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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半瓶水情感 |
分类: 散文 |
不想过年
天终于放晴了。今年老天给人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让那些祈盼瑞雪的南方人充分领教了美好东西丑恶的另一面,让数以百万计归心似箭漂泊在外的人‘望极天涯不见家’。然而,人们好像还是不忍心诅咒这场大雪,人们不相信是这种晶莹剔透,冰清玉质,洁白无暇的物质阻止了人们回家的路。人们盼望春节和亲人团聚,盼望像其它任何一年那样能在家里过年,冷饿交加久等无望仍旧痴心不改。
这就是年在中国人心中的地位。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没有了对年的那种祈盼,越是如此,越是能听到清晰的步步逼近的时光的脚步声,每步每声,分分秒秒都震颤敲击着我的心,敲得我明镜悲断两鬓霜,空室遍寻对饮人。我知道,年还是要无可阻挡地走过来的。忽然就想起了毛泽东的满江红:“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虽然做了蚍蜉,但是并没有心思去撼那棵大树,只想在大树下面呆着的日子能尽量找到树叶呵护着,享受阳光,享受树荫,就是一旦被大树抛弃摔下来的时候不至于摔的太难看也就满足了。
年不仅使我惶恐人生苦短,更打乱了我平静如水的生活规律。那种寻求漪涟,渴望新奇变化的心情随着年龄增长减弱了。过年的日子应该是年终盘点的日子,然而能有什么值得我回过头来去看看去盘盘呢?总有一种旋律盘旋在心底最柔软的深处,总有一丝透彻心肺的忧郁和迷茫,总想在斟满清酒之后痛快淋漓的沉醉不醒。更多时候像死木头那样在家呆呆地坐着,这种病态心理挥之不去。
写博客的日子很愉快,看博友来来往往的脚步很惬意;QQ遍寻聊友无知音;UC唱歌房厚着脸皮卖红薯……什么时候一个真实的我变成了一个虚拟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在虚拟的生活中失去了自我?
鼠年是又一轮回的开始,祈福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