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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泉边也先着盔甲太师杂谈 |
也许是应了我的名字
不花,
我是个不像花的女孩子。
也许是大漠赋予的天性
自然、奔放、着盔甲、赴战场。

小时候,我与张家哥哥一起在玉镜泉边照影子,他就说过,我不像女孩子。
我确实不像女孩子,常常跟他去打猎,赛马,身上随处可见的,是泥土和草屑。
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爱整洁,期望他可以发现
我其实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很少读中原人的书,却痴迷一个中原人的诗。
那个人喜欢喝酒,喝到半醉,挥笔写下一首首流传千古的诗篇。
我只喜欢那些诗中的一首。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青梅竹马,
我和他,也是。
只是,我们骑真正的大漠骏马,游玩的天地是广袤天空下无垠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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