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公主志 |
周遭的嘈杂终于寂静下来。
不知道是谁想走谁想留,亦或主角和配角都是导演一个人在担当。
想约几个同事出来吃一顿散伙饭,终于还是没有这样的决心。
不知道自己怕面对的是哪一种失去。
鳖的电话,我也应答得很冷淡,就像今天速寒的天气。
董董说福州怎么也没有了只穿一件衣服的季节,也许当年上海的天空也是这么不容许人们跟它叫板的吧。
只去过一次上海,没有雪,只有凛冽的风在嚣张地恐吓着我这个小小的外来者,那个时候觉得好想回家,可是今天,竟觉得福州也是千里之外。
跟一个感觉比我们还要幼稚的男记者吃饭,耍了点小手段看着他自己抽自己的嘴巴甚是为这单调而不公的生活增添了一番色彩。我们已经从纯女变成了巫女了吧。
亦或是彼得潘身边的那个小精灵。
自私、占有,却为了所爱的人不顾一切。
一件白衬衫,一件羊毛衫,一件娃娃外套,仍然无法抵挡入骨的风。
福州怎么也会有上海和厦门一样凛冽的冬风呢?
只不过形式的一样还是无法掩盖本质的不同,我已经不能从这样的风里嗅到海水泛咸的腥味,不会因为吹这样的风而觉得自己会像石头一样被慢慢瓦解。
离开厦门,一整个夏天和一整个秋天了。
昨天在东百门口碰到苏丽缎竟一时叫不出她的名字来。
老同学还是没有变,但是生活已经不一样了,公务员,宁德出差福州逛街,而我正陪着一个大一的学弟探讨到底能不能像方文山一样写词赚老人头。
想法有些简单,但是并非不可能,这个年代,男人女人已经分不清楚,什么事是imposible呢?
准备明天辞职,散伙饭却不敢公然地召开,我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是害怕自己又走到没有红绿灯的交叉路口,一声凄厉就可以撞得粉碎。
还是害怕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会让我最终抛弃知性女子的路线而变得世俗?
不走。
又在担心拿不起放不下的感情会继续暧昧地缠绕,对玫瑰来说,等待的最终也只有凋谢。
呵,即将跨越2006年到2007年的冬天来得过于凶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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