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忽然夏天,忽然秋天,忽然一场冬雨后,就像冬天了,因为这场猝不及防的冬雨前一天的美丽落叶,聚集了有美丽心情的新老朋友,今晨起来,看着“秋叶de童话”,还没去拜访,只是看着这名字,就勾起了一个时期的回忆,我的秋叶和写诗的童话啊,记忆回到许多年前,一个冬日雨后的下午,一直记得这句——“坑洼是别后的心情”,它和下面的这几句就钻进我的速写里,一种记忆和文字一样新鲜着——
速写
——冬日雨后一瞥
阿罗
坑洼是别后的心情
在你深处
定有昨夜露水
将干未干
一种久久情绪
在阳光透不进的檐下
悄悄滋长绿荫
1989.1.18午后
还是这句深秋的问候,我遥远的阿健也来了,还是像往常,见面之
前先招呼着——
”你好!深秋里的树丛;你好!草地上的落叶”虽然都记不得了出处,阿健给了线索——
“出自何处?还记得那本令我们沉迷的《李斯特》吗?那里有肖邦、柏辽兹、李斯特、乔治桑、巴黎革命街头巷站,信仰、爱情、浪漫、激情等等令当时的我们陶醉神往,一读再读。或许在那本书里,有这两句诗。”
阿健,阿罗“怎么会忘记,岂止《李斯特》还有我们的罗曼·罗兰、约翰·克里斯朵夫、葛拉齐亚、柴可夫斯基、梅克夫人......记忆和文字一样新鲜着!”
以及这个童话,曾经为一个远方妹妹提问的作答——
感谢你,秋叶de童话,我还没来得及拜访的朋友,是你的到来再一次,让文字的前世今生相聚在此。
童话
阿罗
许多年前
你索要过
许多年后
我仍恪守着
为你而缓行的答案
远方,你和无数双如你的眼
围了这城
你
又在城边徘徊
期待
像偶尔踢到石子样踢到一些经验
城市陌生着你
你又在陌生的新鲜里定义每一张脸
或许你终该明白
城市的故事
没有出典
在你失血于惊叹同时
而我
悔于失信一个
当同样缓行的时间
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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