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消失的袖白雪

 

 

有时候所谓的爱情
其实仅仅就是一步之遥

    现世    浦原商店

   “恋次副队长，一护先生……对不起！”花太朗面对众人深深的鞠躬“照目前露琪亚小姐的伤来看，我没有更好的救治方法，必须尽快送回尸魂界……否则时间延误的话，会更加危险！”
   “那么……我带露琪亚回尸魂界吧！”恋次站起身“顺便把这次被袭击的事情报告，毕竟这次破面的等级是我们从没遇见的！也许是蓝染有新的动作……”
   “恋次……我……”一护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是离露琪亚最近的人……但是他却没救下她，因为总想着露琪亚很强，总想着她不会受伤，而井上……结果救回井上，但是露琪亚却……
   “你闭嘴！有话要说的话……就等着露琪亚醒过来去对她说吧！”恋次头也不回“我只想说，露琪亚坚强但是她并不是无敌……她一样也会受伤……她一样也会受伤你这个白痴！你怎么可以放任她一个人去面对危险？你怎么能……你这个混蛋！我……我决不原谅你！”
   “恋次……我……我很抱歉……”一护首次面对恋次的怒骂选择了认同，是他的错……如果他能反应更快一点的话……那么露琪亚就不会……
   “袖白雪消失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浦原悠悠的开口“那么说起来，露琪亚也许永远失去灵力而不再是死神了……如果你们再继续如此耽搁下去的话……估计她就真的连命也没了呢……”
   “我先走了！”恋次抱起露琪亚，回头看着一护“小子，要是你真的悔过的话，就不要像只狗一样的搭拉在那边，在我回来之前，多杀几只破面……为露琪亚……为她尽量多杀几只破面才好！”
   “恋次……”一护看着恋次的背影消失在关闭的门之后，这个家伙……原谅自己的过失了吗……

  
    尸魂界   四番队

   “这个伤势……”卯之花队长一惯温和的口吻淡淡的冲着恋次开口“能保住性命就已经非常难得了……至于死神的能力，就如浦原所说，已经无法挽回的失去了……虽然很可惜，但是……也应该为她而活着感到高兴呢，对吗？阿散井恋次副队长！”
   “那么太感觉您了！”恋次躬下身，活着就好了……露琪亚……你能活下来，死神什么的……那些根本就不重要了……谢谢……只为你还活着……
   “露琪亚小姐还需要在这里做进一步的恢复治疗！”卯之花队长微笑起来“您在去现世之前，尽量多来看看她吧！”
   “那么我先告辞了！”恋次站起身“我想的话，明天我就要离开去现世了……”作为现在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呢……露琪亚……又一次无助的看着你受伤害，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的话……如果……“所以，露琪亚的话，就拜托卯之花队长您了！”
    ………… 
   要如何对那个人说呢？……
   恋次躺在六番队队舍的屋顶上，从这个角度来看，正好可以看到依旧亮着灯的六番队队长室……从四番队出来他就一直在犹豫，做完例行的报告后，他就一直在这里徘徊……
  “你在这里干什么，恋次？”冷冷的问话响起在恋次身后，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居然没有半点察觉……这个人，才离开这么久，居然又变强了……朽木白哉，一直追赶不上的人……
  “今天的月亮很好……朽木队长……”恋次张嘴，却没一句在正题上……倒底该怎么说？……
  “喔？今天晚上有月亮吗？恋次？”朽木白哉瞟了眼时刻回避自己的恋次，今天晚上月黑风高的……想骗他为什么每次都找这么没水准的借口？月亮……连星星都没有何来的月亮……
  “我……喔……那么我看错了！”恋次的恋瞬间红成番茄……为什么会想到月亮这个借口？……
  “露琪亚怎么了？”朽木白哉索性自己开口“我听到报告，说露琪亚受了重伤被送往四番队治疗……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
  “……生命是保住了……不过……”恋次别过头去“不过……她的死神的力量已经彻底失去了……”
  “是……吗？”朽木白哉依旧是不动声色“那么你什么时候再去现世？”
  “明天！队长……我……”恋次站起身，欲说的言辞被白哉淡淡的堵了回去……
  “事情的原委我已经知道了……”白哉转过身“告诉那个小子，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要是还没有除掉那个破面，我将亲手杀了他！”银白风花纱飘舞的瞬间，人已离开……留下一脸愕然的恋次……一护这次的麻烦……似乎大了……但是队长离开的方向却是……四番队……？

