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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影像唤起人们对贫困儿童的关注

(2010-06-27 22:18:13)
标签:

阿梅

摄影

视觉/图片

黑眼睛

非洲

中国摄影家

辛巴部落

分类: 非洲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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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充满期盼的眼神,令我久久难忘。(2009年10月  非洲纳米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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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栅栏后的渴望,透着多少辛酸。(2009年10月  非洲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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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夕阳下的嬉戏,充满朝气与活力,与贫穷无关。(2009年10月  非洲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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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看到什么新奇的事情了,孩子们一跃而起, 冲破了画面。(2009年10月  非洲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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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女孩摆了个很“酷”的造型,让我们给她照张相。(2009年10月  非洲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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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辛巴部落的孩子们(2009年10月  非洲纳米比亚辛巴部落)

 

 

    《中国摄影家》杂志第六期发表了题为《用影像唤起人们对贫困儿童的关注》的蔡焕松老师对我的访谈,发在此处和各位博友一起分享,以期对博友们有所启迪。全文如下:

 

    用影像唤起人们对贫困儿童的关注   

                                                                摄影/孙景梅  采访/蔡焕松

蔡焕松:你从事摄影十年的时间也拍了不少的东西,但是真正形成影响的应该是《黑眼睛》这个影像系列,你是怎么发现和拍摄这个题材的?

孙景梅:我并非科班出身,我的专业是企业管理,学摄影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1998年的时候,我和几个摄影发烧友一起去爬海南的五指山,他们带了很多漂亮衣服,我和另一女孩给他们做模特,那次我“收获”了很多漂亮照片,也一发不可收地爱上了摄影。

19982008年我出《黑眼睛》,正好十年,我利用工作之余的节假日,有时有意,有时无意这么拍了十年,到第十年,我想给自己做个小结。整理我所有的片子以后,包括早期的风光、人物、纪实,感觉最打动自己的还是那些儿童的照片,那些黑色的眼睛,我感觉我所有出彩的东西都在儿童题材里面。

    蔡焕松:你拍摄这个题材除了出版你的《黑眼睛》画册,还参加过好几个大型展览展出并举行义卖活动,请介绍一下情况。

    孙景梅:画册出来以后,首先第一个展览就是广东省摄影家协会帮我策划的“博士摄影家阿梅《黑眼睛》作品展暨作品集助学义卖会”,那次义卖活动效果还是挺好的,不在于义卖的钱多少,主要是我觉得有一些社会意义,能唤起人们对这些孩子的关注。其实,编《黑眼睛》的初衷就想唤起社会对这些弱势群的关注

    蔡焕松:介绍一下你第一次展览展签名卖书的情况?

孙景梅:是为了配合广东公益恤孤助学促进会的“千名孤儿进省会”活动,其中有摄影家签名送书的环节。这本画册定价是128块钱一本,当时每有一人放到捐款箱100块钱,就签名送一本《黑眼睛》给他;另外如果有人捐助一个孩子,捐助一个孩子要3000块钱,也送一本《黑眼睛》,就这样,那次送出大概100多本。

    蔡焕松:你是想通过这些儿童影像,唤起社会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引起社会反响,同时你也想用这些影像为孩子们解决点实际问题

孙景梅:是这样的,包括今年年初我参加的广东摄影界新春大联欢,在其中的温暖2010,恤孤爱心助学义卖"活动中,我的作品《秋忙》以1万元的价格拍出。1万块钱,可以捐助3个孩子。那次竞拍活动解海龙、谢墨等知名摄影家都参加了。我觉得一个摄影家应该做点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整天拍风光、拍沙龙,花花草草的,除了锻炼身体和陶冶性情以外,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但再看《黑眼睛》,很多读过的人都说很感动,很震撼,就是这种感情打动了一些人。

    蔡焕松:你后来还在别的地方展览?

孙景梅:在丽水国际摄影节,然后再就是广东省摄影家协会的“星河展”。

    蔡焕松:《黑眼睛》是你从事摄影十年梳理出来、融入你真正自己情感的作品,《黑眼睛》出来以后,好像你拍摄对象都对准孩子们,后来到国外你也是在拍一个民族或部落里的孩子,你明确了自己拍摄贫困儿童这一个方向为主是不是?

    孙景梅:是,其实《黑眼睛》完成以后,我也在寻找,看别的专题有什么可拍的。但是我觉得不论做到哪里,儿童题材还是最本真的,没有功利性,那些儿童的生存现状值得我去关注,他们的眼睛会打动我。所以有时候是不由自主地拍摄那些题材。可能是女性的缘故,只要镜头一涉及到人,我就会不由自主对准那些儿童。

    蔡焕松:应该是母性。

    孙景梅:可能是。

    蔡焕松:在《黑眼睛》里,你更多注意到构图、光影,孩子的表情;而你在非洲等地的影像,可能你更关注的是他们的当下状态,你自己觉得有变化吗?

