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新闻事实的真实性。真实是新闻的生命,新闻事实是不能任意杜撰的!离开客观事实想象出来的新闻事实是新闻报道之大忌,是新闻职业道德所不容许的。
让我们看看《警》文开头展示的镜头:“8月上旬的一天,有几个不明身
份的中年人,先后来到平陆县公安局打听单位是否有辆车牌照是“警426”字样的警车。”就此情形,其一,凭什么认为应该把“中年人”定论为“农民装束”,请问,现在的农民还有什么特定的装束?工人、干部、县长都还有什么特定的装束?我们知道,现在的农民往往穿的和一般干部没有什么区别,县长也时常穿的极普通。张志选可能认为《警》文中受伤孩子的父亲是农民,那几位到公安局的中年人就一定是农民,而农民就一定有“农民装束”。事实上,中年人里有一位还是副局长。况且,正文中还介绍说,孩子的父亲托人先从平陆县公安局打听。他托的人就一定是农民吗?其二,说“不明身
份”提法不妥,这不是提法的问题,而是客观实际中的中年人就是“不明身
份”的人。说他们“身 份不明”,是因为外貌代替不了真实身
份。张志选可能喜欢文学作品之类,但文学作品也是不可随意描写的;报告文学描写的再文学,真实的事件是不能改变的;小说,再怎样描写,也要符合作品中的此情此景,也要源于生活,源于时代背景。在张志选的想象里,是否还有“小
偷装束”、“杀 人
犯装束”、“卖菜人装束”、“买菜人装束”“家长装束”?
二是新闻内容的表现手法问题,也是新闻的第二大生命力问题,尤其是纸质新闻的生命力。一条新闻应该怎样写,怎样展示给读者,这是投稿者和编辑在核定新闻事实之后首先要考虑的,甚至要耗费一定的心血,从题目到结构到表现手法,都想达到出奇制胜,吸引读者;若刊登在次要版面上,就更是讲究了。就像一位裁缝师,不管什么档次的布料,在制作式样上都想让顾客满意。这样生意就兴隆。报纸也一样,读者喜欢了,报纸就会有市场。为了这一点,现代的新闻表现形式是群芳争艳,不择手法,只要属于写作艺术范围的手法,都可以借鉴为表现新闻服务,尤其是在电视图像发达的今天,用文字描写再好的新闻也抵不上电视图像所表达的新闻效果,这就给文字新闻市场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为了能把报纸办好办下去,在文字的表现手法上下功夫是很重要的。笔者采写的《警》文,从题目到开头,试图用悬念的手法引起读者的注意,但事件发生的开始本身就具有悬念。笔者正是抓住有悬念的事实,而无需再用别的手法。张志选同志说,文章开头让他误解了。请问:因误解而产生了悬念,因悬念而吸引了读者的眼球,此有何不好呢?
另外,张志选认为“不明身
份”一般用做贬义,是嫌 疑
人。亦是可笑之极。其一,事实中的中年人就是不明身
份,何来贬褒之意;其二,公安人员如果面对陌生人的外貌就可以认定其真实身
份,那公安人员就太不称职了。试想,有人到公安局打听公安局的某车某牌照号,局里人能随意张口就告诉其情况吗?况且,还是在公安局这样一个特殊的单位;几个“中年人”打听车牌号要干什么?报
复?图 谋 不
轨?因此,就算认为他们在嫌
疑之列也在情理之中。张志选说《平陆报》对《警》文不注意推敲斟酌。而事实上,编辑恰恰是具有深厚的新闻功底和办报经验,才原文编发了《警》文。这一方面的功底是采写人和编稿人起码的学问。有道是“雪里梅花雾里山,看着容易做着难”!“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认为的问题,恰恰是自己的学养有问题。
笔者在此还想补充的是,写一条新闻要实事求是,不能凭自己想象,对待其它的事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比如,在农村做调解工作,有父亲告儿子的,有调解员就会立即认为是儿子错了。法官受理案件,原
告哭得凄惨惨,被
告就一定是错了?这是称职的调解员和法官吗?同样,张志选同志不可坐在自己家里手捧报纸读完文章,就把文章中严肃的事实改了起来。改一句话不打紧,这要是个人命
案,还不错
杀了人。如果一些领导干部都按自己的合理想象就直接对待自己的工作,对待人,那就该把这样的领导扔到黄河里去!如今有不少平庸之辈都是凭“后
门”上到官
位的,你能凭他的“官”位就认为他是个有实际工作能力的人?!是否有能力都是要以事实为准的。掌握真正的事实是决不可坐在家里靠合理想象的。共产党人一贯反对不求实,不调查的浮夸作风,是因为这种作风遗患无穷。切记,切记。
015、我是一个传奇
和同时代相识的人相比,我是一个传奇:幼年因食不果腹,发育缓慢,村人哀叹,却成了一米八个子的翩翩少年;我一贫如洗,出门在外学习画画,屡屡因口袋里只有一毛钱,无法解决饥饿的空腹;因沉重的债务,新婚之日穿的还是平时的旧衣服,如今,时常在他人眼里竟然被认为是有钱人家;深居狼窝鬼市十七载,受到的却不是豺狼鬼魅的欺负和祸害,并著有《怀念狼》、《怀念鬼》的奇文;因贫穷和生存危机,上学少、读书少,却屡屡让一些上过大学满腹经纶者嫉妒和汗颜;因一生风霜雪剑的摧残,疾病缠身,弱不禁风,脉搏微弱,未老先衰,生命无望,却成了中西医药的区外人;我有一双干农业重活满是铜钱般老茧的粗手,却成了把人物写生的像模像样、修理机械、玩耍笔杆、奏响文坛旋律的手;我经历了凄风苦雨,痛不欲生,写过遗书的日子,却突然发现,我竟然还活着......
我笑傲江湖,我崇拜自己,我就是一个传奇。
作者 王正选
笔名黄河风,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获2020年河之东十佳作者奖。出版30万字纪实文学《黄河的儿子》一书。报告文学《走出宋家河的女人》获《山西农民报》征文优秀奖,“利丰杯”征文二等奖。散文《怀念狼》《怀念鬼》《怀念贼》《清明前夕忆母亲》入选三晋出版社《百位作家作品集》。报告文学《一醉不醒的葛永刚教授之黄河情怀》入选《神州》期刊。报告文学《走出宋家河的女人》入选《河东文学》杂志。
个性签名:没有自己的流向,就不配称为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