 

 

                       第二章 我在你身边

 

 

最近的地方
就是在你伸手可及之处
看着你 守护你

尸魂界    四番队

   “卯之花队长，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勇音从卧房出来，看到依旧静静坐在长廊上的队长……奇怪一向按时休息的队长怎么今天……
   “勇音吗？”卯之花微笑的回过身“我刚刚从特护病房看过露琪亚小姐回来！”
   “露琪亚小姐的情况还是不太好吗？”勇音看着队长“您这么晚了还去病房的话……”
   “恩……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受到那么大的冲击，身体现在还非常虚弱呢……”卯之花轻抿了口茶“阿散井恋次副队长在明天就要回现世去了……我只是怕她寂寞罢了……所以去看看她……”
   “呐……您不是已经吩咐通知朽木队长了吗？”勇音有些不明白“露琪亚小姐受到如此严重的伤，朽木队长应该很着急才对的吧……”
   “但是……白天来探望露琪亚的并没有朽木队长哟！”卯之花放下茶杯“就连一向迷路的更木队长都来过了……就是没见到朽木队长呢……”
   “说的也是……”清音默默的坐下身“因为贵族家家规的缘故吗？记得听说贵族家是不允许有失败者出现的……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
   “好了……勇音！”卯之花轻轻站起身“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记得喔，明天要仔细的去为朽木露琪亚小姐的病房打扫喔……长廊左转的第三间病房！”
   “队长……我知道了……”勇音奇怪的看着队长，虽然不明白队长明知道自己知道病房的位置还要那么认真的说一次……但是看着已经关上房门的队长也就无从问起了……也因为是勇音过分陷入疑惑，忽略了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
  
   
    雪白的病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她……露琪亚……从没见过你如此虚弱的样子……哪怕你在双极之上，也不曾如此过……不该让你去现世的……应该在你第一次在现世受伤后就不再第二次让你去的……还是让你去面对那么危险的剿灭破面的任务……作为大哥的话，我是不称职的吧……露琪亚……
   “大……哥……”喃喃的，昏睡中的露琪亚吐出细声的呼唤……似乎是沉浸在某个梦境中，但是这喃喃的呼唤却让立在床边的朽木白哉轻轻一颤……那刻意被封闭的内心，因这一声轻轻的呼唤轰然溃塌……
   曾今刻意的回避是因为她那酷似绯真的容颜……一开始似乎是真的把她当成绯真的代替，但是……无可忽视的是她的勇敢和坚强，一点一点的，让他无法再无视她的存在，所以冷漠的对待她，是因为害怕自己内心的败北……败给这个一直坚强面对一切的她……
   而现在，就是因为自己的逃避，让她一次一次的受伤，先是双极，现在又……自己的错，害你受到如此之多的伤害之后，我在你的梦中，该是怎么样的存在？
   转身，因为实在无法面对如此的她……此时的她的脆弱，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的残忍……他的无情……他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
  “您要走了吗？朽木队长？”悠悠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在门口，那是不知道何时到来的卯之花……“不用那么惊讶的，只是您刚刚的思索过分认真……所以我的到来您没有察觉到呢……”
  “露琪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朽木白哉的情绪向来完美的掩饰在冷漠之下，此时也不例外，冷冷冰冰的音调，轻轻的响起来……
  “这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明天她就可以醒过来！”卯之花轻轻的关上病房的门，跟上白哉离开的脚步“您明天还会来看她吗？朽木队长？”
  “明天吗？”朽木白哉停顿了下脚步，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露琪亚小姐在这里似乎仅有您一个亲人了呢……”卯之花继续轻轻的说道“我已经问过阿散井副队长了，他说他的话，明天就要前往现世去了……那么我就只好来拜托您了……她的恢复好坏的话，是离不开最重要的人的鼓励和帮助的……就算是坚强如露琪亚小姐，在知道自己不再拥有死神能力之后，也多少会迷茫和痛苦吧……所以就请朽木队长，多多来这里关心一下她……”
  “我知道了！”朽木白哉颔首，静静的离开……唯一仅有的亲人……吗？露琪亚……

