合影。
最雷人的消息是左边那位麦利去世了。他说喜欢中国丝绸领带,我给他带了一条。去年十一月他死于心脏病突发。这是去年他邀请我和利莉安喝咖啡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