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下午讲授摄影课,讲完回到办公室,觉得热,就开了窗,到晚上很晚才想起来关,结果感冒了。不过,并没挡住我练字。嗯,挺佩服自个这种精神的。
今天晚上,马晓晴又来电话和我贫,让我谈书法的观点,说鸟人催的紧(鸟人是某刊物的头儿)。我哪里有书法的观点啊。每天练字,临池心得还是有的。
恢复练字两年多了,回顾一下楷书这部分,是有些体会。最初,临了一个月的元略墓志,后来就进入欧楷,主要是化度寺。写来写去,总觉得放不开,把欧体写得团团呼呼的。那就穿插临临九成宫、黄埔诞、虞恭公碑,结果还是不行。索性放弃欧楷,去临始平公造像,回头再写化度寺,还是感觉不对。无奈,想起20多年前,卢中南说尝试要把欧阳询和颜真卿揉到一起写。于是,就拿出颜真卿的碑本临,感觉更不对。这种感觉在今年春节聚会时跟中南兄说过,把欧和颜揉到一起,肯定不是个好主意。他颇有同感。后来,我行草隶篆都暂时不写了,集中精力写张猛龙。这些天我正在想,能不能把张猛龙的笔法揉到化度寺的结构里。正好马晓晴来电话要我说说对书法的见解,我就把这个念头跟他说了。并且信誓旦旦地说,晚上到办公室就写。说完了有点后悔,感冒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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