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丹佛,遭遇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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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丹佛,遭遇干燥
————美国探亲记忆之六
被科罗拉多这场百年一遇的大雪的折腾了一番,又被美西北航空公司作为嘉宾受到头等舱款待(空姐全程专门关注)之后,我们终于在美国明尼阿波利斯落地入关后的第四天,来到了我们此程的目的地——丹佛。女儿、女婿和外孙在机场很顺利地接到了我们。
我们亲眼看到了,号称美国第三大的机场,屋顶被大雪压得裂开的一条大缝。据说设计和施工都没有问题,只是对百年一遇大雪杀伤力,估计不足。
丹佛是高原花园城市,与中国的昆明结为姐妹城市。此时这个花园城市除了机场、公路外,仍然被厚厚的大雪覆盖着。
当地报纸上说,因这场大雪死了×个人,死因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不是山体滑坡,也不是雪崩房子倒塌,而是因为在雪堆里挖汽车劳累过度,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
走到地球的另一面,最大的问题是“倒时差”。
晕机已经让我在老婆面前出足了洋相,“倒时差”的适应能力,我又大大不如我的老婆,差不多调整了二十多天,才逐渐慢慢地适应,而“时差”对于她好像毫无影响。
其实“倒时差”与当时的身体状况有关,去美国时我是坐着轮椅的,回来时我是抱着孩子的,回国后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竟然全无“时差”的感觉。
上海的潮湿,是很令人讨厌的,黄梅天东西容易发霉,而“湿冻”使我耳朵一到冬天就生冻疮。
在上海吃瓜子、饼干,剩下的如果不加密封,第二天一定会因为“还潮”而不脆不香。
但是毕竟60年过来了,上海再怎么潮湿,也觉得一切都很正常,连一到冬天耳朵就生冻疮也习惯了。
丹佛的干燥实在令人吃惊,吃瓜子、饼干,剩下的根本不必加密封。而吃水果等含水分的东西,吃剩下的如果忘记密封或放冰箱,水分很快就会挥发,表面很快就会变干发硬。
干燥使我非常难受,喉咙一直好像在冒火,连鼻孔里的呼吸也像是在喷火,整天就是喝水,并往鼻子里滴盐水湿润,保持略为舒服一点的感觉。晚上睡觉要开一个多小时“喷雾增湿器”。
上帝竟然如此不公平,我老婆对干燥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理所当然”地责怪我开“增湿器”是“发嗲”,浪费电“不低碳”。直到老婆看着我干燥得鼻子出血,才觉得我不是发嗲装矫情。
科罗拉多的雪是世界有名的,这里有世界有名的终年可玩的天然滑雪场,据说一年中只有7月份不会下雪,而在2003年我注意到进入6月份就没有雪了,而初雪要进入9月份才开始下。
丹佛的雨和雪虽然也常下,而且下得不小,但是时间短,来得快去得也快。在这个山顶城市里,根本不要排水系统,下雨时滚滚洪流的小河道,雨一停也很快就接近于干涸了。
雨一停,空气继续干燥,周围的草地里,两三天后又启动自动浇灌系统。
直到十个月后离开美国,我依然没有适应丹佛的“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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