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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当我乖乖地一口一口从递过来的调羹里吸进小馄饨的时候,我的眼睛始终盯着馄饨旁那碗热辣辣、红通通的辣酱面。198x年的清晨,我的馄饨,老爸的面,成为我对童年的最初记忆。
第一次进入被老哥形容得无比阴森恐怖的“学校”的那天,我无奈地扯着老爸的袖子,问了一句话:“怎么办?”他笑笑,轻轻摸摸我的头。
逛书市的时候看中一套连环画,心下痒痒,无奈当日老爸没有带钱,只是欲哭无泪之际,魔术般地从老爸的手中刷出来一百块钱。幼弱如我,如置天堂。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每次坐在老爸的单车前去学校时,不忘叮嘱的“上下坡”理论,说到我厌倦了,多少年后,尽数应验。而来来去去,我在他的车上坐了将近七年。
我想命运让我做他儿子是我的荣幸,因为永远,都是做父亲的包容着任性的儿子,如何任性,只有当年明白我的人知道。
生日快乐,亲爱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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