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尘世中不变的角色(原创)
(2009-11-30 10:3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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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坤不变《国酒书画》孤鸿远走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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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在尘世中不变的角色(原创)
文/孤鸿远走
14年前,他背起行囊,带着妈妈的一再叮嘱,辞别了云遮雾绕的家乡渝城,只身来到北京求学,并在同年考取了当时极为有名的东方歌舞团。
于是,北京这个曾经遥远而陌生的城市,终于与自己的人生有了交集,带着这份新奇与忐忑,他开始了自己追逐梦想的游子漂泊路。似乎从那一刻开始,命运的车轮便驶向了另一条“云深不知处”的路途,而他却怀着懵懂好奇的心张望前行,无畏无惧。
大概是因为母亲从不刻意强求式的潜移默化,同样是北漂的游子,他的性格里少了一份对功成名就追逐的戾气。虽然他也会玩笑地说,梦想之于他更多是虚荣的意味,但深层里却是一种纯粹和简单。
淡泊名利的他,直到大学毕业,一个困扰他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对演员身份的认知。曾经怀疑退缩,也曾反复不安,原本是陪朋友去参加考试的他,被老师一眼选中而幸运地考上电影学院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问自己:“我是演员吗?我能去演戏吗?能演好吗?”
23岁那年,还在北京电影学院读书的他,接到吴子牛导演的邀约,拍摄了电影《国歌》。当时年少轻狂,带着初生牛犊的无所畏惧,便出演了少年才子聂耳,由于是他第一次拍摄电影,课堂上的理论与拍摄实践的差别,让他迷惑,也为他打开了一扇窗户。如今回想起来虽不免遗憾,但当时的意气风发、壮怀激烈,不仅是吴子牛最看重的,也是青春年少给予他最好的见证。
24岁时,即将踏出大学校门,却仍是懵懂惶惑的他,曾想过留学海外,抱着不行就转行的想法,走进了赵宝刚的《像雾像雨又像风》,从此俊美忧郁的形象走入了每个观众的心里。
2005年,毕业以来就一直在他“身边”的李少红导演,一改他往日温情忧郁的形象,为他定做了心理悬疑电影《门》,这对于他自己来说,是自己一次蜕变的过程,是一种撕碎自己再投入进去的锤炼。他是用心去拍每一部电影,珍藏生命中的每一道印记。他,就是陈坤,一个在影视中与现实中一样,不变角色的人。
那么,如果有一部电影叫《陈坤》,请允许我们用四个景别、不同镜头来勾勒出他的不同侧面,怀一份闲淡风雅,与他一起笑看人世风云,时而酣畅淋漓,时而悱恻缠绵。
2009年3月的易县依然是烟尘滚滚,清波荡漾的易水河畔,斗拱与檐椽交错,带着明显汉代建筑特色的屋顶映衬着光秃的枝蔓,延伸向澄净的天空。刚刚结束了电影《花木兰》一场打戏拍摄的陈坤,坐在监视机前安静地看着回放。早已没有了之前在《花花型警》里第一次拍打戏时的焦虑和忐忑,也消解了《画皮》中与对手之间搏击的痛快淋漓,有的是一份气定神闲的从容,甚至是自我挑战的期待,只有眼神里偶尔掠过的迷离,让人依稀可辨依旧是那个目光如水般沉静的男子。
出生在冬天的陈坤,是神秘而飘忽的水瓶座,而水瓶座的来历也是十二星座里最为凄婉唯美的故事:俊美不凡的希腊少年爱上了天上的侍女,却被天神宙斯和赫拉拆散,女孩被射死少年被变成一个瓶子,终生为宙斯倒水,但他倒出来的却只有眼泪。
而今,少年已然步入而立之年,依旧简单而纯粹地向往着梦想与美好,学会了用内心坚定的信仰,惯看人世的繁华梦,也明白了人生如戏。他认为,每个人都在人生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没有差别不分你我。14年山水如画,14年浮云在眼前划过,成长的少年依旧俊美,却不再忧郁,他用内心那份信仰的笃定,来诠释生命中的每个角色,冷静、自省而温暖。
一路走来,远近沉浮,风雨如晦。当陈坤的俊美忧郁成为华语小生的一种类型时,大家才逐渐明白:不变的他,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潇洒的他,将心事化进尘缘中;孤独的孩子,他是造物的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