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因为天气等等原因而要求更多的特殊化,反而更加投入和专注。
《梧桐雨》在上海和北京播放的时候,收视率一路走高,后来又同时在很多地方电视台播放,都一样有着很不错的成绩。
台湾GTV八大电视台更在网站上开辟了《梧桐雨》专门的BBS,各种各样的贴子一时间川流不息。
甚至还听说,《梧桐雨》在台湾掀起了一阵旗袍热潮,有许多台湾女性观众致电制作单位,询问剧中何俊兰穿的旗袍是在哪家裁缝铺做的,还打听戏服能不能卖。
事实上在身边的朋友中,也有很多人对剧中的旗袍大加赞赏,认为相对《花样年华》,《梧桐雨》中的旗袍有着更多的传统特点,还有人注意到旗袍的滚边。
而我其实只知道服装在上海定做,至于滚边什么的,连我自己都未加留意。
事先未加留意旗袍的我,也没有预料到《梧桐雨》的热播。
这部戏要比《情深深雨濛濛》沉重许多,场景有更浓重的旧上海风格,故事有更错综复杂的纠葛,人物有更温婉平和的性格,却没有琼瑶式痴迷的爱情构件,没有能调整气氛的喜剧因素,它整个的格调是比较灰暗的。
可是,观众爱上了《梧桐雨》,爱上了何俊兰。
也许是何俊兰的完美形象太容易打动人心,仿佛悄悄地,却一下子抓住了观众的眼睛。
是何俊兰使观众更多地认识了我。
从可云到俊兰,从可云的单纯而经不起打击,到俊兰的单纯而能承受一切,有报道说“可云”从小花旦转变为大青衣了。
这是否是成功的一次转型,不过俊兰是一个人物跨度较大的角色,角色本身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东西,饰演这个角色,不得不把她的坚强与生活经验结合起来考虑,不仅是又一次演技上的突破,也是与自身条件的一次突破。
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一次跳跃,我从角色里跳了出来。
以前,观众在街上看见我,叫我可云,而现在,他们大多叫我徐路了。
如果说是可云使我认识了表演的意义,那么俊兰就使观众认识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姜炜摄影作品-7)
春节的假日里,有时我打开电视,无意间竟同时可以在好几个卫视频道与《梧桐雨》重逢。
每次与镜头中的俊兰相遇,总感觉她仿佛仍在我的体内,与我一起呼吸。
我很想感谢她。
如同我也很想感谢可云。
节选自《蛋白质女孩》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