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难看的三七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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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几天一篇博文里我写到我那难看的三七头。理发店女老板在失手把我的左侧头发剪短之后,我泪水呼地涌上来。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出声,只流泪。一般我受了重大委屈,百口莫辩,就是这样一副旧社会妇女的模样。
老板为了安慰我说不收我钱了,说等三个月后,她再给我重新弄。
小路同学说:“再养养吧。”
李琦同学说:“女人的头发太重要了。”
雪小禅同学说:“我终于觉得你这个头发难看了。”
Agnes同学说:“别让我坐在你左侧。”
张勤勤同学说:“还行。你气质好。”
右侧头发勉强过得去。(摄影师:张勤勤)
后面也还凑合。(摄影师:张勤勤)
正面和左侧几乎惨不忍睹。(以下几幅摄影师均为:Agnes)
如果我头发很难看
我只好躲到乡下去
如果我无法爱上你
我只好去爱一棵白菜
冬瓜是无辜的。。。无辜而又醒目
没有人知道向日葵有多少隐秘的激情
它的执着的追随倾其一生
及至面对被割头的命运
它都历来是无怨无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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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地里遇到母女两个。女儿4岁,但矮小的还不如雨霖铃个子高。从头到脚都十分脏,穿着开裆裤。我问她母亲为什么不给她买不开裆的裤子。她说地里活儿太多,没有时间。后来我想她或许是没钱,就给了她一百块钱。她推辞了半个小时,才收下这钱。后来这个善良的妇女挖了很多红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