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五一假期在毫无vacation的感觉中很快就过去了。据说很多人都对缩水后的五一长假很不满,当然也包括我在内。看来短短三天时间完全不够释放憋在都市人胸口里的压力,至少我觉得很不够!最近神经衰弱得让我有想要抽自个儿的冲动。不爽的很呐!~~~

母亲节紧跟着就要到了,想破脑壳都没想出来要送妈妈什么礼物......
昨天妈妈说过段时间要出去旅游。打心底里替老妈开心,恨不得她现在就能出发。妈妈需要出去走走,散散心了。

看着自己那小得可怜的脚丫子装在这大大的拖鞋里,突然想起小时候偷穿妈妈高跟鞋时的情景来。还记得从小就爱臭美的我趁妈妈去上班了,从衣柜里翻出妈妈的香水,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兴奋的狂喷,还以为这样就可以使浓郁的香水味不至于飘得满屋子都是。(那时候还在读小学,还不知道气体和液体、固体的区别。)
一眨眼的工夫,我已经可以买鞋和香水给妈妈臭美了。我还很清晰的记得今年过年和老妈嬉闹时,我搂着她时的感觉——老妈真的好娇弱呀!那一瞬间,我忽然发觉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抱过老妈了。老妈的身子很软,心也很软,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记得当时我还端起老妈的脸很用力的亲了她一下,她还嗔怪着颠儿颠儿的扭开身子,我乐得直蹦,但是在那个瞬间,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温柔的碰了一下......
有多少人曾记得自己和母亲拥抱亲吻时的感觉?亦或说,有多少人拥抱或亲吻过自己的母亲呢?
记忆中,在冬日里的早晨起床是件极其痛苦的事,可老妈每天都起得特别早,有时会在叫我起床时,轻轻的“偷吻”我。(呵呵,当然了,如果此等糖衣炮弹都不能将我轰起,老妈就会使出周扒皮式的扒被功毫不手软的将被子全部掀掉。)
从小,老妈教我学说普通话,不准我说家乡话;这使我到北京后不至于像带着浓厚乡音的外乡同学那样,一张嘴说话就会不自觉的感到很窘迫。
从小,老妈教我基本的礼貌礼仪,不仅教我接人待物,还告诉我要“自重、自强、自立”。
从小,从小我就担负着老妈对未来所有的希望。

一个转身,二十多年过去了,老妈那一头特顺直的黑发中隐藏了好多根特触目惊心的白发。
这是前段时间收到的一捧玫瑰花。对于最不擅长照顾别人的我来说,花花草草也一样,我就任它在桌上呆着,不仅没给它换水,还每天瞪着眼睛看着它一天天的蔫吧儿下去。果然,就几天的工夫,它就扛不住了。我用相机拍下了这反差最大的两个时期:娇艳——枯萎。
玫瑰花的娇气让我一直对它没有好感。
不知道人们为什么总是把爱情比作是玫瑰花,也许是因为爱情也像它一样吧,从最美最娇艳到枯萎死亡,用不了多长时间。
还记得小时候睡觉时,浑身会不自觉的陡然抽动一下。老人们说这是在长个呢。
至于这种说法是否具有科学依据,我没有考查,也无从考查。只是这种抽筋似的成长感觉,已经很久没了。
长大,长大,长大 ......
但愿今晚我会再长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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