现世 浦原商店

   “他……真的这么说吗？”一护看着恋次，那个坚持要把露琪亚送上双极的所谓大哥……那个万年面瘫会因露琪亚的受伤有那么强烈的愤怒感……是真的吗？
   “切，我可没有借这个来吓唬你的意思！”恋次大大的灌了口果汁“我只是感觉到队长的灵压在那一刹那压的我连呼吸都困难……看来，你和他的战争不仅只有你一个人变强了呀，那个人也一样有着更加可怕的变化呢……那个灵压……”
   “其实……那次是我输了呀……”一护摇头“如果不是因为突然的虚化，我已经死在他的斩魄刀下了……别说那个，露琪亚她真的没危险了吗？”
   “恩！”恋次点头“我来这里之前去过卯之花队长那里……她说露琪亚已经转移到一般的疗养病房了！”
   “那样的话……暂时就放心了！”一护吁了口气“就能放心的去对付那些破面了……”
   “那个……”不大的声音插进两人的交谈，一回头，看到的是一脸歉疚的井上，手指因为紧握杯而发白，她咬咬嘴唇，轻轻的开口“不好意思打扰到……朽木她，真的没事情吗？我……我……”
   “井上！”恋次拍着井上的肩“露琪亚的性格你明白吧……她就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会去扛的人……如果你受伤的话，那会比杀了她更让她难过……因为你是她的朋友……不是吗？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没有事了……至于死神的力量，如果失去它能换回来露琪亚的生命，这已经是非常划算的了！对吧，一护！”
   “啊……那个……”一护哑然，是吗？因为自己，露琪亚这次是真的失去了死神的力量了……不过恋次说的没错……比去她还活着这个事实来说……别的真的不重要……“是的呢……井上，露琪亚还活着呢，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了！”
   有什么能比你活着更让人高兴的呢……有什么能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呢……露琪亚？

 

 

                             第三章 家人

家的意义
就是在你你失落到绝望的时候
依旧期待你的地方

尸魂界   四番队

    白色的床铺……白色的窗纱……白色的墙壁……一切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就连自己的心境也成苍白的了吗……露琪亚凝视着自己的手心，轻轻的叹息，再也……再也握不上斩魄刀了吗……没用呢……看来自己是……越来越没用了呢……
   “露琪亚小姐……身体看起来是好多了呢……”轻轻被打开的门后走进来的是温和的卯之花队长，安静的站在她的床前“今天的话，您就能回家修养了呢！”
   “回……家？”露琪亚的神色更加黯然了“我……我该怎么回去呢……”
   “不用担心！”卯之花自然明白露琪亚心中所想“因为你的身体还不算完全恢复，所以一会的话，朽木家会过来人接您的！您准备一下吧！”
   “但是……”露琪亚抓紧胸前的白单“但是我还是觉得……觉得很不安啊……”
   “呀，说起来我忘记重要的事情了！勇音！”卯之花回头冲着门轻唤“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回家才对呢……所以我拜托勇音去朽木家取过来的！露琪亚小姐，换上吧！”
    蓝色的如大海般深邃的颜色，上面一条又一条活泼的金鱼……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么一件和服才对的……“勇音副队长，这个是……我记得我并没有这件衣服才对……您是不是……”
   “这个是朽木队长交给我的，应该是没有错才对……”勇音忙着展开和服“好了……您快点准备吧！私人的观点，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呢……”
   “大……哥……”露琪亚更加迷惑了……如木偶娃娃一样让勇音在自己身上摆弄，心思却已早不在此地存在了，记忆中，兄长大人对自己的一切是从来不过问的……包括喜好，包括服装……似乎什么都不去理会……为什么……
   “好了……队长，您看很漂亮对吗？”勇音满意的看着穿好衣服的露琪亚“刚刚拿回来的时候，好多队员们都说这件衣服很漂亮的呢……”
   “露琪亚小姐，那么我们就先离开了！”卯之花轻轻的为露琪亚理顺刚刚不小心弄乱的头发“您再等一会的话，朽木家的人就该到了！”
   “谢谢您，卯之花队长！”露琪亚躬下身“这么多天的照顾麻烦您了……我……”
   “露琪亚小姐！”卯之花走到门口突然回头“您不穿死霸装的话更加漂亮了呢……如果多笑一笑的话，会更加可爱呢……”
   “笑……吗？”露琪亚轻轻走到窗口，似乎早就忘记了……自己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似乎早就不记得……笑是什么感觉了……

