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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日本好象也没能改变多少对日本的“成见”:纪律、规范,压力下过度的放纵和阴郁的变态。但是,可能因为真实地亲近过,神经里面就有了些缱绻。最近,喜欢上奈良美智,读了《一个人的好天气》,关注起朋友推荐的“老妖怪”草间弥生,准备看一下据说是日本最好好到变态的动漫EVA,买了久石让的CD,然后,直到昨天看了吉永小百合的《母亲》。
在靖国神社看《南京的真实》时的愤怒仍有残留,而《母亲》这样一部来自日本的反战影片,却让我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有所清醒。战争只是政客的游戏,不管如何指摘小老百姓们有多么世俗浅薄,他们关注更多的的确只是一个小家,几个亲人。
战争电影里,我们看多了动不动就大义灭亲舍生取义的母亲,而这个平凡的日本母亲的美妙之处在于:她是一个“觉悟”不高的有正常感情的人,付出爱要求爱,她不是一个大义凛然的符号。没有伟大,只有用一天天堆积起来的琐碎,细腻含蓄,让人动容。
日本真是个很极端的民族,阴柔之美和凶煞之气,隐忍和暴戾,菊与刀。我无法满心欢喜心无旁骛地爱他,却也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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