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可以不在乎死去,灿烂若微。青春和暮年的区别在于还有多少空间可以想往,没有经历,就是希望。人与人的交流是件很容易的事,长时间不想说话或者说无意义的话的原因仅仅因为没有合适的对象。这是一个很干燥的季节,仿佛只有把大量凉水灌进胃里才会使血液冰凉,但这又是及其可怕的现象,毕竟谁也不想被称作冷血。
“冷血”是个贬义词吧,我却从来不讨厌它,相比“麻木”、“阴险”这一类的词,觉得最冷的不是血,而是心。我可能做过很多错事、傻事,可能对不起自己或者别人,但我对得起我的良心,这就是衡量我自己品格的标尺。青春,无非告诉我们有的是资本挥霍,有的是时间演绎背叛、欺骗甚至陷害,并且不会为这些行为感到忏悔,因为年轻,我们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在我把口香糖吞进肚里的那一刻,彻底感到绝望。害怕妈妈小时候告诉我的魔咒会发生,害怕自己会冤枉的离开这个世界。他们都笑我,说我像个小孩子,其实我知道我不会死,那只不过是个玩笑。他们说你怎么这么害怕死呀,我依然边笑边嚷,可转身,就把大堆零食吞进嘴里,想让橡胶般的东西在我食道里融化,然后驱散整个冬天内在的寒气。其实我是想哭,身边围了好多人,爱不爱我不知道,但总是很冷,很无助,我永远不可能告诉他们我最真实的想法,那还没有嚼在嘴里的薯条切实,没有温暖的番茄鸡蛋汤酸浓,没有一份幕司蛋糕甜腻。所有的所有,都抵不过食物对我的爱。
这算什么呢?拼命想颠覆某种欲望,却离它越来越近,直到握在手里失去感觉。流转的时光,人头攒动的城市,每天都重复着单调又细致到某一个环节的故事,感伤的、压抑的、伪善的、癫狂的、沉默的……没有什么不同,却总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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