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卤汁豆腐干，天下豆腐一般硬

文／山路水桥

　　小F从S市探望她退休回“乡”的公公婆婆回来，给我带回了S市特产——六盒卤汁豆腐干，要我放在冰箱里慢慢用。
　　我笑着说：“不知道我还是否能咬得动？”
　　她疑惑地问：“老师，你的牙怎么啦？连豆腐干都咬不动啦！”
　　其实，我的牙好着呢，只不过一看到S市的特产卤汁豆腐干，就使我想起了两年前在S市旅游时的一段“痛苦”经历。
　　2005夏日的某天，参加由退休管理委员会组织的S市一日游，快回家时，兴致勃勃地想买几盒当地特产——卤汁豆腐干。

　　其实，卤汁豆腐干上海也有，只是想“既来之，则买之”。从S市回家，总不能让孙女看着爷爷空手而归啊。
　　同组的Z老师，看到我准备摸钱的样子，赶紧对我说：“先尝尝，看看是否能咬得动。”
　　看我吃惊的样子，她说：“我刚才在前面一爿店买的，根本就咬不动”，说着就给我尝了一块，固然是出乎意料的“硬”。

　　真是“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
　　怎么个先尝后买法？散装的我不想买，怕保存起来有问题。真空包装的，要想尝，只能先买一盒，于是挑了一种与Z老师手里不同厂家的产品。
　　一尝之下，还真是“天下豆腐一般硬”。
　　我这个人，是不愿意为这种事情与人争高低的。所以只说了一句玩笑话“夸奖”一下店方“你们豆腐干的质量真是过得‘硬’啊！五年前我还马马虎虎能啃得动的，今天“过硬得”我怎么也都啃不动了。”
　　营业员好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冷面滑稽演员，冷着脸，既谦虚又幽默地也用“笑话”来逗我，“我们豆腐干质量没那么过得硬吧？恐怕是老先生你的牙齿过不硬了。想想看啊，五年前你几岁，今年你又几岁。”
　　她没冲我发火，还跟我说笑，我能扫了营业员的兴吗？那么我就再来句“笑话”来逗逗她吧：“是呀，是呀，五年前我85，今年我怎么能会是58呢？”

　　这一回，她听我五年前就“85”了，似乎既相信又不相信，把我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几个来回，伸出的舌头再也缩不进去了。
　　听罢我的这个故事，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你老今年该100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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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F说：“只知道上海人喜欢吃S市卤汁豆腐干，我公公特地亲自买了要我送给叔叔（小F想到叫老师就叫我老师，想到叫叔叔就叫我叔叔）你的，我倒也没尝过”。其实我知道，小F公公是我的老朋友了，买的货绝对不会“大兴”。
　　为了让她和她公公放心，立即打开一盒，让大家一起来尝尝。
　　“味道不错”，我一尝乐了：“想不到100多的我，牙齿反倒好使了！不知道能不能为哪个牙齿保健品公司做个广告？”
　　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