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8日上午做完手术回到病房后,可能由于麻醉的原因,整个白天伤口不疼也无困意。家里人也很多,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对面3床的在我之后做的手术,回来后一直昏睡。到了晚上J说非要陪我就留了下来,按说白天不睡晚上该睡的好了,可谁知我几乎一夜未眠,脚疼的就像有人用刀在没完没了的割肉。有時就象有人在使勁抻拉脚底板,还有就像是在扯动脚的拇指做劈叉状。多次害得我起身查看是否脚真的被扯动,还有的时候脚趾像是被绳子捆住勒的紧紧的。自费申请的止疼泵不但不管用,每到需要用手按动时,止疼泵注射的针头扎的手腕涨痛感更是无法忍受。非但不止痛又加新痛。每按动一次全身紧张疼痛不减,半夜里止疼泵的液体管也被我给碰掉了,请来护士重新插好但还是不管用,再后来按动泵手腕也不疼了,我正奇怪用手一摸手腕是潮湿的,原来止痛的药液根本没起作用,早让我给碰掉了。护士说你若需要再重新扎,我正想不要它呢,止痛泵纯粹是摆设,根本不管用!眼见还有几乎一瓶的药液没用,但我还是拒绝再扎了。漫长的黑夜总算熬过去了,J就弯曲在我的床上睡了一夜,本来护工让她睡在一张没用的加床上,但她不肯。屋内所有的护工都是睡在两个椅子搭的木板上。
9日早查房后,来了一个大夫给我换药,把手术刚刚打好的石膏又取下了。吓得我没有敢看一眼伤的脚,只是隐约发现脚面上有一个缝针的口子。不多时大夫又问是否自费买一个支具680元,轻便透气替代石膏。答应后不久,就来2个小伙子给我丈量,将一个热的塑料胶木的东西包在脚上就开始“做鞋”了。整个过程我都在子哇乱叫,他们将刚刚手术一天的脚任意地弯曲摆弄着。“小伙子,别把我昨天刚做手术的刀口裂开了”我边叫边嚷着。一会功夫塑料的“高靴”就定好了型,最后打磨按上搭扣,680元一只高筒鞋就成功做好了!穿鞋也是一个工程,硬硬高高的靴子碰到脚趾很痛,根据脚的形状凹凸做好鞋,如果穿不合适就很不舒服。好在护工很有经验,她帮我才可穿上。
5床是一个很爱说的来自香河的妇女,她曾对我说:你脚上小指下好像有一个亮亮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我一直没有理会她的话。10日早上大夫又换药来了,我仔细看了看到底伤口有多大,我细数6针,这时我偶然啊发现小拇指下方有一个铁的东西,着实给我吓了一跳,没有手术之前听说要在脚里放几根钢钎,怎么外面还有啊?!真搞不懂了。由于我的惧怕,从没有问过大夫一次我的手术是怎么做的,一概不知全然不晓。
由于术后也没有发烧,每天4袋吊瓶只打了三天,10日上午大夫就通知可以出院了.此時的病房6張床已經是7個病人了(加床)。8日上午手術,10日傍晚就出院了。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