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变着法的取悦我,我有什么理由不高兴!”我的友人如是说。当我问友人,你为什么总是很高兴时,他眨着他那个突出的眼睛,不加思索的说出了上面的话。而我是被他戏称为:被生活暗恋的姑娘。很准确呀!被人暗暗的爱着,还全然不知。整个一个不知好歹,为赋“心”愁强说愁!
写作的人都不健康(个人之所见)。我是指精神或是心理深处的。可是我的这位友人却是另一种意外。他精神很健康,心理很健康,思路敏捷,话锋激烈、语速惊人。健康而又达观的过着他富有弹性的生活。
可是他离开驻地,听“寒碜”说,服务员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打扫他的房间,清出垃圾无数。这使我想起了他赤脚走在地毯上的行为,还有他的把空调打到十几度,为使自己头脑清醒之功用。
由此我觉得,他的怪,是在生活状态上的,而他心理健康。只是在生活习惯上,坚决是个怪人.所谓怪,也就是指不同常人的。他的行为适于他自己,是他多年生活的反馈。
所以搞创作的人一定不同与凡人,既普通人。在过于正常的情况下,很难有不同凡响的创作灵感产生。正所谓,谁逼急了都是哲人一个道理。
友人走了,他是一个快乐的家伙。他让我结识了一帮健康而平常的爬格子人们。我很高兴,他丰富了我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