    孙景梅:在《黑眼睛》之前,可能很多东西拍的时候是下意识、无意识的,最早并没有想出一本这样的书,到十年后才想给自己做个总结,整理出一个《黑眼睛》来。《黑眼睛》出来后,我觉得就是应该对这些儿童的生存环境和生存现状进行关注,我就有意识地去做这些了。所以不管是马赛部落,还是纳米比亚的辛巴部落,那些儿童生存现状确实令你担忧,没有教育、没有玩具、没有衣服,涂一些泥巴在身上,每天跟他打交道的就是牛、羊,他现在生存现状跟现在我们都市这些小皇帝的生存现状完全不同的,所以你心里不由自主会有一种对比、震撼和担忧,心灵产生震撼以后,我就会去按快门。

    蔡焕松:我是这么理解的,某种意义上你的《黑眼睛》展示也变成慈善活动了,你的目的是否在唤起更多的人感动并关注孩子,参与到恤孤、慈善活动中来,你自己可能在思想上也有一个更大的飞跃。你从无意识拍摄到引起这么好的社会反映,会不会更坚定你用影像为孩子说话这样一个目标?

    孙景梅:这是肯定的,以后有机会我要关注的还是这些处于弱势群体的孩子,不管国内国外,有机会的话,也希望能用这些照片打动更多的人,就像我在《黑眼睛》后记里面说到的,大家少吃一次鲍鱼,少打一次高尔夫,可能就会省下钱来,使更多的黑眼睛有上学的机会、受教育的机会,可以救助更多孩子。

    蔡焕松:在拍摄非洲马赛部落、辛巴部落里的孩子最使你震撼的是什么?

    孙景梅:还是这些孩子的生活现状。看他的眼神,有时候是很迷茫的,看到外面人进来很好奇,但是从中能看到一些很渴望的东西,我们去的时候都会带点东西给他们,但是那些也只是临时的,带点糖果、笔和纸,但是纸和笔对这些孩子没用,反倒是糖果,他们疯了似的来抢。所以他们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吃不饱肚子,受教育更是奢望。去非洲那些部落,在给他一些东西的时候,一开始是拿出来给,后来发现那样给不行,就会打起来,到你手里来抢,就把东西放在那让他们自己去拿去吃。

蔡焕松:除了拍非洲以外,你拍新疆一个学校,那是一种什么状态呢?

    孙景梅:那是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的达里雅布依乡,有个中宏基希望小学。 200810月,我和广东暨南大学的EMBA的一些学员一起去的。我们从乌鲁木齐开车出发,在沙漠中走了两天一夜,到塔克拉玛干深处的希望小学。那个学校当时有117个孩子,五、六名老师,由于居住分撒,都是沙漠周边,所以学生全部寄宿。孩子们的伙食极其简单,学生每人每天只有1元钱的伙食费。

    蔡焕松:也就是说一年有365元就解决问题了。

    孙景梅:对。

    蔡焕松:广东恤孤活动我给你写过一篇东西,我注意到你拍孩子的时候,往往都把自己的视觉,放在跟他们平等对话的角度,你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

    孙景梅:这个可能也是无意识的,因为孩子身高低于我,我必须蹲下来跟他们说话,他们对我感到很亲。所以每到一个地方就是不由自主的动作,你要高高在上地拍,可能孩子会有距离感;蹲下来跟他们慢慢交流,他们会抢到我镜头里来,孩子们很喜欢在我镜头面前表现自己。

    蔡焕松:你觉得作为一个女性的摄影家天生和孩子的亲和力,会不会更有利于让你跟孩子们的沟通?

    孙景梅:这个应该是,就是说我觉得在孩子面前还是挺有人缘的,他们会喜欢我。我跟那些大人可能交流不多甚至很少,却愿意跟孩子打成一片。有时拍完以后给他看看照相机,他们很开心,比如拍尼泊尔跳水那些孩子,我跟他们一起跳啊、喊叫啊,看到孩子玩儿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蔡焕松:你也融进去。

    孙景梅:我也融进去。

    蔡焕松:现在国内一批又一批经济条件比较好的摄影人开始走向国外,当然也记录了当地的各种各样的人文景观、生活状态。但是拍摄过程中有个语言沟通的问题,我相信你去拍摄马赛部落也好、辛巴部落也好,肯定沟通上有些障碍,你怎么处理?

    孙景梅:语言上,因为这些部落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懂一些英语,我英语没问题,或者你配一些手势,跟他们比划着说,他们基本上还能够听懂。

    蔡焕松:你用语言和形体语言,让孩子理解你、亲近你,在这个过程中来完成你的影像拍摄。你觉得到国外去拍这些比较边缘、比较弱势的种族、部落,这些孩子的时候,要注意些什么问题?

