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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五周年了,不知谁还记得这个日子,年关的冲喜态度与尊卑分明的男权意识彻底模糊了纪念的意义,那么多人记得程蝶衣,如花呢?
我该放下一种顶礼膜拜,拾起面具前的理性分析,从今以后,不再记得,这些离去的日子里,曾反复聆听他们的歌,看他们的戏。
到此为止吧,给自己一个清醒的理由,和更大程度沉入戏梦人生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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