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义债梦想落空
(2025-05-21 10: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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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忠义贪婪的梦想落空
扬忠义时运不行,1980年凤凰山工业校毕业,刚参加建陶厂工作,妈妈又生病,不得不天天下班就往安富镇家里跑。
才走拢安富桥,离安富镇还有5公里,咦,怎么汤厂长在安富桥踱步?礼貌招呼:“汤厂长。”
“是你嗦,忠义,今天你就跟着我见习。”
汤厂长应付说。
扬忠义说:“我只静观、默察、见习,绝不会胡言乱语。”
表示了自己的忠诚。
此时,建材局的菲亚特乘上郑局长刚好开到安富桥头。
汤厂长上前,对驾驶员谢平说:“你回去对郑局长夫人陈工说:郑局长今晚住建陶厂外宾招待所,不回家。”
谢平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把空车菲亚特开回江阳市建材局。
汤思齐见谢平开车离开了,带郑富泰往建陶厂走。
郑富泰问:“汤大厂长,你不是说到什么‘梳池’玩吗?”
“是到梳池,向后走150米。”
汤思齐带郑富泰向后转,边走边介绍,说:“‘梳池’三个月前建成。是猫儿乡生产队出面,市政府补贴兴建的。丘八警卫。”
“新鲜的你都尝过了!”
郑富泰说:“剩下给我的都是残羹剩饭?”
“说些啥子哟!”
汤思齐说:“我都是给你打电话那天早晨才晓得,七八个嫩猫都没梳弄过,所以取名‘梳池’。没万把块钱梳弄不到1个。”
“这样说来,”郑富泰说:“剩下的,都是粪猫!才有我的。”
“梳池没有嫩猫来源,”
汤思齐说:“市政府会补贴兴建吗?只只嫩猫如大小玉珠落玉盘。是专为大小官员准备的处女。”
“哪来那么多玉珠?” 郑富泰怀疑问。
汤思齐反问:“斜对门有所农技校,知道吗?”
郑富泰说: “知道。”
“那你听我慢慢说。”
汤思齐说:“一般,地区以上的农技校,学生毕业后可以跳出‘农’门,在农业局当个技术员之类。可这纳溪县异想天开也办所农技校,却只讲点24个节气和土壤酸碱度之类。学生毕业后只能‘社来社去’,回家务农。好了,农技校学生没出路,又恰逢文革后的改革开放初期,黄猫黑猫能咬耗子的就是好猫,能找钱才是硬道理。梳池第一批就招了10个能歌善舞的农技校女生。郑局长,别嫌弃农村来的学生,她们从小四体不勤,但都养得白嫩、水淋淋。你能品尝到一个,算是你有前世修来的姻缘;城里人大鱼大肉吃多了,喝碗小米粥特别地清爽。”
郑富泰问:
“哪我能品味到一碗小米粥吗?”
“当然能。”汤思齐说:“农村姑娘也爱钱爱权。钱,没问题,”
从荷包摸出2000块钱塞在郑富泰手中,说:“今晚郑局长瞧上了哪位,要梳弄——也叫开苞、破瓜,这2000块钱你给她。该付妈咪的——现在不兴叫老鸨,要叫‘妈咪’,我会在支付猫儿乡生产队给我厂编的卫生瓷包装竹篓费中合并支付。”
说着话,汤思齐已带领郑富泰走到一扇满月门前,指着陌生人不会注意的蓝色“梳池”二字,说:“就是这里了。”
满月门前一个丘八见来了位穿白色短袖衬衫、脚蹬黑色锃亮皮鞋的大块头郑富泰,恭敬鞠躬,拉开铁栅,往里大声说:“来客人了。”
再对郑富泰说:“请进。”
郑富泰走进铁栅门,踏进两旁修剪整齐的宝株香小道。哟,迎面还有扇挂红灯笼的醒红色满月门。一位四五十岁的“妈眯”笑眯眯迎上,说:“今天喜鹊叫了,”
推开门,拥抱了下郑富,又手舞兰花指,说:“请进。”
一直静观、默察的扬忠义心里想,这“梳池”一类的消遣地方是我当初就想好要办的,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迟几天也没关系。一个月至少能赚几百几千几万。
于是扬忠义跨进了外宾招待所?
迎面招呼扬忠义的正是扬忠义喜欢的情妇,丰满的刘艳梅。
刘艳梅招呼:“扬处长好。”
“你好。”扬忠义爱怜地答道:“就你一个在这空虚的外宾招待?”
刘艳梅说:“就是呀,女的只我一个,冷靑靑的。”
扬忠义说:“我想把这外宾招待所改建成‘龙凤宾馆’。”
刘艳梅问:“如何才能改建成呢?”
扬忠义说:“我俩上五楼去,我教你。”
这外宾招待所建筑古雅,一楼是4间卧房、一间面积相当一间卧房的楼顶花园;二楼是3间卧房、一间面积相当一间卧房的楼顶是花园、以此类推,五楼是单间卧房、一间楼顶花园。
扬忠义、刘艳梅豋上五楼。观察卧房3杪钟,扬忠义对正在欣赏白玫瑰的刘艳梅说:“进房间,脱衣裤。”
刘艳梅妞妞捏捏脱尽衣裤。
扬忠义说:“现在我表演龙,你表演凤。我俩龙凤戏水。过去香港叫‘一龙一凤’,
而今内地也跟样了。”
扬忠义还在刘艳梅的肚皮上就想,我只有夺了汤思齐厂长的大权,把外宾招待所改建成“龙凤宾馆”才能成其可能。
扬忠义还在想如何夺得汤思齐的大权,江阳市建委就传给他官方消息,汤思齐已评为四川省劳动模范,并可能升为建委副主任。(参见本网:《汤思齐评为四川省劳动模范》)
扬忠义想,既然夺汤思齐的大权不可能,那就先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陈恵恕的权,再夺主管技术的副厂长黄德光的权。
哎,一步一步来太麻烦,干脆老子一步就把两个副厂长推下悬崖下去。
此时,经扬忠义推波助澜,厂子传出陈恵恕是小学都没毕业的文盲;黄德光是顿顿喝半斤酒的黄麻口,黄麻口除喝酒外没干过一点儿技术上的正事。
升为建委副主任的汤思齐听到建陶厂对陈恵恕和黄徳光的攻击,在办公室火冒三丈,掀办公桌、摔腾椅。说:“建陶厂是大二型企业,干部都是饭桶吗?查,通通查,彻底查,查出究竟是谁在造谣生事。”
查来查去,煽风点火的是原“综合处长”扬忠义。
汤思齐心里想,现在不是正在打“老虎”吗?老子给扬忠义凑够罪名把他当个大老虎打了,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否则这扬忠义哪天想当厂长、局长时,会杀人、放火、抢刼银行。
遗憾的是,扬忠义刚过40岁生日,没到41岁就患白血病死了。扬忠义老婆罗秀华做了刘艳梅丈夫的二奶。
这世界真友冤冤相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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