 
   “朽木队长！”卯之花来到四番队门口，看着已经不知道来了多久的朽木白哉，这个人是……露琪亚唯一的亲人了吧……自从露琪亚受伤，这是第一次出现在四番队呢……自然每次晚上不经大门进是不算的……想到这里，卯之花的笑意更深了“您亲自来接露琪亚小姐吗？”
   “去见过总队长后，顺道经过……”朽木白哉依旧的平静“您队长的事务看来并不多……”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有闲心来逮他呢……虽然每次都说是无意的……但是巧合过分多的话……就无法让人信服了……
   “您猜对了……最近静灵庭没有什么大的战事，所以，目前四番队重要的伤者就只有朽木露琪亚小姐一人！”卯之花烈笑的极度无害“加上她是名门朽木家的小姐，所以格外关注一些也不算过分呀！”名门家的人……也会在晚上偷偷的溜进别队的队舍呢……看来……这个静灵庭的贵族真的是……越来越堕落了呢……就连……“对了，总队长大人要您传话到各队吗……不然您怎么会回六番队的话会经过四番队呢？”何况说是顺路……四番队的位置离六番队和一番队都相隔甚远……从一番队回六番队经过四番队的话……几乎要绕过所有的番队了呢……
   “那么，真该感激您的格外关心呢！卯之花烈队长！”朽木白哉的脸因借口被揭穿有瞬间的尴尬，“至于总队长那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我出来后想问题而走远了罢了……”
   “那请进吧！露琪亚小姐已经做好准备了！”卯之花决定不再追问，侧身让开“要是她看到您的话，应该会精神一些高兴起来的！”
   “她……不高兴吗？”跟随着卯之花的朽木白哉明显的顿了顿，为什么……她会不高兴呢……
   “不高兴倒是谈不上……只是她很落寞罢了！”卯之花柔柔的谈起露琪亚的情况“特别是今天告诉她要回家的事情，她显然是在害怕……也许是突然失去死神的力量让她不习惯而变得不安吧……您觉得呢，朽木队长？”
   “也许过段时间就会好吧！”朽木白哉不置可否……因为死神力量的消失，让露琪亚感觉到迷茫了吗……
   “到了！”卯之花停下脚步，轻轻的打开门“露琪亚小姐，朽木队长来了！”
   “大……哥……”窗前的人静静的回头，是一脸的惊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露琪亚！”朽木白哉不去看露琪亚脸上的落寞，只是轻轻的，用那所有人都熟悉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冰冷语调开口“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吧……露琪亚……我亲自来接你，一起回家！以前每次都是借口顺路来到十三番队队门口，说就一起回家……如今我不想再找借口，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接你回家……

 

 

