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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长篇小说《当年风华正茂时》第二章(2)

(2011-02-14 17:00:56)
标签:

知青文学

人文历史

文化

分类: 知青岁月

知青长篇小说《当年风华正茂时》

 

   作者:云端

文章来源:中华知青网论坛

 

     第二章 (2)


    刚要成家的白海涛己感到有家的麻烦和不容易,家里使用的东西都没有,锅碗瓢盆都得买一套,这些东西知青点到是有,可是不能长期和大家轮着用,那样也太麻烦。白海涛决定到供销社去一趟。

    吃完早饭,白海涛对吴秀丽说:“我到区供销社去买口锅,别的东西可以和他们串换着用,锅没法串换用。”说着要走。

    吴秀丽收拾着碗问:“你有钱吗?”

    白海涛尴尬地一笑没吱声,他本想说有钱,可他的经济状况吴秀丽很清楚,其实他哪里是去买锅而是去偷锅。

    吴秀丽掏出五元钱说:“这些够吗?”

    “够了。”白海涛接过钱心里很不是滋味:往日花钱如流水,现在干正经事了,却分文没有,还得用吴秀丽的钱,他感到内疚。

    白海涛走出门,正碰上要出工的齐国建,便以命令的口气说:“一会你和郑大根把你们行李搬过去,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

    齐国建和郑大根互相看一眼谁也没言语。

    白海涛眼一瞪说:“怎么着!不乐意呀?今天你俩要是不搬出去,别怪我给扔出去!”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齐国建依旧没言语,郑大根望着走远的白海涛,“呸!”地吐了口吐沫。

    白海涛在大家面前霸道惯了,把别人的忍耐看成是怕他,他的一句话别人就得乖乖去办,他根本不考虑房子是大家的。

    买锅得到离黄花滩二十多里地的区政府所在地,那里有较大的供销社,这对于人烟稀少的内蒙古农村社员来说,就是北京人眼里的王府井,天津人眼里的劝业场。白海涛来到供销社并没急于买锅,他那双不安份的眼睛在观察不多的几个顾客,这可能是他职业习惯吧!这时吴秀丽的劝告已显得苍白无力,他自己的誓言也被自己“吃”了,他到是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现在太需要钱了。

    货架子上的商品虽谈不上琳琅满目,农家用的东西是应有尽有。买东西的人不多,售货员倒不少,她们坐在一起谈论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对进来的顾客连眼皮都不抬,顾客三声两声地叫也不理睬,好像顾客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来要东西,个个脸上透着不耐烦。

    一个老头进入白海涛的视线,虽说刚进入九月份,老头已穿上棉袄,他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已经分不清是啥颜色的手帕,小心地打开,几张十元票露出来,他拿出一张其余的又放进口袋里。“同志,打斤煤油!”老头举着瓶子叫售货员。

    白海涛眼睛一亮向老头靠近,老头的煤油还没买到手,口袋里的钱已到了白海涛的手里,一切做得相当熟练。白海涛连窝都没动,用老头的钱买了烟酒还有罐头,也没忘了给吴秀丽买瓶雪花膏,在供销社当院,他还像拿自己家东西一样拿走了一口锅。

    当老头满头大汗找他的卖猪钱时,白海涛赶着牛车已经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心情极佳,在供销社的收获能摆脱当前的困境。心情好对牛也仁慈,任凭牛慢悠悠地走,一鞭子也不打。他仰面躺在牛车上甜甜地想:如果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收获,生活也没嘛问题了,还是重操旧业钱来得容易,头朝黄土背朝天地干一天也挣不了几角钱,让那些傻蛋干去吧!他想着慢慢合上了眼睛。牛边走边啃着路边的草,没有鞭子的驱赶牛车慢慢向草多的地方走去,当白海涛甜甜地进入梦乡时,牛车离开了大道把白海涛翻到河沟里。

    昨天晚上,吴秀丽是在羞涩和不安中度过的,对那几个来自同一座城市的知青没敢多看,可从他们的语言中听得出,这其中有几个是和白海涛一样有劣迹的社会痞子,和这样的人为邻,她的心情更难轻松。但是无论啥心情也得面对现实,她从母亲那继承了陈旧的道德观念: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样的话在母亲嘴里多次出现,万般皆由命——在她头脑中深深扎下根,和白海涛无奈的结合,也只能用“命”中注定来安慰自己。既然是命运的安排就得一心一意过日子,不能长久地陷在苦闷之中。

