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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泪在飞

(2006-09-25 20:55:11)
分类: 散文诗歌评论
 以前写过的一个小短篇,其中有我当时的心情! 
 
  七月的天,似乎沦陷成一片苍白,灰暗在天地间,悬挂在空中的太阳,似痨病患者脸上的红晕。拉开窗帘,屋外的阳光,刺眼。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朦胧中听着耳际边竭斯底的摇滚乐,内心一片汪凉,安静。
  
  考试的失意似乎已是意料之中,学生永远是被压扁的牛排炸成的汉堡,永远尘封在密不透风的世界。依旧如此,我还坚信我是自由的。但在已被金钱和文凭埋没的社会,也只有面对,倒退。
  
  依旧每天喝着冰水,碳酸,在浓烈的酒精中沉睡。写着属于自己的文字,唱着自己编写的摇滚。失重的生活,竟忘记了时间,断开了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日子如沙漏般重复着,活得迷迷糊糊,稀稀拉拉,或许已经别无选择了。
  
  与其不能与时并进,不愿超脱,则注定坠落。这是生活的准则,我们不容忘却。
  
  从小,似乎依旧如此。不打架也不吵闹,持着沉默是唯一的选择。旷课是逃避的借口,似乎我很乖,于是从来没有人怀疑。偶尔也会在别人信任的目光中觉察到自己心中的内疚。似乎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在伤害着别人。向往自由,突然想起《阿飞正传》里的一段台词:“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边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不错的,停止了,眼睛不会流泪,时间不会转动,完美地结束了。
  
  任何一种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走不出忧郁,也许这是我的心情,一辈子就是那风中流离的候鸟,累了,就在万物中熟睡。
  
  彻夜的失眠,疲倦地躺在床上,思绪更为清晰。明天将何去何从?我的未来不是梦,它究竟在哪里?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着窗外的天际,闪烁的寒星,守侯心中整个宇宙。 我喜欢黑暗,因为黑暗能将我将我隐藏起来;我又不喜欢黑暗,因为它快把我的心灵吞噬。
    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堕落了, 魄已失,血已凉,心已冷。漫游在黑夜里,等待,寻找……

  
  似乎很安详,我想我该满足了,也许是我要的太多了。记起每逢课上,总有一种割腕的冲动,或许已对现状的疲倦和恐惧。逃亡,在空中的鸟。流出的血液,已不再是生命的一部分。
  
  放肆地大笑,生命里一次又一次的流离。在文字里翱翔,不必太高,英姿也美丽。现在看来,是否是借口?闭上双眼,掠过眼帘的大雁。夜晚没落在沙漠深处,骆驼步履沉重踩破起伏的宁静。
  
  群居法则,或许一切真的不可以没有规则。
  
  走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看着身边路过的人群,自己依旧孤独。看着自己的疯狂和执著在这个世界中淡出,淡出,浓缩成空气中的一滴,转眼消逝。
  
  依旧日夜颠覆着生活,依旧着高辐射的电脑屏幕发呆,依旧白天躺在床上死死沉睡。
  
  世界在发疯。是我们的改变,还是我们无所适从。任最坚毅的沉没湮灭这个世界上最尖锐的喧嚣。沉浸在4.7度的酒精中睡去,弥漫在黑夜中一个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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