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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读写(五期)精品阅读——亲近名家

(2009-11-06 10: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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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本期作家:李学斌

主持人:陈彦玲   特邀嘉宾主持/安武林

主持人语——

我没有见过李学斌老师,只是从好友安武林那儿不断地听说后认识的。虽然一直没有见面,但却不曾陌生、反而觉得亲切,因为在他的文字告诉我:他平易近人,也很真诚,他在用心协作。他走进了现实中儿童的精神困境,一次次创作出内涵深广的儿童文学主题故事。他的作品从表现走出青春期危机的《我在哪里错过了你》,到反映农民工孩子成长的《蔚蓝色的夏天》,以及最新的培养“小不点儿”孩子自信的《天使没有长大》,每一部题材都可真正见出他的良苦用心。

作家档案

李学斌,男,1969年生,籍贯宁夏平罗县。儿童文学硕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做过中学教师,现为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译文读物编辑室主任。

1996年起开始文学创作,作品以少年小说为主,兼及儿童文学理论、评论。

代表作主要有短篇小说《金色的手指》、《走出麦地》、《男孩的天空》,长篇小说《追赶风车的男孩》、《我在哪里错过了你》等。

作家故事

我的老师----梅子涵

我很幸运,因为我在不经意间发现、结识了一位我尊敬且爱戴的老师。他引领着我,走进了儿童文学,他点亮的灯盏,照亮了我的儿童文学之路,照亮了我的前程。

我在上海读大学时,偶然地看到了《三毛悄悄对你说》,凭直觉,我意识到,这是一本真正走进三毛文字深处、情感深处的书……毫不犹豫买下来的同时,我也记住了书脊上那个富有诗意的名字:梅子涵。

回到学校后,我摇唇鼓舌,对作者的文采大加夸赞。于是马上有人说:真少见多怪!梅子涵就是系里的老师。这可真让我喜出望外!和梅老师见面的机会很快来了:大三第一学期,系里开了一门叫“小说创作”的选修课,任课老师正是梅子涵。开课第一天,教室几乎坐满了人。要知道,和“小说创作课”同时开的,还有十几门选修呢。

上课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师走上了讲台。我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的文字,拨动了我的心弦,让我瞬间成了三毛忠实的读者。那天他讲的是台湾作家陈佑廷的一篇缠绵悱恻的小小说——《永远的蝴蝶》。随着他的讲述,我的眼前遮上了一层朦朦水汽……选修课结业时,我生平写的第一篇小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入选了梅老师汇编的小册子中。当我正为“小说创作课”很快结束而惆怅的时候,忽然听说梅老师要在入选小说集的作者中挑选四个人开办提高班,我荣幸地成为四个人当中惟一的男生。可没想到的是:几个月的强化训练,我却再没有交出“显露峥嵘”的作品。梅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着急的心思,微笑着对我说:在文学面前,每个人登堂入室的时机、快慢都可能不一样,顺其自然吧,不必强求自己。梅老师的话让我嘈杂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离校前,梅老师送给我一句分量很重的话:搞文学创作,是寂寞的,天分固然很重要,但是勤奋和坚持是最不可缺少的。

再次见到梅老师,时光已经到了5年之后。

从1994年开始,我开始考研究生。报考专业先是老舍研究方向后是鲁迅研究领域。连续两次的失利,让我很受伤。第三次报名时,我选择了梅老师和他的儿童文学。

我给梅老师写了毕业后的第一封信,梅老师很快回信说,他一直记得我这个学生,也欢迎我报考他的研究生。

那一刻,我的心里亮起了一盏灯。它灿灿地照着我,让我悬浮了五年的心,终于看到了回家的路。

1996年4月,研究生考试发榜。我如愿以偿了。8名考生中,我考了第一名。按照程序,要回母校复试。接到通知,我却踌躇起来。当时,我任教的两个高三毕业班的总复习进入最后的攻关阶段,看着讲台下几十双期待的眼睛,我实在不忍心离开。就在这个时候,梅老师的电话来了,电话里,梅老师对我说,学斌啊,我已经和研办打好招呼了,你不必来上海复试了。你就安心给孩子们上你的课。两周内交给我一篇小论文,就当作复试……放下电话,我心中的感激之情真是无以言表。

暑假很快过去,我也前往母校研究生班报到。到校后,短暂的兴奋很快过去,我又陷入了恍惚之中。我羞于向人说起自己的专业是儿童文学!一个五大三粗的西北汉子,学的竟然是文学里的小儿科。我觉得脸面无光!要知道,我本来是要研究鲁迅或老舍的呀!