    为了不影响别的知青收工回来做饭,吴秀丽先把饭做好了。白海涛兴冲冲地拿着锅走进屋说:“明天就不用和他们使一个锅了。”看样子从牛车上摔下来并没伤着哪儿。

    “跑了一天的路了,洗洗脸吃饭吧。”吴秀丽说着把手巾和香皂放在洗脸盆旁边,又接着说:“今天我把屋收拾了一下,明天你想法弄点报纸把墙糊一遍,咱俩再把当院收拾一下盖个猪圈,我那还有十几元钱再买个小猪。吴秀丽把未来的生活安排得很好。

    白海涛洗完脸看到干净整洁的屋子心里更加高兴,当吴秀丽把热气腾腾的莜面苦粒摆到他面前,立时感到吴秀丽的贤惠和有家的温暖。他把烟酒和雪花膏从兜子里掏出来说:“今天你干活不少,明天的活就不用你干了,要注意身体。”说着把雪花膏递到吴秀丽面前。

    心细的吴秀丽一看就知道,他那五元钱是买不回来这些东西的,白海涛准是旧病复发了。她着急地问:“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我顺手掏个包,钱不多才三十元钱。”白海涛说的很自如也不掩饰,他早把吴秀丽对他的要求忘的一干二净了。

    吴秀丽惊诧的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吴秀丽立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自己的良好愿望和对白海涛苦口婆心的劝告都白费了,刚刚轻松的心情立时沉重起来。懦弱的性格使她不会发脾气,如果是别的女人会大吵大闹,不依不饶地争吵,吴秀丽只会坐在炕边生闷气。

    白海涛这时才想起吴秀丽对自己劝告,也想起自己曾发过的誓言,他忙说:“就这么一回,以后我决不干了,你看这么点事也值得生气。”他没有自食其言的内疚和不安,更没有一点犯罪感。

    白海涛的无所谓态度使吴秀丽伤心,白海涛不改邪归正,未来的生活还有啥希望,她可不愿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更不愿当一个惯盗犯的妻子。她想用未出世的孩子唤起白海涛的良知,拢住白海涛那放荡不羁的心。她面无表情地说:“再有二个多月孩子就出生了,你还干这种事对得起谁啊,你忘了你起过的誓,发过的愿了吗?”

    白海涛真怕吴秀丽生气,他对吴秀丽的爱还没降温,怕影响俩人之间的感情,也怕影响腹中的胎儿。“我这么干也是为咱这个家呀,等咱嘛都有了,让我干我也不干了,现在花你的钱我感到愧得慌。”白海涛极力找理由使吴秀丽不生气。

    吴秀丽反驳说:“家里不需要用你偷来的钱买东西,就是吃上顿没下顿,也不希望你干那种事。”

    “好了,好了,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决不干了,嘛都听你的。”白海涛说着拿起鱼罐头起盖又说:“快吃饭吧都要凉了。”

    吴秀丽这会的心情怎能吃得下饭,她坐在炕边没有动。

    白海涛把打开的罐头放到桌上,拿起酒瓶子一扬脖喝了一大口:“哈,好酒。”夹起一条小鱼放到嘴里。吴秀丽对他的指责和不满并没有影响他的食欲,依旧大口喝着酒吃着罐头。他认为以后长时间生活在一起,吴秀丽就会习惯的,她也会大口吃偷来的肉,大把花偷来的钱,这和头一次偷别人的东西心里害怕是一个道理。

    吴秀丽坐在那里不吃饭,白海涛的情绪也舒畅不起来,酒喝得很快,一瓶白酒已下去半瓶,酒精开始在他身上起作用,喝酒的特点也反映出来,多数人喝酒脸都红,而白海涛喝酒时脸却由黄变白,他几次让吴秀丽吃饭都被拒绝了,有些恼火。但是对所爱的人他不愿发脾气,他看到齐国建和郑大根的行李还摆在炕上,立时找到发泄对象:“他们怎么还没搬出去?”

    吴秀丽还在生气说:“我怎么知道。”

    白海涛的酒气怒气一起涌上来:“早上让你们搬出去竟敢不搬,这不是和我过不去吗!妈的竟敢不听我的话,我给你们扔出去!”说着把两个行李从窗户扔到当院。

    “等他们回来叫他们自己搬过去不就得了,这么闹多不合适啊!”吴秀丽对这种蛮横的行为很不满意。说着走出屋,吃力地把行李顺着窗户又放到炕上。她觉得这么办太对不起行李的主人。

    “不许往回搬!”白海涛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喊叫,又把吴秀丽放到炕上的行李扔出去,被子、褥子、枕头散落一当院。这时的白海涛不管啥合适不合适,只有蛮横。

