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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笔涂抹 |
1、
杭州市有关部门曾联合公安、市容、城管等部门联合对街头流浪乞讨者进行救助。但是4个多月以来,救助站一直是门庭冷落,更多流浪乞讨者宁可风餐露宿,也不愿意去有吃有住的救助站。这是怎么回事呢?下面是记者和流浪乞讨者的对话。
记者:救助站里给你白吃白住,你去不去?
街头流浪乞讨者:要俩钱,给孩子赚点学费。
《管理办法》中有规定,对于以乞讨为职业而不愿接受救助的乞讨者,救助站不能强制收容,只能采用劝说、引导的方法。而目前杭州市救助管理站的"劝乞"工作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城市中存在的大批"职业乞丐"。这些人当中有很多把乞讨当作了生财之道。
2、下岗职工拒绝二次上岗
重庆市委人士称,有些低保人员今天上岗,明天又下岗,如果一上岗就取消低保,对他们的生活很不利。有的低保人员实现就业后,发现工资很低,干脆辞职“霸吃”低保。
针对此现象,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提出低保渐退制,对已享受低保待遇的家庭,低保对象就业上岗后,在就业初的3个月试用期中,本人收入不计入家庭收入。有委员称,市民政局表示,有劳动能力,但一年内经两次介绍就业而无理拒绝的,将不能享受低保。
对于自己是否有心理问题,杨丽娟有自己的解释:“我不是一般的追星族。我一听到有人让我看心理医生就会立刻要求对方向我道歉,或者干脆挂电话。”一听到自己应该看心理医生的说法,杨丽娟就会立刻发飙。
据报道:在杨丽娟去香港处理父亲后事的14天里,将杨臣刚捐助的2万元已经用完,最后几晚的香港房租和从深圳到兰州的机票钱是一些好心人出的。杨丽娟告诉记者,回来后付房租、手机充值、四处办各种手续之类的,现在手头还有1800元钱。
她们暂住的兰州红旗招待所位于兰州的商业旺地文昌路上,一个月600元的房租。在一家三口去香港之前,就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招待所里不让生火做饭,母女每天都在外面的小摊上买五毛钱的一张饼,或者1元5角一份的凉皮,“两三天就炒个土豆丝什么的打包上来,每天也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什么。”杨丽娟说。而做饭也不是她和母亲擅长的,以前买菜做饭通常都是父亲杨勤冀的活儿。
杨丽娟父亲的生前好友徐天民认为:600元的招待所太贵了。兰州的一房一厅的租金多在300到400元之间,稍微差一点的还有80~100元。他说,“曾经和杨家母女提过找一个省里单位盖的公房,那是平房,一个月也就80元到100元的房租,就是没有暖气,但到冬天生个炉子也就行了。”他还想着让杨丽娟去卖菜做点小生意过日子,“我当时跟她说我可以帮她去批菜什么的。” 徐天民认为的最佳的道路没有被杨家母女接受。
陶菊英告诉记者:“我们也看过一些房子,但一看都是楼道又黑又脏,还有之前是不是死过人,都得考察清楚。”
对于未来的打算,杨丽娟说自己想得很清楚了。“让我去工作是不可能的,爸爸在的时候我都没工作,他走了我就去工作这样会被人家笑话。至于婚姻家庭我也从来没有想过。”
又说,现在唯一能延续自己生命的方法就是出家,找一个清净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度过自己的后半生。“找一个清净之地,这是延续我生命的唯一道路,对我来说是唯一也最合适的道路。走其他的路走不好。
其他的路怎么不好?杨丽娟没有说。
我们现在把黑体划线部分的字连接起来,可以看到:1800元住兰州的商业旺地,月600元的房租,每天都在外面的小摊上买,没什么胃口,做饭也不是她和母亲擅长的。
就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看到了《西部民族地区贫困问题的现状及其形成原因》一文。到2004年,农村绝对贫困人口的标准为668元,低收入人口的标准是924元。后者即相对贫困的标准,指初步解决温饱,但收入还不稳定的状况。而贫困现状的形成原因是复杂的,包涵自然地理、社会历史、内外因素的综合影响。
看看我们勤劳善良的劳动人民吧,他们一年的收入也就是杨丽娟三个月房租,杨丽娟还有什么不满意?她不满意的应该是怎么没有更多的人来捐助她!她住在兰州商业旺地,宁可去买1.5元/份的凉皮,都不能买一斤多能够吃一天的面粉吗?手机对于她来说是生活的必需品吗?
杨丽娟的出家,可能最大因素就是因为有个不用付费的住所,有个可以不用做饭就吃饭的地方吧。
或许她拒绝看心理医生,就是害怕有了正常人的思维,和处理事情的正常态度吧。