可是,梅老师很快让我为自己的无知和浅薄感到了羞愧。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个专业。我为自己选择了儿童文学而深感欣慰。

我拿起搁了整整五年的创作之笔。1997年7月,经过梅老师的精心指导,我的小说《走出麦地》在《少年文艺》发表(随后,获陈伯吹儿童文学奖)。1997年11月,我的第一篇评论在《文艺报》发表,同月,我的论文被《儿童文学研究》采用……毕业后,梅老师又介绍我到《少年文艺》编辑部实习。

我也知道,在他教过的学生中,我和梅老师之间的师生缘分并不是惟一的,因为我知道,他和学生之间就有很多个类似的故事。能做梅老师的学生,是一辈子的幸运。我知道在阅读推广时,梅老师经常说到的一句话——我是一个点灯的人。

我很幸运,我在坚持不懈地读书和写作中遇见了梅子涵老师,正是他点亮的灯盏,照亮了我的儿童文学之路,照亮了我的前程。

作家寄语

关于读书和写作,我想借用梅子涵老师的一句话,来勉励我自己和你们:勤奋和坚持是最不可缺少的!

我们说给作家听

山西省太原市财贸幼儿园教师窦莉莉

作为老师,我深知:优秀的儿童文学在孩子的成长过程有着重要的作用,它能在孩子幼儿和小学时期留住纯洁的童年,留下美好的记忆。

中国建设银行太原分行原颖

我真的希望,您能来到我们太原,走进学校,走近我们家长,给我们讲讲“家庭如何营造一个适合孩子的读书氛围”。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家长一定会热烈欢迎、仔细聆听!

山西省太原市九一小学二年五班梁莫麒鸣

李学斌叔叔,我喜欢童话故事,也想学写童话故事。您能在杂志或报纸上开设一个“童话故事写作辅导专栏吗”吗?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学习了。

山西省太原市太原大学外国语学院第二附属小学五年五班马璟辉

妈妈给我读了您的文章后,我就认识了您。我真希望您能到我们学校来。给我们讲讲您的写作经历,最好能给我们上一堂作文课!希望能够见到您!

山西省太原市太原大学外国语学院第一附属小学五年一班  吴政莹

李学斌叔叔,我在阅读班上第一次听到老师介绍完您之后,我就特别想看到您讲的故事。我是六年级的学生,我以后的学习生活会越来越紧张。所以我希望:您能为我们学习紧张的学生多写一些有趣的短篇故事。谢谢您。

山西省太原市太原大学外国语学院第一附属小学四年六班黄敏之

我希望看到您小学时候写的作文,不知您是否还能记得。如果记得,我希望您能把它们回忆并汇编成册,让更多的小读者看到。

 

 

李学斌代表作

金色的手指

那半枚手指还在金色的麦粒上闪烁,木子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了……

                                                    ——题记

七月流火,如炙如烤。夏收最忙的季节。

离村一里远的麦场上,一台小型的脱粒机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不停地吼叫着,把一撮撮麦子完整地吞进肚里,又怪叫着把嚼得支离破碎的秸杆从尾部吐出来,发泄似的狠狠摔在地上。与此同时,那些脱去胞衣的金灿灿的麦粒就如同一个个精灵,纷纷四散奔逃,蹦在铁器上叮当脆响;蹦到脑门上、面颊上,生痛生痛的。

此刻,木子正高度紧张地站在踏机板上,一只手机械地向机槽里送着麦子,另一只手忙里偷闲地用脖子上搭的毛巾不停地擦汗。上踏机板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木子体质不好。从小就瘦瘦弱弱,细胳膊细腿的。跟着父亲锄地,锄不了十米远,总要停下来喘口气。每逢这时,父亲总会回过身来,担忧地看着木子,叹口气:哎,我说儿子,就你这身板,以后考不上学,该咋办?

木子不吭气,心里想:该咋办就咋办。总不会跟你一样一辈子只会种地!

不准备回家受苦,就下功夫好好读书,读出个人样来,让爹娘脸上也跟着沾沾光,别净想那天上掉大饼的好事。

父亲似乎看透了儿子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说。

接着,不理睬儿子,转过身,埋头向前锄了,留下木子拄着锄头,立在田里痴痴地想。想的结果是,读书和种田一样都让人不轻松,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那么远干嘛!

这么一想,木子就觉得心里又坦然起来。笃悠悠跟在父亲后面,五步一停,十步一喘,任父亲那不间歇的锄头声在身前身后响起,一会儿就把自己远远地抛在一边……同时,心里盼着日头早点落山,好收工回家看电视连续剧《天龙八部》。

远处,父亲在停下擦汗的当儿,又转过身来看了看儿子,摇摇头,躬身又往前锄了。

木子依然故我。

麦收前,期末考的家长会上,老师对父亲说,木子学习动力不足,懒散的很,照这样吊儿郎当混三年,高考恐怕是悬乎!