                            第四章 归路

微笑，
只有在最重要的人脸上出现
才更让人珍惜和守护

    静灵庭的黄昏向来是静寂的……夕阳，格外眷顾这些高台楼廊，在临下山的时间都不忘记给予它们最温暖的爱抚……长长的影子，静静的存在……几千年几万年都没有半分的变化，只要有阳光存在……
    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脚步踏在木廊上的浑浊，片刻就消散在这黄昏的笼罩下……一前一后的身影，曾经让众多死神熟悉的情形……此刻，静静的和谐的重现出来……
   “朽木队长！露琪亚小姐！”……
   “朽木队长！……”
    ……
    依旧尊贵的身份，依旧恭敬行礼的众人……所谓贵族的荣耀，所谓贵族的尊严，所谓贵族的特权……习惯了的朽木白哉和朽木露琪亚……习惯了的一前一后的跟随……只是此时……稍稍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比如朽木白哉刻意压下的的灵压，比以往缓慢许多的步伐……一道一道的长廊走过……朽木白哉却突然停顿下来，拐往以前一直不曾走过的方向……那，并不前往六番队队舍，也不是前往朽木家的家宅……
   “大……哥……这条路……”露琪亚有些奇怪的发问……向来都是准时回家宅准时去队舍的兄长大人怎么今天……
   “我知道……不是回家宅的路！”朽木白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想带你去的……今天时间还早，就一起去吧！”
   “啊……”露琪亚压抑住心中的疑问，跟上了朽木白哉的步伐，越走越偏僻的地方……静灵庭里她没有完全走遍过，就连朽木家的家宅，她也不曾走完……时刻敬畏着贵族的身份，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以至于不再注意到身边很多的事物……什么，都陌生起来了……
    路的尽头是一座宅院，古旧的大门没有上锁，应该是被封上了结界吧……在朽木白哉解除结界的时间里，露琪亚忍不住四处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围墙之外不再是围墙，只有一棵一棵参天的古木……她们刚刚来的路，就是这古木林中一条非常隐秘的小道……如果不去刻意寻找的话，应该是很难发现的吧……但是兄长大人似乎非常熟悉这里……
   “进去吧！”朽木白哉轻轻的推开门，步入院落……随后跟上的露琪亚却是忍不住惊愕在了当场……这里是……樱花的树海……
   “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姐姐绯真在的时候亲手种下的……”朽木白哉带着露琪亚在樱花林中穿行“以前她也不习惯在家宅中生活……所以，这片朽木家的别院她就经常过来！自从她去世后，我就封闭了这里，除了我自己，不再让任何人进入……”
   “姐姐……”露琪亚贪婪的四处张望，这里……这里有着自己那从没谋面的姐姐的气息……这里的一切……应该都有着关于绯真姐姐的回忆吧……
   “露琪亚……”朽木白哉停住脚步，回过身静静的看着身后的她“你身上的衣服……是你的姐姐绯真为你做的……每年的夏日，你的姐姐都会为你准备一套合适去参加庙会烟火的和服……她……一直在想你……虽然她遗弃了你……但是，她一直都在思念你……她一直都在不停的自责和悔恨……我不能控制你的想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责怪她……”
   “我……”露琪亚垂下头“我一直不知道她……是我的错……但是知道我还有个姐姐的消息，是大哥你……告诉我的……我没有责怪过她，在流魂街78区生存下去很难，所以……所以……我能理解她。我从来没有怨恨过……其实我也……我也一直在思念她……从知道她的存在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在……思念……”
   “露琪亚……”朽木白哉看着樱花林“朽木家也有没能成为死神的人存在！”
   “大……哥……”露琪亚呆呆的看着朽木白哉，他要说什么了呢……是要责怪我的无能还是要告诉我他的失望吗……
   “所以，你不再是死神这件事，没什么很重要的！”朽木白哉的手……轻轻的放在了露琪亚肩上……
   “大……哥……我……”露琪亚惊异的抬起头……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责怪自己？为什么他没有……
   “天要暗下来了……回去吧！”朽木白哉从露琪亚身边擦过……露琪亚，我和你之间的维持，并不是靠死神这个身份……希望你有一天能明白……

    尸魂界的夜空……要说和现实比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更加深邃……没有现世那么可怕的环境污染存在……这里的夜空还有月色，自然是格外的出色了……宁静的……月凉如水的透彻……心境，也变的平和了吧……
    朽木白哉静静的坐在木廊下，仰望着空中的月……清酒一壶便能打发过无法入眠的长夜……
   “朽木队长也睡不着觉吗？”半调侃半认真的声音来自自己的头顶，朽木白哉皱着眉，看着那探出的半个草帽檐正好挡住了他赏月的视线……
   “春水队长……这么晚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候……
   “喔……没什么别的事情……”京乐一个漂亮的空翻落在了白哉面前“好不容易熬到小七绪睡觉，今天的月色这么好，就想着出来溜达溜达……一不小心……就溜达到你这里了……”
   “是吗？”白哉并不相信，随意的溜达？
   “哎呀……说白了……是我的酒壶里……”京乐打开酒壶塞子，将酒壶整个倒过来，却不见半滴下落“空了……”
   “……”果真是酒鬼啊……白哉不再说话，只是从旁边为他拿过一个杯子“请用吧！”
    邀请他……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寂寞吧……但是为什么……在失去绯真那么久之后，才这么深切的感觉到如此的寂寞呢……是因为再次回到自己生活之中的她……露琪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