    孙景梅:首先你要让他对你有一种亲和感,所以一般我去都会带一些糖果什么的,首先让他们认识到你对他们是没有伤害的,是很友好的,这样他们愿意跟你在一起,打成一片。拍孩子的时候,一般很自然,也不需要他怎么配合。顶多你给他找个更能显示他生存现状的背景,一边用英语跟他说,牵者他们的手带他过来,或用手拍拍,他会跟着走过来,很容易理解你的意思。更多的时候都是抓拍自然的状态,不需要摆。

    蔡焕松:就是说你让孩子们处在一个你认为比较合适的环境中,让他们回归到一种本我的状态,让他们自由呈现他们的童真,这样你再来抓拍你要的影像。

    孙景梅:是,我觉得拍孩子可能挺容易的,他也没有什么功利,他只想要一点糖果,或别的吃的东西,是一种本能,他确实很需要。而对都市里的孩子,这些东西可能就不起作用了,什么好吃的都吃过了。

    蔡焕松:你觉得你关注孩子们,和你原来拍的别的题材有什么不同呢?

    孙景梅:我觉得画册也好、拍卖也好,用于慈善的话,心里安心、踏实,我做了一点有意义的事。原来拍风光除了漂亮以外就没有什么了,现在我哪怕是捐出一万块钱,募捐一万块钱,想象可以让三个或几个孩子改变命运,从文盲到完全接受小学到初中教育,这个时候就会心安,会很踏实。

    蔡焕松:可以这么说,你摄影从自我欣赏自我陶醉到转入关注社会、关注当下,关注弱势群体,并且从中找到自己影像社会价值所在,从中获得你自己的乐趣和感情上的一种安慰。也通过这些影像的社会价值,使你更认清摄影应该怎么做,摄影应该记录什么?

    孙景梅:对。就是有目的有方向了,最早是盲目的,日出拍日落拍,好像很辛苦,早出晚归的样子,后来我觉得那些辛苦没有什么意义,拍出来很漂亮,感官上愉悦一下就没有了。作为一个摄影家,不管专业的还是业余的,不能仅停留在风花雪月上。拍那些孩子,可能不需要早出晚归,拿起相机走进一个村庄或部落,随时都能拍到有价值的东西。关注身边这些孩子的生存现状,就是说很自然地拍到的那些东西,看那些影像,看他们所处的那种状态,再对比我们的生活条件,你会知道哪些人更需要关注。不管是我自己还是看到这些影像的人,适当的节省,使当地给社会一些回报,可能会改善很多孩子的命运。

    蔡焕松:你就用你的影像感染周围的人,通过展览、画册感染更多的人,唤起大家的爱心,关注世界上更多值得我们去关注和帮助的孩子,帮助他们更健康地发展。

    孙景梅:《黑眼睛》这个画册出来以后,给影友看,给我身边的人看,他们都会反复说很震撼、很感动,觉得这些孩子确实需要关注,受到启发,他们知道还有很多人需要去关注,说你这个摄影作品确实升华到另一种境界了,而我们还停留在花花草草的。能起到这个作用,我觉得作为一个摄影家来说就挺值得的。

    蔡焕松:你下一步还有什么打算?

    孙景梅:拍摄计划里,我觉得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是一个永恒的题材,是一种情感的表达。其他方面,包括历史的深度这些,可能我考虑比较少,因为我专业也不是摄影,还有一份本职工作。可能的话,我主要还是想拍摄儿童。

    蔡焕松:我估计只要有这些恤孤、慈善能帮助孩子的活动,你都会把你这些影像拿出来做贡献。

    孙景梅:是,只要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很多生活在都市里的人不愁吃不愁穿,包括我、身边的同事、朋友,都会有一些浪费现象。可能对女同胞来说,少买一个化妆品,少戴一个名贵首饰,对于温饱还不能解决的孩子,可能就会给他们很大的改变。我们国家的边远农村,还有很多很贫困、很落后的孩子。

    蔡焕松:在发达地区一样有这些孩子。

    孙景梅:广东经济很发达的,但到农村去,也还有一些儿童吃不饱穿不暖,教育问题解决不了。原来也有个摄影家说,你不要把镜头总是对准孩子们,他们毕竟不是创造社会价值的主体。但是我觉得这些孩子们现在不是,但是未来是。你现在不给他必要的关爱,解决最基本生存问题,未来怎么让他创造?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蔡焕松:事实上从创造社会价值的主体来讲,他们潜力很大。假如我们关注未来创造社会价值这批人,等于把他的基数做大,可能到时候他们对社会贡献会更大。

    孙景梅:我认为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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