    吴秀丽着急地说:“求你了,可别这么闹了。”说着抱着当院的行李往屋送。

    这时知青们收工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以为两人在打架,谁也没有想到白海涛在扔他们的行李,齐国建首先发现自己的行李在地上。他很不高兴的说:“你们打架干嘛扔我行李?”说着抱起自己的被子。

    “我就扔了,***的!我结婚了你们干嘛不给我腾地儿!”白海涛找到发泄对象,在酒精的支配下出言不逊,骂不绝口。

    齐国建从来没让人指着鼻子骂过,最不能让他容忍的是竟敢骂他妈妈。他的火气立时上来了对白海涛说:“你嘴放干净点!我告诉你,这房子是大家的,你要是好说好讲怎么都行,你要是玩横的,我可不是面捏的!”说着把被子顺窗户放到屋里。

    自下乡以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和白海涛叫板,他的火气又大了。狂妄地说:“扔你行李怎么的,我他妈的还打你呢!”说着从窗户跳出来,直奔齐国建迎面打了一拳,齐国建头往边上一歪躲过拳头,顺手抓住白海涛的胳膊往怀里一拉脚下一拌,白海涛像树桩子一样趴在地上。他的酒气被摔走一半,脑子立时清醒了很多,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他马上站起来扑向齐国建,两人立时扭打在一起。

    白海涛摔跤可以说会几招,闲着没事和青年社员摔跤,十几个人轮班上都被他摔倒。到各个知青点和知青摔跤也是胜多负少,一个背挎就能把对方摔倒。他自认为是摔跤高手,可这会他使劲拽了拽齐国建的胳膊,齐国建的双腿就像生根一样一动不动。白海涛这才觉得齐国建不是笨手笨脚的社员,他在拽不动的情况下转过身勉强使个背挎,使足了浑身的力气也没将齐国建背过去。这时齐国建把一条腿伸向白海涛两腿中间,身子使劲往下一压,白海涛再一次趴在地上。火气中烧的齐国建再也没让白海涛起来,骑在他身上挥拳就打。嘴里说:“让你骂人,让你横行霸道……。”他把憋在心中多日的火气都用在拳头上。

    白海涛几次想把齐国建翻下去都无济于事,只好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可是他的嘴仍不服软:“***的!有能耐你打死我,我今天是酒喝多了,不然不定谁趴在地上呢。”他极力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看见齐国建不吃亏,几个知青都上前看热闹,谁也不上前拉架,大家都感到解气。就好像看鲁智深在拳打镇关西。

    吴秀丽被吓得不知所措,她赶紧往起拽齐国建说:“别打了,都怨我。”她的声音近乎哀求。

    齐国建一甩胳膊气冲冲地说:“滚开,要不是看你带着大肚子,我连你一块儿揍!”

    年纪大的麻永顺觉得也打得差不多了,他走过来拉起齐国建说:“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说着向齐国建诙谐的眨了一下眼。

    白海涛趁机从地上站起来还是硬撑着说:“今天你不把行李搬出去,咱俩就没完!”

    “我还就是不搬,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齐国建说着把自己的行李顺着窗户放到屋里,把郑大根的行李也放进去。

    大家这才看出:白海涛不过是个纸老虎,以前大家是高看了他,这会儿碰到硬茬,原形也就露了出来。

    白海涛的脸上粘了不少土,嘴角上挂着血丝,以往趾高气扬的形象一点也找不到了。他清楚:再冲过去打也只去挨揍的角色,只得用大话给自己壮胆找面子:“你们不搬出去,我就让你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他说完,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

    齐国建脸上露轻蔑的笑:“今天晚上我睡到我的屋去,有能耐你就使吧。”

    “你不怕倒霉,就和我在一个炕上,看着我搂媳妇睡觉。”白海涛耍出流氓的腔调。

    齐国建真想再狠揍白海涛一顿,被林解放、麻永顺拉住,他说:“我嘛也不怕,咱们就这么来!”

    吴秀丽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脸红到脖子根,头也不敢抬起来,她心里清楚:一点也不怨齐国建,人家是占理的,这个强加给自己的丈夫,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啊,吴秀丽悔恨的泪水流了出来,转身回到屋里。

    干了一天活,大家本来已饥肠辘辘,这场风波使大家忘了做饭,情绪还在刚刚发生的冲突当中。

    齐国建坐在炕边卷着火烟,郑大根划着火柴笑嘻嘻地问:“你敢到那屋睡去吗?”

