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笛不是基督或佛教徒,近日却总在跟梦想和信仰打着交道,身边总旋着为梦想而毅然“放弃”什么的朋友,如事业、职业、职位等等,在常人眼里不可思议的事情,一笛读得明明白白,因为我自己也正这么做着。 过去,就是因为自己的退缩,才有了梦想未竟的遗憾,才会起劲地为超女的勇气和执著鼓掌,缺啥补啥,中年该补钙,看来也连同或梦想或自我或闲暇这个也流失中的钙。
100个祝福历经将近一周终于送出去了,像刚做完了一门功课,或完成了较大的Project,可以去准备下一门了,开始另一个Project——我的“美国丽江”系列。今天穿上从圣安东尼奥买回的粉色“河边漫步”的体恤,就是想催促自己该走到圣安东尼奥的河边了,开始新一轮的漫步。可思绪还想在某处静静呆一下,像曲终人散后回味曾经绕过梁的余音。有时我的思绪绵绵,久久不散,有时却慧剑斩情丝般毅然决然,像上次说超女结束就该收心,说不写就不写了。而这次,却还想说上两句,可见一笛有时牛角尖的执著。
想说,从缘分的昕空里看到的泰戈尔的这首诗,再次深深打动了我——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泰戈尔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
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
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换个时候读,也许会泪流满面,现在读着却别样甜蜜在心头。一直喜欢泰戈尔,甚至当初怀孕还当作了胎教教材,上次跟“老印”朋友谈起泰戈尔,他惊诧加佩服,像我们听某个老外谈起屈原吧。他说他是从小听着泰戈尔的音乐长大的,第一次听说,泰戈尔的诗是配着古典音乐唱的,朋友答应给我一盘这样的音乐,想听着唱出来的原汁原味的诗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呢?想此刻,每个人读这首已经翻译成中文的诗的不同感受,诗是最不能翻译的,但诗又是可以超越语言得以感悟的,像此刻我读这首诗却读出了别样甜美的心情,心里只念着一句“缘来,是可以越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既然佛说前世500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我们这次因100个祝福而相知相逢的缘分又是修积了前世多少次的回眸呢?
惜缘,在缘分的天空。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可以是自己跟自己,可以是人心跟人心,但透过缘分这层透明的纸来看,最远的也可以是最近的,只需一只手掀起这张透明。
2006年12月7日22: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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