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天气晴好。上周六休息,上午逛街,下午看牙。上午的成果是两套睡衣,下午的结果是满心郁闷。前年装的烤瓷牙套脱落了,取下一看问题更大——往三奔的我长了智齿,死死抵住牙套,不松动才怪。此外,医生接而连三的叹气也让人抓狂,搞什么??声声叹吗?我的牙们,你们真到炼狱的边缘?医生用小勺子点点我的牙龈,冒出一个很是彪悍的名词:牙龈瘤。
能听见自己脑子“嗡”地呻吟了一下,我抬眼看看这个年轻大夫,想翻他一眼:瘤这个字是可以随便说的么??奇怪的是并不害怕,只是嫌麻烦,又要治又要拔的——这是老天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吗?打电话给胖子,他“啊”地惊叫了一声,我颇受用。女人就是喜欢她的男人为她大惊小怪吗?嘎嘎:)
不过胖子接下来又说:谁让你嘴馋,整一口烂牙。
关于我的牙齿,我是这样想的:婚前不治了,周期那么长。留待婚后慢慢整。只是苦了我的嘴巴,如果蜜月跟胖子去青海,注定是无福享用那美好的羊脆骨了....作孽。
近期接到同志们的电话,总少不了问一句:婚礼准备得咋样?我笑笑,再次把胖子推向风口浪尖——还好啦,主要是男主角烦神。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抓大放小,统筹规划,有条不紊,一切尽在掌握(除了我的牙和婚礼当天的天气)。婚庆我选的,司仪我定的,喜糖我挑的,请柬我写的,连VCR都是我做的。可是并没有觉得手忙脚乱,一切稳步推进中。至于婚车、烟酒等外交和体力活,我是不愿意干的,胖子责无旁贷。
也有遗憾,诸如表姐和香香来不了我的婚礼、婚假太短等等,尽善尽美是童话,平常心最重要。有遗憾就有小惊喜,比如登门拜访潘立纲老师,没想到他专门为我写了一幅字。我厚着脸皮说:“潘老师,您这幅字太及时啦,我才装的新房子呢!”
因为工作关系,认识很多让我心生敬意的人。我觉得这是公司付我薪酬以外的另一种馈赠。他们让我看到这个社会所散发出的温暖光晕,因为他们。这其中,有萧立功老人,独自创办“老顽童”网站,发起公交车让座答谢卡活动;有王大成先生,我们都叫他“王队”,青年志愿者协会的领队,誓将公益事业进行到底;有退休法官冯春余,八十三岁高龄仍成天拿把小铲子走街串巷撕除“牛皮癣”,逢人就散发文明宣传单,恨不能发挥所有余热……我尊敬他们,他们的存在让人看到满眼的绿色。有时会麻木,有时会冷漠,有时候会觉得周遭充斥着算计和权谋,利用和被利用——还好有他们,这世界应该不会太糟。
东拉西扯说了半天,刚才又被胖子电话批评一通,请柬上他们领导的头衔写错了,还好胖子及时刹车,没给他的“政治前途”造成可大可小的隐患。要不岂不辜负了我从九华山上求来的“旺夫”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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