    齐国建点着烟吸一口说:“有嘛不敢的?我倒要看看,‘白七’能把我怎么样!”他的倔强的脾气一上来,是说得出也做得到的。他看不惯白海涛那盛气凌人、扬风扎冒的样子。另外“小偷”这俩字着实让齐国建鄙夷,他认为小偷是见财起意的小人,他几次想煞煞白海涛的威风,可一想都是大老远从天津来的,也就罢了。今天早上白海涛以命令的口吻让他和郑大根搬出来,他就想和白海涛翻脸,可还是被浓重的老乡观念压下去了。白海涛要是态度好一些,和大家商量着办,齐国建决不会出半点难题,还会想办法提供方便。他有着强烈的正义感和自尊心,吃软不吃硬是他的性格。白海涛在他面前玩横的,那不是找倒霉吗?

    林解放提醒他说:“白海涛吃了亏决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加小心,他可是亡命之徒。”

    麻永顺接着说:“明着干他是不敢了,可要防着他暗着下毒手!”

    郑大根忙附和着说:“‘白七’根本不是大齐的对手,我原来以为他有多了不起呢,原来是个草包。”郑大根今天是最解气的一个,别看他爱和白海涛说话,其实他内心恨透了白海涛,他惟恐齐国建不到那屋去睡,便说:“你要上那屋睡去,夜里可要加小心。”他这句话明着是关心,暗含着促使齐国建别改了到那屋睡的主意,他是想事情闹得越大,他才越解气。

    其实不用郑大根担心,齐国建是去定了,他就是要打掉白海涛的霸气。既然已经闹翻了也就顾不得老乡的情分了。他说:“我就不相信‘白七’不怕死,他要是暗害我,也不会有好下场。他有家了,我怕嘛!”

    “哎,郑大根你也应到那屋去睡,这屋可没你的地方。”麻永顺将了郑大根一军。

    郑大根忙笑着说:“我就别去了,炕太小,把人家新媳妇挤到旮旯去,也不方便。”

    麻永顺笑着说:“你妈的,还知道怜香惜玉,那是人家媳妇。”

    没等郑大根说啥,林解放说:“我今天注意一下:那女的也怪可怜的,我看也别让她太为难了。”他是不愿把事情闹大,也不希望齐国建到那屋去睡。

    郑大根忙笑着说:“ ‘眼镜’这才叫烧香惜玉呢,哈哈哈哈。”

    麻永顺说:“不会说就别说,那叫怜香惜玉。”

    齐国建扔掉手中的烟头说:“就看‘白七’的态度了,他要是还又臭又硬,我奉陪到底!”说完站起来说:“肚子还空着呢,做饭。”

    吃完晚饭,齐国建来到这屋连看都不看白海涛一眼,从容的打开自己的行李卷,仰面躺在那里,等待白海涛的反应。他不是不讲情面的市井无赖,如果这时白海涛主动和他打个招呼,他也决不会躺在这里,更不用赔礼道歉了,他要的就是白海涛的态度。

    蛮横惯了的白海涛没想到的是平时极少说话,与世无争的齐国建变成另外一个人。他虽然领教了齐国建的厉害,但是让他轻易服软也是不容易的。他看到齐国建旁若无人地躺在那里,让他在知青面前丢尽面子,火气立刻上来了。他从炕上起来摆出拼命的架势说:“齐国建!你给我滚出去!”

    齐国建也从炕上站起来说:“房子有我一份,为什嘛让我出去?”

    “嘛也不为,就是让你出去!”白海涛说不出理由只好耍横的,说着跳下地说:“你要是不出去我杀了你!”他眼睛都气红了。

    齐国建也从炕上跳下来,两人像斗红眼的公鸡走到一起。吴秀丽忙站到两人中间,把白海涛往后推推说:“你们俩别打了,明天我回去了!”说着眼圈就红了。她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她没有想到白海涛这么没人缘。

    “你哪也别去。”白海涛说着又往前走一步说:“我白海涛不是好欺负的,大狱我都进去过,我怕嘛啊!”他觉得进过大狱就跟孙悟空进过八卦炉一样,出来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齐国建鄙夷地说:“你觉得进大狱是光荣的呀,好人能进监狱吗?”

    这句话触到白海涛的痛处,他从箱子上拿起菜刀口里骂着:“***,今天我劈了你!”

    吴秀丽吓得脸白了,她双手紧抱住白海涛拿刀的手说:“放下刀,放下刀!”她的声音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对面屋的知青都在密切关注这屋的动态,听到动菜刀了都赶紧来到这屋把两个人拉开,谁也不愿看到鲜血直流的场面,更何况菜刀拿在白海涛手里,都怕齐国建吃亏。

    “你们别管,”齐国建一摆手拦住大家,对白海涛说:“你不是要砍我吗?我连眼都不眨让你砍三刀!砍死愿我命短,砍不死我再砍你三刀,谁要是不砍,谁是孬种!”说着两胳膊交叉在胸前!“来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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