听了老师的话,父亲当时就黑了脸,蹲在教室墙跟,闷闷地抽起了烟。

转眼到了暑假。

晚饭后,父亲要到邻村联系脱粒机的事,出门时,丢下一句话:这个假期臭小子给我好好表现,不然的话,下学期滚回来,休想拿着老子的血汗钱在学校里混日子!

父亲的话让正盯在电视机前的木子一怔。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父亲走出去的背影,鼻子里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又一动不动了。电视里,武林高手令狐冲和任我行正打得难解难分呢。

 

“木子,你下来!”

脱粒机的轰鸣声中,木子隐约听到父亲在喊。脱粒机一紧一松不规则的运转情况已然让父亲看出了儿子的狼狈。

木子获了大赦似的从机架上下来,抹着汗水,低头接过了父亲递过来的叉子。木子怕看父亲的脸。从上次父亲丢下那句话后,不知怎的,在父亲面前,木子心里总有些发虚。他不相信父亲会让他退学回家。毕竟,高中他才上了一年,仅仅因为老师的几句话就对儿子“判死刑”,父亲头脑还不至于这么简单。可是,万一呢?父亲的牛脾气木子是知道的。万一父亲动了气该怎么办?

木子实在没有想好。

更何况,父亲的心思有时就像谜一样让木子猜不透。刚才,脱粒机一开始运转,父亲就把已经轻车熟路站上踏脚板准备大显身手的哥哥轰下了“岗”。

父亲说:“让木子上去!十四、五岁的人了,闲饭还要吃到几时?该锻炼锻炼了。”

可现在,木子刚刚锻炼了十几分钟,父亲就让他“下岗”了。父亲到底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木子不免有些迷惑。

说话间,父亲已经上去了。

顿时,打麦场上的气象不一样了。刚才还懒散的“野兽”立刻兴奋起来,昂首嘶叫,吞吐自如,仿佛一个富有灵性的动物在尽情表演;而父亲呢,此时更像一个指挥若定的训兽师,在一送一收之间,显出一种游刃有余的气度来。一阻百阻,一顺百顺。于是,脱麦流程变得有条不紊起来。笆柴的、捆柴的、抖秸杆的、传接麦捆的,整个过程行进在隆隆的机器声中,和谐得竟像一首雄浑的交响乐,而父亲就是那个造诣精深的乐队指挥。这景象让木子不觉有些惭愧,同时也渐渐沉浸并融入其中。

然而,这和谐却被无情地打破了。木子看到了半枚手指!半枚粉红色的手指,在金灿灿的麦粒上滚动着,像一只小小的奇异的玩具。瞬间,木子觉得后脊发凉,大脑一片空白。

出事了!

隆隆的机器声消失了。姐姐吓得嘤嘤地哭起来。哥哥一路小跑着从电闸箱那奔回来。父亲若无其事地从机架上下来,右手托着左手的手掌。

母亲惨白着脸扑上去问:“他爸,你的手怎么了?”

显然。眼神不好的母亲还没有看到金灿灿的麦粒上那半枚跳动的手指。

“不碍事!不碍事!”父亲微笑着,“别大惊小怪的,吓着孩子。现在是龙口夺食的当口,机子紧张的很,不能停。木子骑脚踏车送我到乡卫生院包扎一下。你们接着脱。刚子喂机子,注意喂慢点!”

父亲依然像一个镇定自若的指挥官。

母亲、哥哥、姐姐都站着没有动。大家都愣住了。

“都傻愣着干吗?接着干呀!明天机子就要给人家送回去了。”父亲有些恼怒了,“木子,你头里跑回去推车子!”

父亲低声吼道,口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迈步径自往回走了。

木子偷眼又看了一眼那半枚手指。它仍然静静地躺在麦粒上,像个睡熟了的金色的婴孩。哥哥和姐姐正呆呆地注视着它。木子觉得眼睛涩得难受,手一揉,带出两行泪水。

愣了片刻,姐姐回过神来,眼里噙着泪,从兜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绢,轻轻走过去,俯身下去,用两根手指从麦粒上捏起了那枚粉红色的指头,小心翼翼地用手绢包好。然后,双手捧着,放到了麦垛后面一排整齐的秸杆上。

姐姐做这一切的时候, 木子傻了似的呆呆看着。此刻,他的大脑像有千万只苍蝇在飞,嗡嗡嗡的声音淹没了所有清醒的意识……

木子!

父亲震怒的声音在前面轰然响起。

木子哎了一声,小跑着跟了上去,边跑边抹眼泪。(未完,下期请到“精品阅读”继续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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