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年冬天不冷,是假的。不过是老天爷开了一个玩笑,让我们自以为全球气候单纯的变暖,却没有想到它的波动幅度如此剧烈,天上的神仙肯定在讥笑人间这群不知天高地厚没心没肺的家伙吧。无所谓,我们本来就这样幼稚无知。
讨厌寒冷,穿得像个北极熊,还到处风嗖嗖的
,越加佩服俄罗斯人的生存能力。在这样长时间因为冷而逐渐变得麻木的思想里,在这样天寒地冻身体里的血液慢慢凝固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变迁”一词。不是说什么沧海桑田,与风云骤变无关。
过年不过年的有什么关系呢,早就没了感觉。和爸妈商量好,发誓明天春节不在家里呆着,找一个想去的地方该做什么做什么。怎么会如此厌恶这个环境,我的亲戚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回来一直思考的问题,比数学题还难。人的自私与冷酷在他们——这些曾经我最熟悉的人身上淋漓尽致,很久以前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太记得,那些在一起的温暖就已渐行渐远,偏偏我这个性格又不会演戏,高兴不高兴都挂在脸上,到这种团聚的时候就憋得慌,看来人应该练就“闷骚型”的功力。
居然到这个时候我还在等工作通知,很多人骂我神经病,自己觉得也有点。摆着现成的offer不签,非得死死等那个变态的单位,一再欺骗我的感情。进而联想到爱情,就是这个道理:爱你的你不珍惜,不爱你但你爱他的就拼命追呀等呀,直到遍体鳞伤,心碎而终。我现在就是处于接近“死心”的状态。要不是因为回来后发现自己想要逃离这片地儿,才不会这么傻兮兮的苦等——这个天敲键盘写字也不容易,手都快冻僵了。
现在早上很早就醒了,好像瞌睡都补够了,尽管这样我还是可以迷糊的在床上玩到中午。听公鸡报晓,听楼下树丛里鸟叫,听清晨楼道里一丝一毫动静,听汽车从边上公路开过,直到进入下一轮睡眠,无聊之人只能做无聊之事。想吃火锅想得发疯却还是要忍着,谁叫我总出毛病呢,一会儿嗓子痛,一会儿胃不舒服。每次回来都要出点状况,都不知道是不是命中和这里犯克呢。如果是,那前十二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呀。
后天年三十,祝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还有自己春节快乐吧,总算把这惊心动魄的2007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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